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被孙宇一脚踢飞的人一声惨叫,重重的摔在了远处的地上,双手捂着小肚子处不停的打滚,显然已经是无法再战。
其他攻击过来的人看见孙宇这么快就解决了一人,他们的速度在那一瞬间减缓了一下,孙宇趁着这个时机又是一脚把旁边的那个男子踢飞了。
就在这时候,其他人凌厉的攻击到来,孙宇这时候已经是没法出手,身体往下一滚,一个翻身躲开了这几个人的攻击。
孙宇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拿起地上的一把剑,也不等他们进攻,自己率先出击,他打算这次要狠,不然以后麻烦可能更多。
本来他们一共来了七个人,一个领头人没动,六个人一下子被孙宇打飞了两个,几乎是可以确定没有战斗力,要是他在解决几个人的话,那就只剩下领头男子一个人。
孙宇也是时刻注意着领头男子司徒樊,只见司徒樊的脸上没有因为他打败了几个人而出现任何的波动,他就只是仔细认真的看着孙宇的战斗,就好像是一个观众一样。
“果然够冷酷无情,连自己的手下都不顾,这样的领头人还有多少人愿意跟呢!”孙宇心里想道。
孙宇主动出击,那速度之快简直让几个人懵逼,根本看不见他是如果做到的,只是见到一个影子,然后就到他们面前了。
刺刺刺!连续三声宝剑削掉肉的声音传出,这三声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出,可见孙宇的速度到底有多快。
“啊!啊!啊!”接着连续三声惨叫发出,只见四个人中有三个人的肩膀处鲜血直冒,找只是三人的伤口一个比一个深,把另外几人顿时吓惨了。
还有一个人刚刚准备再次进攻,不过当看到孙宇出剑的速度之后,双腿颤抖的停下了进攻,转头看着司徒樊,可是司徒樊好像根本没有看见他似的,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孙宇。
这个人的心里顿时一阵阴凉的感觉滋生,接着是恐惧布满了心头,他是真的后悔当司徒樊的随从了。
没想到司徒樊竟然一点都没有把他们当人看,只是把他们当做了一个牺牲品,用来试探别人实力的靶子。
他的心彻底发寒,心想:“这次回去以后打死也不给他们卖命了,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家伙。”
孙宇本来准备再次挥剑朝这个人噼过去,可是当他看见那个人脸上的表情,心里也算是明白了不少。
而这个人也因为这样的表现而逃过一劫,他眼看孙宇举起手中的剑又放了下去,直接丢掉了手里的宝剑于司徒樊边上,看了看司徒樊。
“以后我不跟你们玩了,太没意思了,你找别人吧!”这个人说完转身就走,而司徒樊完全没有一点挽留的意思。
不过就在他刚刚转身的时候,司徒樊的脸上突然泛起了一股冷笑,只见司徒樊的手上突然出现一股强力的灵力球,这是凝聚体内的灵力而成的灵力球。
灵力球很快成型,在大家还没来得及说话的同时,司徒樊手掌推动着灵力球,一掌打在了这歌跟随而来的随从的后背上。
灵力球瞬间进入他的体内开始扩散开来,一股强大的风暴正在这个人的体内产生,灵力球扩散,就像是一个充气筒一样,不停的给他的身体充气。
很快他整个人就被一股气体撑的膨胀了起来,他的脸上露出恐惧的眼神,而灵力球的肆虐还在继续,个人的身体表面慢慢开始出现了血丝,这是表皮被撑破造成的。
过了一会儿,这个人的身体突然爆炸,“嘭”的一声巨响,在他边上的人只感觉像是在下雨一样。
可是当他们擦拭后才找到,这其实根本就不是在下雨,而是刚才那个人的身体爆炸后喷出的血液抛洒在半空而降落下来的血雨。
而司徒樊离他最近,所以他身上被溅到的血也是最多的,然而他这时候不但没有一点同情,反而一脸冷笑的看着其他人,那样子就好像死再说。
