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听到陈有良的话,态度略微有些软化,眼神紧紧的盯在陈有良的脸上,仿佛一直看不够一样。
但受到叶莎莎热切的眼光,陈有良扭头看向她,微微笑了一下。
是不是很想我了?我也想你了,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你了,真的好想抱抱你。
这是陈有良的话,发自肺腑的话也是她日盼夜盼最想做的事情。
叶莎莎听到陈有良的话,眼眶里的泪一直在打转,仿佛眨一下眼睛就会掉下来一样,她慢慢张开手臂,冲着陈有良露齿一笑。
这种无声的邀请,陈有良最是受不了,他眼眶通红地上前两步,将人狠狠的抱进自己怀里。
莎莎,你不要再逞强地硬撑着了,不如我带你走吧,咱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好好的过日子,带着大宝小宝和翠玉,咱们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家。
陈有良的心里很难受,说出这番话时,他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可偏偏叶莎莎在他怀里默默的摇了摇头,因为她牵挂的东西太多了,自己的父亲,还有百年基业的叶氏集团,都是她放不下的。
良哥,既然我们已经分手了,就不要再说这么多了,我和冯纪宇的婚事早就已经是板上钉钉,不管我走到哪里,他都有本事找到我,我不想连累你。
慢慢地从陈有良的怀里退出来,叶莎莎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那又能怎么样,只要我们想逃走,就一定能找到一个不是他的势力范围之内的地方,你能再相信我最后一次吗?
陈有良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莎莎为了自己做了那么多委曲求全的事,他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叶莎莎缓缓地摇了摇头,冲着他微微一笑。
良哥,你走吧,我们已经结束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扎在陈有良的心里,让他疼得差点没法呼吸。
莎莎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让我再证明一次。
就算明知道自己斗不过冯纪宇,陈有良也想好好的试一试,他想拼尽自己的全力保全这个单纯的女孩。
走吧,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想重新过回我原来的自己。
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陈有良就算再做无谓的挣扎也没有用,毕竟已经有一方先主动放手了。
那好,你要好好保重,你的婚礼,我可能没办法来参加了,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
陈有良忍着钻心的疼痛,扭头慢慢走出了病房。
走出病房的那一瞬间,他不知道这对他来说到底是一种放弃,还是一种解脱。
长久以来,为了这份无望的感情,他做了太多的挣扎,甚至牵连了自己身旁的人。
可最后的结果却不是他想要的。
他是真心爱着叶莎莎,就像爱着张翠玉一样,可如果叶莎莎不喜欢,他们这种相处方式,他又该怎么做呢?
失魂落魄地从医院里离开陈有良,顺便还去看了看李虎,知道他已经脱离危险,这才放心下来。
走出医院大门,陈有良站在大街上,拿出手机给张翠玉打电话。
翠玉,我要回去了。
张翠玉这会儿正忙着抛售股份,突然接到陈有良的电话,微微愣了一下。
莎莎的事情解决好了吗?怎么这么快?难道冯纪宇知难而退,主动放弃了?
张翠玉还以为陈有良已经成功地解救了莎莎,所以连声音都带着几分欢快。
没有,莎莎放弃我了,翠玉,我现在好难受怎么办?
茫然的站在街头上,陈有良手里拿着手机,却不知道该去往何处,好像天大地大,这会根本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一般。
如果难受的话就找个地方喝点酒吧,我听人家说过,喝酒的时候是可以暂时忘记烦恼的,不过你要注意安全。
张翠玉不知道还怎么安慰陈有良,这会儿说什么都没有用,所以只能推了一个方法,甚至还叮嘱他一定要注意安全。
陈有良苦笑了一下,他想了想,觉得张翠玉说的有道理,于是就挂了电话,在大街上来回逛荡着。
不知不觉中夜幕降临,当路边的路灯亮起的时候,陈有良才察觉到时间的流逝。
就在这时,他看到不远处有一群人围在一起指指点点。
好奇心让他忍不住上前一看,发现那是一个小小的七彩入口,门口拦了一道围栏,外面排了一个长长的队伍,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兴奋的笑。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地方可以让他暂时的放纵,所以他就默默的在队伍的后头排了个队。
轮到他的时候,守门的那个人看了看他手里拿着的手机,不动声色的给了他一个手环。
陈有良一脸懵逼的拿着环手,跟着队伍走进了小店。
这家小店很小,只有十几平米的范围,可是那些人进来之后并没有停留,居然穿过小店的回廊,朝着后门走去。
陈有良这下子更好奇了,他也拿着手环跟着走过去,结果穿过后门,居然发现后面是一个隔音效果非常好的酒吧。
好家伙!他现在的心情,不就是想喝酒吗?这种地方更适合让他放纵一回。
酒吧的面积并不大,可是里面却人潮满满,显然这家酒吧的好评度比他想象中还要高。
陈有良这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到什么都觉得好奇,就连空气中飘荡着激烈的音乐声,都让他觉得热血沸腾。
俗话说得好,男人的本性其实就是放纵和玩儿。
陈有良前大半辈子都是和种地脱不了干系,根本就没有见过这种热闹的场景,这才养成了他有些老实的性格。
可现在感情受挫的,他急需要一点酒精来麻自己痛苦的心。
而这家酒吧,就像是打瞌睡时送上来的枕头,来的实在是太巧了。
先生喝点什么?
陈有良慢慢腾腾的走到柜台边上还没来得及坐下,里边的调酒师就冲着他大喊了一声。
因为这里的音乐声实在是太响了,正常交流谈话的声音在这里根本就听不到。
来一杯酒,什么样的都行。
陈有良可不知道这里的酒都叫什么名字,于是便抬起手指了指调酒师身后的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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