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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江翱的病

顾言之傅筱棠 芭了芭蕉 5006 2024-02-09 19:14

  山不高,很快到了山顶,但山体很长,要走一段很长很长的路才能到对面去。

  小泗指着山顶说“这里可以环绕山修一个过山车,肯定特别刺激,全国首创,独一无二。”

  她一向是极限运动的爱好者,记得以前我们上高中的时候去游乐场玩,这种游乐项目只有顾言之能陪她玩。

  江翱有心脏病不能玩,我是只要上去了肯定会得心脏病。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小姐,你得了,恐怕只有你敢坐。”

  “谁说的?美国有一个游乐场就在山边修了一个过山车,很多人过去坐。”

  “那是美国。”我想想就觉得可怕。

  “那个山顶上,可以蹦极,还有两座山之间可以修个玻璃栈道,哇塞,刺激。”

  小泗修的不是游乐场,是修罗场。

  她的意见可以会上讨论,但我估计不会有人采纳。

  我们是打算在这里盖游乐场,但小泗的建议难度系数太高,付出的成本就更高。

  我要是跟她说实话,她肯定又要说我商人本质,还没开工就开始想着怎么节约成本呢。

  从这座山走到那座山,我已经满身大汗,冷风吹过来,里面的衣服都贴在身上,凉凉的。

  顾言之忽然递给我一条毛巾,我接过来“谢谢。”

  擦完汗,他又递给我一个保温杯,里面是暖暖的红枣茶。

  我这才留意到他提着一只袋子,好像是聚宝盆,什么都能拿出来。

  我问他“还能拿出什么?”

  “奶酪脆片,你喜欢的。”他拿出一只餐盒给我“李妈做的。”

  我一吃就能吃的出来,小泗过来拿了一片丢进嘴里“哼,糖衣炮弹。”

  “炮弹你还吃?”

  “你一个人又吃不掉。”

  我们坐在石头上休息,阳光渐渐消失,我打了个喷嚏,有点冷。

  顾言之又从袋子里拿出一条羊毛披肩披在我的肩膀上,颜色居然也是我喜欢的浅绿色。

  我只能说“谢谢,这下你的袋子应该掏不出来什么了吧?”

  “只要你需要,都可以。”

  “你小心。”小泗在我耳边说“小心顾言之的暖里面带着刀。”

  顾言之一直都是暖男啊,只不过以前的暖不是给我的。

  短暂的休息好,天已经阴了,风大起来,好像马上就要下雨了。

  小泗说“天气预报上没雨啊。”

  春天的天气本来就瞬息万变,此刻雷声滚滚,真的要下雨了,江翱说“我们下山吧。”

  我们从另外一座山下去,这时豆大的雨点已经落在身上了。

  我把羊毛披肩顶在脑袋上,顾言之又从袋子里掏出了一把伞撑开了递给我。

  但下山用伞不太方便,风把伞布吹的只往上掀,压根挡不了雨。

  小泗一直用身体护着我,她的头发都淋湿了。

  我说“我有披肩,你别管我了。”

  这时,江翱脱下了他的大衣披在了小泗的身上,顾言之也把外套脱了举起来罩住我们,四个人互相搀扶着下了山。

  上了停在山下的车,胡师傅把暖气开到最大,我对着暖气的出风口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顾言之蹲在我面前,用干燥的毛巾帮我擦头发和脸,其实我湿的不太厉害,倒是他和江翱湿的最厉害。

  我看江翱的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没有颜色。

  小泗得了便宜还卖乖,埋怨他“你身体不行就别逞能了。”

  她真是不识好歹,我又打了个喷嚏。

  顾言之说“去医院吧,你和江翱都得看看。”

  “淋点雨而已。”江翱淡淡地说“死不掉。”

  “喝,淋了雨就会死掉,你也算是天赋异禀。”

  我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小泗“你能不能闭嘴?”

  雨下了一会就停了,等胡师傅把车开往回市区的路上的时候,太阳都出来了。

  “靠。”小泗愤愤的“故意的是不是?我头发还没干了,太阳就出来了。”

  顾言之执意要去医院,我没大碍,医生检查完说一切都好,如果不放心回家煮点生姜水之类的预防感冒。

  江翱的问题比我严重多了,医生看到他就说“江先生,我上次跟您说让您入院,您怎么还不来?”

  “没空也没必要。”江翱说“给我开点感冒药。”

  “你为什么要住院?”我立刻问他“最近心脏不舒服吗?”

  他淡淡的“我这个病,医生希望我一辈子都住在医院里最好。”

  他站起身“我去拿药。”

  我想问问医生江翱的身体情况,可医生三缄其口,为难地说“傅小姐,我们不方便把病人的病情随便透露。”

  我知道,江翱不喜欢我们提起他的病,他不想我们把他当作一个病人。

  我想,他是个成年人,会爱惜自己的身体。

  顾言之去拿药,我就在妇产科门外的长椅上坐着。

  怀孕之后来医院格外频繁,我平时打个喷嚏全家都紧张。

  小泗去打听江翱的病情,打听了一番也无果,气咻咻地坐在我身边骂街“我才懒得管他,病死他才好。”

  “别咒人家,不管他还满医院打听?”

  “从现在开始,我才不管他,他就看起来孱弱,其实一点都不弱,要不然怎么能让骆安安怀孕?我看他精力充沛地很。”

  小泗的言语中还是充满了嫉妒,她整天告诉我她放下江翱了,其实压根都没有。

  她是死鸭子嘴硬,但我不是。

  我是真的放下顾言之了,尽管现在顾言之对我倍加呵护,体贴入微。

  但我不感动,也不触动,心脏四平八稳,在它该在的地方稳定跳动。

  小泗埋怨她的,我抱着保温杯喝热水,医生说多喝水预防感冒,我现在这个状态千万不能感冒。

  我正喝着水,忽然小泗撞了一下我的胳膊,我差点把保温杯给丢出去。

  “你干嘛?”

  “温采音。”她压低声音。

  怎么哪里都有温采音?我来医院检查都能碰到她。

  我抬起头往前面看了一眼,看到了一个女的低着头,裹着大披肩匆匆地走进了妇产科。

  虽然她鬼鬼祟祟的,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温采音。

  小泗说“她来妇产科干什么?是被朱有名染了病还是被他搞大了肚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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