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宫中,燕王喜怀中搂着美人,正在XuHua作乐。
就在这时,殿外太监来报:“大王,太子丹求见。”
燕王喜微微一愣:“燕丹,他来干什么?”
坦白说,对于自己这个儿子,燕王喜是不太喜欢的。
因为燕丹的性子太直了,以前甚至为百姓顶撞过燕王喜这个父亲,让他雷霆大怒。
要不是因为燕王喜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没有其他选择,太子之位可能都不会给燕丹。
“太子丹说,他是来找陛下请罪的,”太监老实回答道。
燕王喜眉头微微一皱:“请罪?让他进来吧!”
在太监的带领下,燕丹缓步走进殿来,诸葛孔明和郭靖分立左右。
“儿臣见过父王,祝父王雄图霸业,一统六国,万岁万岁万万岁,”燕丹行了个礼,躬身道。
雄图霸业,一统六国,万岁万岁万万岁?
燕王喜愣了愣,随即面露喜色:“哈哈,好一个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儿许久不见,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燕丹瞥了瞥一旁还未停下的歌女舞姬,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显的嘲讽。
这燕王喜,在召见太子的时候,都不屏退歌姬舞女,如此沉迷享乐,还想‘一统六国’?
呵呵,简直痴心妄想。
“儿臣今日入宫,乃是向父王负荆请罪来的,”燕丹解下披风,背后果真背着一束荆条。
他单膝跪地:“还请父王责罚儿臣。”
燕王喜被燕丹一个马屁拍得浑身舒畅,笑道:“难得丹儿知错认错,有什么事情尽管告知孤王,只要不是忤逆重罪,孤王原谅你便是。”
燕丹点点头,示意郭靖将晏懿的人头呈上。
“儿臣不敢隐瞒父王,”燕丹道,“燕丹未经禀告,私自斩了天工营大将军晏懿,请父王降罪?”
燕王喜愣了愣,眼中却并没有怒意:“你杀了晏懿?”
“杀了就杀了,没什么大不了,”燕王喜语气平静,似乎死的只是一条狗,而不是一位堂堂将军,“不过你为什么要杀他?”
感受着燕王喜的态度,纵使是燕丹,也不由得心中一凉。
虽然燕王喜不怪罪自己,是一件好事。
不过堂堂一个大将军被杀了,大王居然完全不在意,由此可见这个燕王,有多么得昏庸无道!
燕丹深吸一口气:“孔明,将‘百姓谏书’呈递父王。”
诸葛孔明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在闹市记录的晏懿罪行,让太监递给燕王喜。
“父王,这是由蓟城百姓口述,晏懿犯下的罪行,”燕丹道,“一桩桩一件件,罄竹难书,并一百零三名受害者的签字画押,请父王审视。”
燕王喜翻开羊皮卷,粗略瞥了一眼,果然见到上面密密麻麻地誊写着一行行晏懿罪行,空白处还有一个个血印指纹,是百姓的画押。
“既然他犯下如此重罪,杀了就杀了吧!”
燕王喜把羊皮卷随手丢到一旁:“只不过下次遇到这种事情,王儿不要cha手,交给雁春君去处理就行了。”
燕丹心中冷笑,要是交给雁春君去处理,除了不了了之,还有第二种可能吗?
燕丹为百姓请命的行为,似乎又惹得燕王喜不开心了,他不耐烦道:“王儿特意进宫,就是为了这件小事吗?”
燕丹深吸一口气,眼中的光芒陡时明亮起来:“非也。”
“晏懿之死,为祸百姓只是其中一个原因,”燕丹认真道,“更重要的原因是,晏懿险些毁了我大燕一统六国的机遇。”
听到‘一统六国’四个字,燕王喜原本不耐烦的表情,顿时转变成认真:“你说什么?一统六国的机会?”
燕丹心中暗暗冷笑,口中却道:“不瞒父王,数日前儿臣遇到一个人才,身怀上古秘法,可以用普通凡铁,锻造出不逊色于寒铁剑的宝剑。”
燕丹娓娓道来:“儿臣半信半疑,便替他弄来原料,让他成功锻造出了第一批宝剑。”
燕王喜虽然昏庸,但也知道兵器的优劣,对于一个国家有多重要:“那批宝剑是否真的如秘法所言?”
燕丹点点头:“第一柄秘法剑出炉之日,便斩断了晏懿手中的寒铁剑,削铁如泥轻而易举。”
燕王喜脸上露出大喜之色:“那批宝剑现在在何处,这个奇人又在哪里?”
燕丹深吸一口气,道:“儿臣本想把这批宝剑直接送入宫中,让父王检阅,但晏懿见到宝剑锋利,却想独吞此功劳。”
“他不但将那批宝剑扣留在天工营里,更设计陷害那个奇人,妄图从他口中逼问出上古秘法,险些导致那奇人遇害,秘法失传。”
燕王喜大怒:“晏懿居然这么大胆?竟然险些坏了孤王一统六国的大业!”
“丹儿你杀得好,如此狗贼简直死不足惜,”燕王喜哼道,“那个奇人现在如何,上古秘法有没有问出来?”
燕丹正要回答,宫外又传来太监的通报声。
“禀告大王,雁春君在殿外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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