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出生未捷身先死,那可真真才是不划算。
所以在他还没有认识走向正中的那具尸体时,我就应该保持着跟其他下人一样的姿势,规规矩矩地等待她下一步行动。
伪装好难哪,特别是要在一个女人的面前伪装,真的更难。
想我之前在白大人面前撒谎,可是一骗一个失败的,就是不知道这次在一个看着段位比我低的,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面前又会如何?
耳边呼啦啦地炸起一阵风声,那些沁人刺骨的寒意,隔着我的衣服直往我皮肉里面钻,虽然这是附身在一个凡人的身上,但是他的五感我还是能够清清楚楚地接受得到。
好冷啊,我不禁在心里默默地念叨一句,但是用余光像我周围站着的家丁看了看他们,显然没有我这方面的困扰,如今的他们像是风中的稻草人一样,虽然也跟着这些风声猎猎挥动着衣袖,但是他们脸上却丝毫没有任何表情。
这可真是见鬼了,明明跟我这具身体一样的,都是爹生娘养**凡胎的,可怎么就我一个人单独感受到了这股寒意呢?
而且我平日都是生活在幽冥那种阴寒的地方,什么样的寒冷我没有接受过呢?像这种我都能感觉到冷的,对于他们来说,应该也是不好受的。
但是没有办法,我身边这一群凡人的忍耐力,显然看起来要比我强劲一些,他们没动,我也不好意思。
万一一不小心暴露了,那呆会儿,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在我身上。那种滋味可是不好受,我做梦都不想再经历第二回了。
于是我又任由着身侧刮过的那几道寒风呼啦啦的吹,我身上穿的衣服也呼啦啦的往风吹的方向飘。
我感觉这风再大一点,可能就得把我从这附身的家伙身上给吹下来了。
更别说我在凝神聚气催动一股灵力,让自己保持着和这具**微微分离的状态,然后再用本体魂魄悄悄的看一看那个圣女长什么样子。
要是再照着这么一直吹下去的话。我估计要是像我之前的那个计划,应该是极其困难的,毕竟我要一边分神抗冻,一边又要分神,用自己的本体,小心翼翼地去窥视。
这难度系数要比我之前做过的所有事情都要大上许多,万一一个不小心,我的本体被吹落了这副**,导致我们两个分离了。
对我而言倒是没有什么影响,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便是但是被我附身的那个身体。
他的魂魄已经被我挤到了身体某个地方沉睡了起来,倘若我不施法相救的话,他很有可能就这样一直沉睡下去,永远不醒。
一具肉身只能容纳一个魂魄,但现在的他的身体已经超负荷在运转了。
一个魂魄的离开就伴随着另一个回复的苏醒,但是呢,在那之前我就已经用灵力将它暂时封闭住了。
倘若我不亲自解开的话,只剩下空壳的身体里面指不定又会钻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恰恰这家伙的,每个又是个极其特殊的那个能够承载住阴气和异体的相融,不然也不会因为我在里面呆了这么久,这句凡胎**的身体居然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要不是因为他天生的体质如此,又加之我后天小心翼翼的对付着,这具身体挤了两个魂魄,可能早就已经原地炸开了。
就是因为如此,这具身体在某些方面已经跟我有了相互感应的基础,而我,既然把人家好好的一个无辜的人整成了这个模样,就肯定有义务将他完好无损的再变回来。
他们说不这样做的话,那到时候罚下十八层地狱的可能就不是将军府,这群妖孽了,而是我了!
我想了这么一大堆事情之后,身侧的风声果然小了一些,这也就意味着,我就能有机会实施,之前早就已经想好了那个计划。
但是在这之前,我还需要好好的观察一番。
渐渐地方才的那些风声,里面夹杂着细微的铃铛声,清脆的铃音,像是一泓清流一般游走在这些场地内。
这听,这似乎是让人有一种舒心安顿之感,这要是出现在某个大家闺秀的院子里面,我倒是能够想得通。
但是现在这场景,还有我们头顶上照亮下来的红光,你急着周围穿过了所有人呼呼作响的大风。
再搭配着这清脆的铃铛声,怎么也觉得诡异,又或者说是这个圣女独特的特殊爱好了。
反正他们这些闲情雅致,我是看不明白的,谁会同一个妖精妖怪的去计较这么多呢?
我站在原地,耐心的等待一个时机,铃铛声越来越清晰,而身旁伴随着的风也越来越小了下来。
我几乎上是掐着点子再做计划,我就等着风吹到一半,若到连我的衣袖都吹不起来的时候就立刻分出一缕神魂来。
轻轻地渐渐地。风声果然越来越小,而铃铛声也在这空气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神秘之感,萦绕在我们耳边。
现在正是时候了!
我这样想着,即刻催动体内的灵力,将自己的本体魂魄,从原本的这句肉身里面,缓缓的,慢慢的,一点一点抽离。
这种事情应该小心翼翼的做,不然很容易引起这具身体的不适,到时候猛地突然给你打个激灵或者是轻微的抽搐一番,闹出点儿细小的动静,那可就不好了。
我现在可是怕了,这府里面的人啊,不知道是谁教的,警觉性居然这么高,一丁点儿风吹草动,他们就都能察觉得到。
而且,不管是什么。
自打我一进到这将军府里面,虽然能够感受得到他们有活人的身体,但是总隐隐的觉得这些行走在地上,穿梭在将军府里面上上下下的家丁们好像确实有哪里不对劲。
这股不对劲,自从我被带进了小黑屋之后越发觉得强烈了,好歹也是朝廷一品将军的府邸,怎么可能会招来这么些蠢蛋的家丁。
不管怎么说,我之前的一个问题是问了三个人,都没有问出结果的,他们不会对我提出疑问,相反,他们只会对我得问题一味的进行质疑。
尤其是第一个那个傻大个儿,我问他半天都不得开口,看起来一副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第二个也是,平白无故就打人,也不算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生气,还是激动嘴巴。一个劲儿的哆嗦,也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直到我遇见第三个,这个跟我长得差不多模样的小矮个子,这家伙虽然看起来有些神神叨叨的。
但是莫名其妙,有些做的事情,但还是让我觉得,他没有其他人那个样子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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