“背叛我就是这个下场,我看你们谁还敢背叛。”司徒樊这时候露出的笑容配合上他那一脸鲜血,那样子看起来非常的恐怖,就好像是刚刚从地狱之中爬出来的修罗一样,让人望而生畏。
孙宇也是被他的冷酷无情给惊醒了,他重生以来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冷酷无情之人,所以都快忘记修真界那血腥的场景了。
而这时候司徒樊的做法才把孙宇惊醒,这地球一按有那个是有着那样冷酷无情之人,只是他们的力量没有修真界那些大能强大,破坏力要差上很多。
但这并不是说地球就没有那样的人,只是他以前没有遇见而已。
“你叫司徒樊是吧!我能不能记住你,就看你今天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了,战吧!”孙宇好久没有遇见强有力的对手了,今天好不容易遇见一个,竟然是这幅德行,孙宇非常失望。
以前在修真界的时候孙宇如果碰见这样的人,只要对方不来招惹自己,那他也不会去理会,因为这种事情太你正常不过。
可是地球上这样的事情是真的非常稀少的,最主要的是司徒樊是阿里杀自己的,再加上司徒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来杀自己,他真的是忍无可忍。
“我也佩服你没有救了人以后马上跑路,看在这点上,我会给你留个全尸。”司徒樊咧嘴大笑道。
“战吧!”司徒樊也不想废话,因为他就是来杀孙宇的,说再多也没有什么用。
司徒樊唰的一下拔出了自己的佩剑,他也不敢小觑孙宇,比较孙宇前面的战绩也相当的惊人,轻敌就是等于自杀。
司徒樊双手紧握着剑柄,脚下飞奔似的跨出,意见就噼向孙宇的脑袋,这是想一下就搞定啊!根本没有任何热身的打算。
“竟然是后天四重的修士,怪不得这么张狂,在地球确实有了张狂的资本!”孙宇心里想着,司徒樊刚一出手,孙宇马上就看出来他是一二货真价实的后天四重修士。“受死吧!”司徒樊一剑噼出,剑上顿时产生了一股凌厉的剑气,一股无形的压力顿时笼罩在孙宇的身上。
“哼!雕虫小技,”孙宇虽然只是一个后天三重的修士,但是他的实力可不是只有表面那么简单,毕竟他是从后天四重的境界压制下来的,所以现在后天四重的修士也只是能给他造成致命威胁。
可孙宇是身经百战之人,像司徒樊这样的修士他见的太多了,只要孙宇不大意,司徒樊就只是一个目前比较适合的对手。
孙宇现在后天三重的实力也需要更多的战斗来磨练自己。
孙宇只是一声冷哼,笼罩在孙宇身上的剑气瞬间瓦解,然后消散,而司徒樊也趁着这个时机一剑噼了过来。
这司徒樊看样子也经了不少的战斗,经验也算丰富,知道什么时候出手时机最好。
而这剑气笼罩孙宇全身,在孙宇去解决剑气的时候,一剑噼出,这种在战斗中还能如此冷静思考战斗方式的人,必定是身经百战之人,经验肯定丰富。
见到这样的司徒樊,虽然孙宇对他的作为不赞同,可是这份实力和心智真的是不错。
眼看司徒樊这一剑就要噼在孙宇的头上,如果真的被噼中,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凭孙宇现在的实力还不能直接用肉身就能抵挡住这一剑的。
孙宇看着司徒樊这来势汹汹的一剑,心里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慌乱,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剑势的走向。
当这剑身噼到他身前三寸的时候,孙宇动了,只见孙宇的身体往右边一百八十度倾斜,手里拿着的剑插在地面支撑着自家的身体不让他倒下去。
司徒樊的剑顺着他的左手臂边缘处刺了过去,孙宇的衣服被刺破了一点,也就只有孙宇这种对自己非常自信的人才会这么干,一般人可不敢这样做。
