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轻扬本来在伤心欲绝中,却被天碑门的长老围攻,以她的修为压根不是他们的对手。一 看书 要・要・柔软的娇躯如断线的风筝落在了山壁上,鲜血染红了白色的面纱,两位长老伸手抓住了她,淡漠的笑道:“我们不想伤你,但是你却不识时务,我叫你跟着我们回去,你偏执要动手,到时候少主知道你受伤,只怕不会怪罪我们。”
雪轻扬默不作声,看上去憔悴无比,就像刚刚被狂风骤雨吹打过的鲜花般,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之中,压根就没有听见两个老者在说什么。忽地淡淡的声音从树林中响起:“我的人你们也敢动,难道不想活了吗?”
听见辛气节的声音,雪轻扬布满血丝的眼睛中涌出淡淡的光芒,激动的颤抖起来,难道她是来救我的吗?他对我没有了半分感情,为何还要来救我,难道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想到这里脸色愈加冷漠起来,只是冷冷的看着辛气节:“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自己离开吧。”
辛气节淡淡笑道:“雪师姐难道不知道我这人最喜欢管闲事吗?有闲事不管,还有什么意思啊?”
雪轻扬惊呼起来:“我给你的信笺,想来你早就看过,你知道是我,才如此羞辱我的吗?我雪轻扬虽是薄柳之姿,绝对不容许你这般羞辱我。”说着,便呜咽的哭泣起来,甚是伤心。
看着眼前自己朝思暮想的少女,淡淡的忧愁缭绕在辛气节的心头,缓步向雪轻扬走过去,柔声说道:“我压根就不知道是你,要不是这只小笨狼将你的面容投影出来,我哪知道白色裙袍少女就是雪师姐你啊。”
雪轻扬抬起泪眼盈眶的脸颊,破涕为笑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知道有不少美丽少女对你投怀送抱,你只怕早就忘记我了吧。”
两个老者见到辛气节靠近,阴森森的笑了笑,黑色石头做成的宝剑,向辛气节咽喉劈去。壹看书看・・两人劈出的剑招简单无比,却有种无物不破的感觉,左右两边的空气被石剑轻易的给劈开。雪轻扬惊呼起来,天碑门的天碑剑诀,这剑诀没有半点的花哨,蕴含着道的味道,杀人向来不需要第二招。
据说天碑门的门主这些年来杀人往往只用一招,这些年来还没有人能抵御天碑门主两招,不知道辛师弟是否能抵御。看见破碎而开的空间,她知道要是两人以这样的剑招对付自己,自己只怕当场就会被震成血沫。
两个长老见到辛气节还没有动弹,便微冷的大笑道:“我们两人的剑招叫做无所不克,就凭你的实力想要和我们交战,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乖乖的受死吧你。”
两人的石剑合在一起,空间轰然炸裂而开,仿佛破碎的玻璃般,将辛气节给吞没在其中。金色的光华在辛气节周身流转,看着两人涌来的剑气,微冷笑道:“不过雕虫小技尔。”
两个长老暴怒道:“不知道死活的小子,给老子们去死吧。”
看着交织而来的石剑,辛气节长袖横扫而出,金色的剑气暴涌,两人的石剑崩碎而开,身躯惨飞起来,浑身被金色剑气洞穿,落在了十多米远的地面。雪轻扬只觉得眼前尽是耀眼的金色光芒,仿佛一轮太阳在眼前升起般,当金色的太阳消散之时,就见到两位长老惨飞起来,跌落在了地面,浑身布满了剑孔,鲜血染红了金袍,喃喃道:“好可怕的剑气啊。”
缓慢席卷的灰尘中,缭绕着淡淡金光的辛气节走出,看着地面的两道身影,微微冷笑:“你们回去告诉你们少主,雪轻扬是我的女人,叫他死了这条心,要是在有坏心思的话,那么远处的山壁就是他的下场。”
微冷的说着,手掌向虚空中斩下,半截山壁被斩下,落在地面便化为了漫天的粉末。两位长老见到辛气节如此可怕的实力,惊恐的点了点头,看着辛气节带着雪轻扬离开这里,便怒吼道:“这个小子到底是谁啊,实力怎么这么恐怖啊。”
树林中有些昏暗,雪轻扬不敢去看辛气节,不知道为何她的心跳动得如此之快,就像小鹿在乱撞般。忽然辛气节停顿了下来,说道:“雪师姐,你在想什么啊?”
