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梁斌连连受创,现在被逼到绝境,又被简茂勋这样压到一个最低的价格收购公司,心里有一股子邪火无处可发泄。
梁斌的手下很快就查到了眉目,回来向他禀报:“梁总,简茂勋的秘书是上官家的女儿,现在两人已经订婚。”
闻言,梁斌嘴里发出一阵冷笑声,表情阴冷:“原来如此,简茂勋那小子趁机压价,这是不给我活路,既然他不忍那我就不义,给他一点教训!”
梁斌当即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神秘的电话,与电话里的人密谈了许久。
自从跟简茂勋去收购公司回来后,后面几天不知道为什么上官宛白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心里有些不安的感觉。
她在公司里不小心打翻了一个水杯,简茂勋连忙关心地问:“宛白,你没事吧?我看你最近这几天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没事,可能是最近睡不太好。”上官宛白蹲下身想要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
“你别动,一会儿划到手怎么办,我让保洁阿姨过来处理。”简茂勋手疾眼快地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去碰那些尖利的碎片。
上官宛白只好作罢:“那好吧,我去茶水间冲杯咖啡,也给你冲一杯吧。”
“好,谢谢亲爱的。”简茂勋揉了揉她的头发。
等水烧开的时候,上官宛白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懊恼道:“我这是怎么了,老是觉得不太安心,像是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
饮水机发出滴滴滴的声响,水烧开了,上官宛白连忙收回思绪,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是没睡好的缘故。
某天,顶层的打印机出故障了,上官宛白又不想麻烦别的部门,于是跟简茂勋说去公司附近的打印店打印几份文件。
这时候工作也不多,简茂勋便让她去了。
上官宛白抱着几份文件走出大厦,正朝着几百米外的打印店走去,经过一个角落的时候,她感到从背后有个身影笼罩上来。
似乎是后面有人走了过来,她感觉两个人离得太近了,正打算给对方让路,谁知道那人突然冲上来,掏出一张湿巾用力捂住她的口鼻。
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然后上官宛白身体发软,摇摇欲坠,身后的人立刻接住了她的身体,她来不及看清对方的长相便失去了意识。
“梁总,那女人到手了。”弄晕上官宛白的高大男人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嗯,先把她带到荒废的工厂里。”梁斌在电话里得意笑了几声。
他的公司有几个工厂,其中一个在郊外,因为比较偏僻长期用不到,已经荒废了很久。
男人把上官宛白扛在身上,朝不远处的车子走去,把上官宛白扔进后座后,开车前往工厂。
过了半个小时后,梁斌出现在那个工厂里,看着被捆绑起来扔在地上的上官宛白,眼露凶光。
工厂内外有不少人把守,那是梁斌花钱雇佣的本地一个帮派的人。
刚才去劫持上官宛白的男人是帮派的头头儿,外号叫阿强。
他跟梁斌说:“梁总,这边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你说。”梁斌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
“前阵子调查的时候,我们发现还有一个女人住在简茂勋家里,看起来关系不一般,要不要把她也绑过来?”
阿强说完,从兜里拿出几张相片,交给梁斌,梁斌看见照片里有个女人从一辆红色跑车下来,紧接着进了和简茂勋住的那栋楼里。
“确定他们两个人住在一起?”梁斌皱起眉头。
“是的,梁总,我亲眼看见她进了简茂勋的家里,一连几天都是这样。”阿强答道。
梁斌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讥笑:“这个简茂勋,在外面人模人样,想不到有了未婚妻竟然家里还养了另一个女人,玩儿得挺花啊。”
“梁总,那这个女人怎么办?咱们也不知道哪个女人在简茂勋心里更加重要。”阿强询问道。
“去,把这女人也绑过来,总有一个能威胁到简茂勋那小子。”梁斌扬了扬手上的照片。
此时简氏集团的顶层,简茂勋正拿着手机反复拨打上官宛白的电话号码,可是却一直无人接听。
刚才上官宛白说出去打印文件后,过了一个小时也没有回来,简茂勋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打印店距离公司大厦才几百米远,走过去不到十分钟,就算在打印店那边耗了一些时间,也不至于这么久都没回来。
他当即打给上官宛白,结果却没有人接电话,简茂勋心里的不安顿时加重,隐隐约约觉得出事了。
简茂勋叫来助理:“你现在马上去周围的打印店找找看,看宛白在不在那里。”
助理出去找了一圈,都找不到人影,简茂勋又打了几个电话,后面手机直接显示已关机。
“难道是手机没电了?还是……”简茂勋不敢往更加糟糕的方向去想。
他想了一下,给上官庾和上官家的座机都打了电话,但是得到上官宛白并没有回家。
“宛白出什么事了吗?!”上官庾还在公司里,收到简茂勋打来的电话,心里咯噔一下。
“伯父,宛白出去公司附近答应文件后就一直没回来,手机也打不通,或许遇到什么麻烦了!”简茂勋语气着急。
上官庾立刻慌了,大声吼道:“赶紧报警!”
简茂勋咬咬牙:“失踪不到二十四小时无法立案,但是我在警局那边有朋友,让他们先帮忙找人。”
“好,我这边也派人找找,咱们分头行动,有消息记得告诉我。”
上官庾立刻打电话告诉客欢留意家里的电话,收到任何可以电话都要跟他汇报情况。
听说上官宛白失踪,客欢先是惊讶,然后冷笑起来:“老天爷有眼,替我清除了这个贱种,最好找不回来,这样以后再也没人敢在这个家妨碍我了。”
上官宛白感到脑袋昏昏沉沉,并且伴随着一阵阵疼痛,她辗转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堆杂货,一阵铁锈的味道传入鼻子。
如果没猜错的话,她现在是在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并且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这里,周围的集装箱都生锈了。
“我这是在哪里?”她眼中露出迷茫和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