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毕夏破开一个妖兽阵法,又破开一个妖兽阵,而这些妖兽也是排着队布阵,布好之后就让李毕夏去破。>
李毕夏也是毫不客气,毫不手软,破开一个又破一个,干倒一个妖兽,又干倒一个妖精。
如此反复破阵,如此反复干倒,到得后来,妖精妖兽都被他干倒了,就只剩下一个妖王了。
这个妖王也是长着一个驴头,而且还有两双马脚,两只眼睛看人一鼓一鼓的,好逆害的样子。
不过,李毕夏并不害怕这个妖王,虽然这个妖王的长相有些吓人,也有些大本事,但想要李毕夏害怕还是不能够。
这个妖王突然就冲到了李毕夏的面前,而且好生气,接连跳着脚,四只马脚跳起老高,而且还发出一阵阵马叫。
对于这个驴头妖王,李毕夏还是有些看重的,因为他已经感觉了出来,这个驴头妖王比起上次擒获的那个驴头还要厉害。
李毕夏看到驴头气得直跳脚,当即笑了笑,然后祭出日天剑来,二话不说,就向驴头妖王砍了一剑。
这一剑并没有朝驴头的头上砍,而是砍向了它的脚。
驴头本来正直跳脚,现在看到李毕夏的日天剑砍来,慌忙向后退,但还是退得慢了一些,竟被砍掉了一个脚趾。
马脚都是两个脚趾,而这个妖王也不例外,也没有越外多长出一个脚趾,现在被砍掉一个,登时只剩下一个了,于是驴头登时有些不怎么方便,也没有那么灵活了。
因此,现在驴头并没有跳高,不是它不想跳,实在是脚趾有些疼,而且还是连续疼痛,痛得驴头直皱眉头,随即又发出一阵马叫。
李毕夏看到驴头这样,不由得又笑了起来,觉得这个驴头很有些意思,于是他又挥动手中的日天剑向驴头砍了过去,还是砍它的脚。
不过,这一次并没有砍中驴头的脚,连脚趾也没有砍到,因为驴头刚才吃过一次亏后,也没有那么生气,也没有那么激动了。
如此一来,李毕夏也只好再向驴头砍了一剑,只是还是没有砍中,这驴头在不生气的情况下,还是有些脑子的。
现在驴头居然开始作起法来,而且一经作法就呼起一阵乌云从远方而来。
的确,驴头的大本事就在作法,它刚才因为没有作法,所以才一下被砍掉了一个脚趾。
现在作法的情况下,日天剑想要再砍中它已是不能够了。
而现在,天空飘来一朵乌云后,又开始下起雨来,不过这雨却有点小,就是一点毛毛雨,看来驴头作法的本事和李毕夏的神通比起来还是要差得许多。
李毕夏也看着驴头作法,并没有马上向他发动攻击,而且现在驴头作法的时候,他也攻不上去,除非使用神通。
不过,李毕夏并没有马上用神通,他还是觉得要先看看驴头的法术怎么样。
现在驴头在接连作法的情况下,乌云也是越来越厚,雨点也越来越大,起先是一线线的,后来竟有蚕豆一样大的雨点。
李毕夏随即手一挥,当即就祭出了风术神通,突然一阵大风起,很快就将雨点吹得一滴不剩下。
驴头看到自己辛苦作法作来的雨一下子没有了,又开始生气,又开始暴燥了起来。
于是驴头又开始跳高了,虽然跳得不是很高,但也有三尺五的样子。
李毕夏看到驴头停止作法,而且还跳起高来,不由得笑了,觉得这个驴头有些意思,比他上次拘在九宫仙境的驴头要有意思得多。
于是,李毕夏也停止呼风,突然也跳了起来,而且还跳了五尺高,比驴头跳得更高。
驴头这下子越发生气了,觉得李毕夏挑战了它的底线,于是驴头又发出几声马叫。
随即驴头又开始作起法来,这一次显然比上一次来得威猛。
很快地又有一阵乌云飘了过来。这还不算,接着又打雷了,而且还有一波闪电。
这闪电一闪一闪的,看起来很恐怖。
李毕夏看到驴头这次作法比上次厉害,也不由得点了点头,看来驴头是有些本事的。
李毕夏没等驴头作法完成,马上就呼起一阵风将乌云吹跑了。
的确,李毕夏既已知道这个驴头的法术通天,他自然不敢大意,要是让它作法完成,还不知道有多么恐怖呢?
因此,李毕夏当即吹跑了乌云,于是驴头只好再作法招云,但是刚一招来云,又被李毕夏呼起一阵大风吹得无影了。
如此一来,驴头虽然有通天的作法本事,但总是不能作出一个完整的法来,这就显不出驴头的法术威力了。
李毕夏接连破坏了驴头几次作法后,看到驴头现在气得一张驴脸都拉成了马脸一样长,不由得又开心了一下。
而驴头还在继续作法,而且一次比一次威猛,一次比一次刚强,一次比一次来得快。
不过,李比夏的风术神通本就胜过妖法,因此,无论驴头如何作法,只要作到中途还没有一半就被李毕夏呼起一阵大风吹跑了。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一个时辰,驴头始终没有作法完全,始终没有作出一个完整的法术,于是它也不再作法。
李毕夏当即上前一步,向驴头发动了攻击,他现在也不和驴头玩法术了,现在还是将驴头打败要紧。
因为李毕夏现在又有了一些不好的感觉,感觉京都城可能和他现在遇到的情况一样,应该也是有妖兽攻击。
于是他的心里也有些紧迫的感觉,不过他又想到京都城有仙王坐镇,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危机。
因此,李毕夏又放心了不少,只是他并不知道的是,现在京都城的确是朝不保夕,就是仙王们也有些抵挡不住了。
毕竟有二十级以上的妖兽攻城,那可是非同小可。
现在,李毕夏当即祭出日天剑向驴头砍了一剑,驴头又跳起来避让,但却并没有完全避开,一只脚趾又被砍掉了。
如此一来,驴头现在也是疼得嘶叫了起来,于是又开始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