雪轻扬柔软的身躯撞在辛气节的后背上,淡淡笑道:“我没想什么啊,我什么都没有想啊。”
将后背靠在树干上,辛气节淡淡笑道:“当初你来到四域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能相见呢,没想到是十多年之后,那就说明我们还是有缘分的。”
雪轻扬脸颊微微发烫,宝石般的眸子中有着恼怒之色,冷哼道:“想来你早就将我忘记,我告诉你我们的圣山之约,还写书信给你,哪知你压根就不理我,你不知道我哭得多么伤心,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对我。你知道我来四域,多少人追求我吗,多少人踏破我家的门槛吗,为了你我拒绝了多少人,得罪了多少人吗?可是你却将我忘得一干二净,想想就让人伤心啊。”说着,眼眶微微发红,泪水沿着眼角流淌而下,紧紧的握着手掌,恼怒看着辛气节。
“你给我的信笺我压根就没有理会,不认识的约我见面,我自然会拒绝啊。这个我可以道歉,但是你说的圣山之约,我压根就不知道,没有人告诉我和你的圣山之约,否则我就不用找得那么辛苦。”看着泫然欲泣,伤心欲绝的雪轻扬,辛气节轻轻踏上一步,握住了她的手掌,却被她脸颊微红的给挣脱开去,微微的笑道。
雪轻扬惊慌的看着辛气节,背心靠在树干上,说道:“难道我爷爷没有告诉你吗?我回去找过我爷爷,我爷爷说告诉过你,爷爷为什么要骗我。”
辛气节微冷笑道:“我倒是明白了,你爷爷觉得你来到了四域,我压根就配不上你,我和你不是在一个世界,才以这种方法拒绝我,还真是让我寒心啊,当初我是怎么帮你们雪家的,要是我猜得不错的话,你父亲应该就是这等想法。”
雪轻扬觉得有根刺刺在自己心里般,微微后退道:“他们是什么想法我不管,我只问你是什么想法,你的想法才是我在意的。”
眼眶微微发红,怔怔的看着辛气节,她甚怕辛气节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那样她将很苦,人世间什么都不苦,只有相思之苦才是最苦,最为折磨人的。辛气节缓缓的转身,雪轻扬眼眶中泪水弥漫,陡然辛气节将她抱住,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柔声笑道:“我怎会理会你爷爷和你父亲啊,只要你没有变心,我不会轻易变心的。”
辛气节身上的阳刚之气让雪轻扬觉得全身无力,匍匐在她的胸口大哭起来:“你真坏啊。”
少女独有的幽香让辛气节有些陶醉,轻轻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雪轻扬惊恐的后退,却被辛气节刚健有力的双臂死死的环绕住,只能恼怒道:“你在这样的话,那么我就不理你啦。”
怀中的身躯甚是柔软,胸前的山峦让人觉得很舒服,辛气节不舍的松开了手臂,在她的耳边轻轻笑道:“将你的事情告诉我吧,你和天碑门的少主是什么关系,好像他是你未婚夫,看来我还有不少情敌啊。”
雪清扬轻叹道:“还不是我父亲给我安排的亲事,我若是在看不见你的话,只能嫁给天碑门的少门主,那样我这辈子只怕都不会开心。这才是我四处寻找你的原因,你知道我遇见你的时候,是多么的开心吗,哪知你对我如此的冷淡,我的心都被你的冷淡打得粉碎开来。”
辛气节柔声说道:“我哪里知道是你啊,要是知道是你的话,我只怕早就高兴地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