听龙女这么一说,白灵儿等人这才注意到。
他们这些人没有离开过帝界,在他们看来,寂灭境就是顶级的存在,可以碾压一切。
所以在他们看来,秦凡的修为突破到了寂灭境意味着很多,至少在面对剑心、帝灭这些寂灭境的高手时不用太狼狈。
因为见过缥缈境的强大,所以秦凡并没把寂灭境的修为当回事。
面对他们期待的眼神,秦凡洒脱的点了点头说:“嗯,前段时间机缘巧合下突破了。不过我也只是刚突破到寂灭境,现在只有寂灭一重天的修为。”
“太好了,我们器神山庄终于有寂灭境的高手了!”
混沌魔猿激动得语无伦次,都快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一旁,帝灭、剑心四人跟秦凡的交锋中感受到很大的压力。
他们不敢纠缠下去,器绝的死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当即,帝灭开了个不好的头,一马当先的离开了。
哪里还敢犹豫,剑心立刻紧随其后。
紧接着,轩辕无极和空灭佛祖独木难支,也快速离开了,一刻也不敢逗留。
兵不血刃就把四个寂灭境的高手赶跑了,白灵儿等人发自内心的感到开心。
“现在我们就算面对他们也不用再提心吊胆的了!”看着他们狼狈逃窜的身影,白灵儿热泪盈眶道。
“让你们受委屈了。对了,林萧、西门娇他们还没有消息吗?”秦凡下意识问道。
“没有,他们没回来。帝界太乱了,我们也不敢去找他们。”凌雪冷静道。
“接下来我要去轩辕家族一趟。”想了想,秦凡脱口而出说。
“轩辕家族?你去那里干什么?”叶倾城困惑不解道。
“刚才我们在帝城看到了凤元,她告诉我我爹的记忆在轩辕家族轩辕无极手中。”秦凡冷静道。
“轩辕无极?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放他走?”白灵儿费解道。
“在这里他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但在轩辕家族可就不一样了!”
残酷笑了起来,秦凡打算拿整个轩辕家族威胁他交出父亲的记忆。
被压制了这多年,如今修为好不容易达到寂灭境了,接下来秦凡要做的就是,有仇报仇,有冤抱冤。
那些曾经处心积虑想要杀他的,必须得将他们赶尽杀绝。
因为秦凡的修为到了寂灭境,所以即便去帝界第一大家族找麻烦他们也一身轻松,毫无顾虑。“
老大,快跟我们说说你这些年去哪里了?”前往轩辕家族的路上,混沌魔猿?极为好奇的问了起来。
不仅是他,凌雪、白灵儿等人对秦凡这些年的遭遇也很感兴趣,都想知道他有哪些经历。
“这些年我们去了死亡星域,去了混沌界、去了毁灭星域,又去了鸿蒙界。”秦凡感慨道。
然后继续说:“在离开帝界之前,我一直以为帝界才是宇宙的中心。可真正出去转了一圈后我才意识到,跟混沌界、鸿蒙界这些大世界比起来,我们帝界实在是太弱小了。”
“难道帝界不是宇宙的中心?”凌雪一副难以接受的表情问道。
“不是。”秦凡肯定回答道。
“真正的宇宙中心是鸿蒙界。”认真看着他们的眼睛,秦凡坦诚道。
“鸿蒙界?那是什么地方?”叶倾城歪着头认真问道。
“一个强者如云的地方。在我们帝界,修为最强大的是寂灭境的高手,而且数量极端有限。但在鸿蒙界,修为最强大的是缥缈境,寂灭境的高手虽然不至于满街跑,但也绝对不是凤毛麟角的存在。”秦凡侃侃而谈,让他们对鸿蒙界有所了解。
“缥缈境的高手很厉害吗?”龙女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我和五灵兽曾经三番五次的差点死在缥缈境的高手手中。”秦凡心悸道,即便现在回忆起来也是一阵后怕。
“吞天巨兽了?小五,她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吗?怎么没有看到她?”突然间,白灵儿一副想起什么的样子,极为困惑的看着五灵兽问了起来。
“她进入星域风暴里面,我跟她失联了!”提到吞天巨兽,五灵兽立刻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无精打采。
“星域风暴是什么地方?你们怎么没有跟着一起去?”白灵儿继续问道。
“我和老大去过,那个地方的危险程度即便是缥缈境的高手也九死一生,无人敢轻易涉足。她之所以要到那个地方去,是因为她身上的封印只有星域风暴才能解开。”五灵兽悠悠道,怅然若失。
“所以,你现在有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我甚至连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自嘲的笑了起来,五灵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
“你别担心,她不会有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秦凡柔声安慰说。
一路奔袭,秦凡一行人也不着急赶路,一边走一边玩。
三天后,他们来到轩辕家族。
秦凡的到来让刚回来轩辕无极亲自出门迎接。
以他们俩的交情来说,他知道,秦凡来者不善,肯定没什么好事。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轩辕无极目无表情看着秦凡问道,如临大敌。
“我听说我父亲的记忆在你手中,你打算用它来威胁我交出宙核,可有此事?”没有转弯抹角,秦凡看着他的眼睛,直截了当问道。
“所以了?你想怎么样?”不安的深吸一口气,轩辕无极冷静说。
“把我爹的记忆交出来。”
不是商量,秦凡是以命令的口吻在跟轩辕无极说话,并且没有任何可商量的余地。
“秦凡,在我们老祖宗面前也敢这般说话,你太嚣张了吧!”族长轩辕无心极为不爽的看着秦凡怒斥起来。
于他而言,这关系到轩辕家族的尊严,秦凡显然是在挑衅他们,必须得付出代价。“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狠狠瞪了轩辕心一眼,秦凡怒斥道。
被秦凡这么一瞪,轩辕无心立刻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就像是有人拿刀子架在他的颈脖上,随时都能割下他的脑袋,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