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答应下宸王和宸王两个人见面那件事情之后,已经整整忙活了三天三夜未曾合眼。
眼看着明日他们二人就要顺利见上一面了,此时此刻我的心情简直不能用上激动二字来形容。
这也就意味着在皇城里的两股对峙势力就将要迎来握手言和的那一天了,这样下去这些将士们好好的回到皇城指日可待。
这也算是我在人界做出的最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吧。
但相比之下之后我要和他们一起谋划怎样对付皇城里面那一群邪师的计划还要更难一些。
豹尾和夜浔两个人现在都不在我身边,我离开宸王的军营时,阿苑也没有回来。
要是能看见那家伙我倒是可以和他好好的谈一谈,毕竟阿苑也算得上跟我们是一路人。
虽然之前闹得有些不怎么愉快,但是现在好歹能在同一个战线上面共事,这种变化还是我想看见的。
也不知道明天宸王和言阅见面的时候,他会不会跟来,这两个人就约定好了,只带上一个副将,元月的附件,我是清楚的,一个长得高大威猛一脸凶悍模样的大将军。
但是长虹那边我现在就不大能够知道情况了,毕竟以前他身边的副将。是一个稍微清瘦一点儿,但是看起来却有异常威猛的年轻小伙子。
他的皮肤有些黑,记得才开始见面的时候,他跟我还闹得有些不愉快了,不过后来还是好好的解决了没闹出什么洋相和风波。
但是现在事情好像不一样了。陈王跟阿月两个人的关系变好以后,貌似阿苑也当了宸王的副将,明天到底会不会带他一起来呢,我还是比较期待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穿戴的整整齐齐从营帐里面出来,而言阅却早就已经等在了外面。
他身上穿着上阵时候的兵甲,腰间佩戴着之前我见过的那一柄古剑。
还记得之前我和他一道困在银帐里面的时候,他非得逼我说出这古剑的下落,当时我还有些纳闷儿了。
他为什么就这么想要知道它的来历,但后来我才想明白,这原本就是他父亲留给他的东西,他了解清楚也无可厚非。
不过现在时过境迁,他父亲已经不得于是了,而他现在拿出这把剑佩戴在自己身上,不知道会不会有一些其他的感受。
我没有敢靠他太近,毕竟之前内把介绍所散发出来的剑灵戾气,还是让我有些忌惮的,虽然那时候是在晚上。现在是青天白日的,我量他也不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造次,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跟他保持些距离比较稳妥。
“不是说约着一早就见面吗阿苑本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多时了。白大人如此怠慢,恐怕是不太好哟!”
言阅看着我慢吞吞地从银帐里面走过去,眼角含笑,突然打趣道。
我现在才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等了我很久,反正我只要看到他这一张脸,心里就莫名其妙的烦闷,这个家伙,没有一点儿可信之处。
我默默地告诉自己,反正之后他说什么做什么,三分信,七分疑!
“本大人昨夜准备了一晚上。就为今天二位将军能够好好的见上一面。要是将军大人真的,因为我的迟到而久等了的话。就请多多包涵一些吧!”
我丝毫不给言语任何台阶下。也学着他的模样,微微含笑着说道。
相反,这家伙看到我这样的态度不仅没有恼怒,笑意越加的明显勾了勾嘴角,下巴朝前一点道:“那就有劳白大人赶紧带路吧!免得路上耽搁了些时间让陈王殿下那边久等了!”
他都已经这样说了,我在跟他两个较真也没有什么意义,我上下打量他一眼,看了看他是不是有带了其他耍小聪明的暗器。
也正因为我这上下的一打量引得他旁边那个壮一点的副将十分不满意。
他一个大踏步往前挡在我和言阅中间,头微微向上仰,只用他一对鼻孔打量着我:“大人还请摆正你自己的位置,别用那种眼神却打量我家将军。要是追究下来,这后果你可承担不起!”
好家火。这一上来就是要给我个下马威呀。我看看你们之前是谁在求人办事儿,要不是我在中间跑,你们今天连宸王的头发丝儿都可以想见到。
但是这些话也只是我心里想想就可以了,要是我真的说出来的话,今天这个副将肯定跟我没完。
要是吵吵闹闹一路给我脸色看,也就罢了,万一他直接到言阅面前撺巴两句,到时候某位大将军又突然改变了主意,说不去了。
那我真真可就算是白忙活了一场。不仅要让宸王那边大早扑了个空,也让这个待在皇城里面还在等待着主将们同意之后回城的将士们。
人辛辛苦苦这么久,为的就是这样的一天,现在倘若失去了这个念想。
他们会怎么办?奈何军中军令如山,一两个人的反抗是绝对抵抗不了这一群人的忠诚。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还没有定下来。我现在吃着一点点的小亏也无可厚非,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吞,忍耐忍耐就过去了,可这件事情之后,我再好好找你们一个一个算账。
面对那个主教如此耀武扬威的态度。我脑子里尽想着不能对不起宸王,也不能让宸王再一次因为我的过失而失望了,想到这两点之后我咬牙微微一笑。
不打紧不打紧,一切都只是过眼云烟。
那个副将见我也没有咄咄逼人,咬着不放的意思,于是也学着之前言阅对我做的那样,下巴极其不屑地向前方一点,明显这样子就是叫我给他带路。
他都已经这样做了我要是不顺着他的意思好像也不大好,我将拳头在手中捏了捏,转身大步地朝着我们之前约定好的那个山上走去。
一路上无聊得很,我一个话多的鬼,奈何旁边站着两个不爱说话的人,我还要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着他们的态度,倘若是那个副将突然冷哼了一声,我也得跟着马上紧张起来,生怕他哪里有点儿不乐意的地方。
毕竟这家伙肯定是和言阅穿一条裤衩子的,他的一言一行肯定也跟言阅心里所想的相差无几,我一路上不需要提心吊胆,他们主张的事情就连这个雄壮的副将也要一并操心着。
我就差拿个八抬大轿把他们两个人一起抬上山了,我这儿瞻前马后忙活这么几天,到最后关头了咬牙忍耐忍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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