这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孙宇确实是有这个自信,他曾经见过比这更危险数倍的场景,最后还是一样被他给化解,所以他对这样的事情已经是习惯了。
就在司徒樊的剑穿过孙宇手臂上的衣服的时候,孙宇右手用力把剑网地下一压,牢牢抓紧剑柄,脚下一用力,身体顿时围绕这把剑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
这个动作说来话长,其实就是在一瞬间完成,当孙宇完成三百六十度旋转的时候,司徒樊刺出去的剑还没有来得及收回,身体跟着往前倾。
孙宇的双脚结结实实的踢在了他的腰部,司徒樊这时候完全没有任何东西借力,就是双脚还在地上,但是孙宇的双脚是从侧面踢过来的,他双脚着地也没有用,身体顿时被踢飞了出去。
司徒樊的身体在半空更是没有借力处,被孙宇踢飞的身体在半空旋转了好几圈,这才重重的掉下,不过司徒樊也不是够厉害。
当他的身体快要落地的时候,他手上灵力凝聚,直接两个手指头在地上一点,身体再次来了一个大翻身,直接站立了起来,根本没有被摔在地上。
不过司徒樊的身体各个站稳,马上就用手按住了腰部,显然是刚才被孙宇一脚踢的不轻,不过孙宇没有给他任何缓解的机会。
只见孙宇拔出地上的剑,一剑就钞票司徒樊刺了过去,这司徒樊的实力只能算是一般,还过得去,只是他的战斗经验不知道在哪儿积累的,竟然这么厉害。
而孙宇就是喜欢这样的对手,如果他们不是敌人,如果司徒樊不是那么冷酷无情之人,孙宇愿意跟他结交,有一个这样的对手也是更不错的。
司徒樊见孙宇这次主动攻击,而且还是在他没有缓解过来的时候攻击,他对孙宇也再次高看了一眼,不过他也没有任何的慌乱。
司徒樊也不管自己身上的疼痛,提剑对着孙宇刺了过去,他对自己也够狠,镪,两剑碰撞的声音也是特别大,不过形成的那股力量冲击波更大。
两人周围溅起一片滚滚尘土,犹如狼烟滚滚,唿啸而来,让人看不见里面到底怎么样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从狼烟滚滚中飞了出来,身上还到处都是鲜血,衣服更是到处被划的稀巴烂。
嘭!人影重重的砸落在地,顿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直接倒在地上晕阙了。
而这个人影正是司徒樊,原本他跟孙宇是双剑互相刺过去的,可是他刺过去的剑被孙宇不顾伤势的用手抓住,而孙宇挥动手中的宝剑一阵乱噼,直接把他的身体表面刺出无数个伤口。
而后面那些狼烟滚滚的尘土就是孙宇别一个人造成的,他运转体内灵力使劲的噼出手中剑,最后一剑刺中了司徒樊的胸口。
司徒樊这时候才知道孙宇的恐怖,原来刚才孙宇一直都没有用尽全力,可是现在知道已经晚了,他的脸上首次出现了恐慌的神情。
司徒樊一下子乱了方寸,直到孙宇的剑刺进他的胸口的时候他才彻底发狂,司徒樊用尽最后的力量一脚踢向孙宇,被孙宇一剑划在脚上。
然后孙宇左手放开司徒樊的剑,一脚就把司徒樊踢飞了出去,孙宇的手掌也是鲜血直流,不过很快就被他止住。
随着司徒樊的重伤,孙宇也退出了狼烟滚滚的尘土,尘土没有灵力继续肆虐引导,慢慢的消散。
孙宇来到司徒樊身边,看着已经重伤晕阙的司徒樊,心里也是一阵感慨,没想到这司徒樊竟然这么厉害,原本他以为自己的实力应该可以比肩后天五重的修士。
可是司徒樊才后天四重的实力就已经让孙宇出现了伤势,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这点伤势在后天五重的修士面前就完全不一样。
因为一个后天四重的修士跟后天五重的修士那实力不是相差一点点那么简单,虽然只是一重境界,但是实力却是相差甚远。
孙宇突然发现自己来到司徒樊身边的时候,有一种很舒适的感觉,这种感觉不知道从何而来,也不知道是因何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