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陆释晨在这边在录制,另一边赵耿和杨继聪回家开始了苦练。</p>
“小耿在干什么?”赵明光下班回家之后,往书房里看了看,发现赵耿没有在书房里上网,一般来说这个时候的赵耿放学回家,作业什么的搞定之后,肯定会玩电脑没想到今天没有。</p>
“他在房间练琴。”赵耿老妈董然道:“一回来就练上了,这已经两三个小时了。”</p>
“哦?”赵明光摸了摸有点胡子的下巴,口中道:“之前让他练琴推三阻四的,这才刚到的青蓝学院几天,就这样自觉自愿了。”</p>
“今晚弄点小耿喜欢吃的盐水鸭,好好奖励奖励。”赵明光嘱咐道。</p>
董然点头应承下来。</p>
《d大调二重奏》这种需要小提琴与钢琴配合的曲目,还真能够一个人练习,而杨继聪和赵耿都打的是这样的主意,先自己把自己的练习好,然后到时间一起演奏通过考核就行了。</p>
至于要他们在一起练习?毫无可能的,不说脾气不是太好的杨继聪了,就算是脾气还不错的赵耿,现在心中也是怒气丛生。</p>
能不能达到陆释晨的要求,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比如说演戏,在很多时间都是自己拿着剧本自己琢磨自己的戏份,但人家也有对戏这回事。</p>
如果交流不足,经常能够看到演员功底明明非常好,但是总感觉是在戏外。</p>
有一个不那么明显的大神:陈道明,他的台词功底还有各方面都俱佳,但就是太佳了,交流不足,换句话说就是其他演员接不了他的戏。</p>
所以经常会感觉,一种错位感,相比之下另一位台词功底同样强到爆的王志文很明显就没有这个缺点,看起来也更舒服。</p>
这两个小家伙没有按照正确的方式,陆释晨却是按照正确得不能再正确的方式继续演绎。</p>
《钟》采用的是三段体曲式。主题的每次出现都在变换着弹奏手法,在单手弹奏旋律的同时,还在兼顾着颤音的控制。</p>
陆释晨这样做,是为了突出钟声的紧促以及炫技的效果,当然就目前来看似乎后者更为重要些。</p>
利用颤音的数目和颤音的音色和力度,创造各种不同韵味的钟声,规定的不同数目以及均匀的颤音分布。将韵律变化成弯曲的流水,摇摆的节奏。不断变换的钟声曲线如黄河九曲,富有情绪。</p>
左手颤音迎合着右手主旋律的节奏,在主声明快的同时,多了一些泛音,遥遥如静静矗立在细雨中的修道院鸣钟,恍恍乎像上帝对人间的深切期盼。</p>
钟声中更多的似乎是沉寂……</p>
在李斯特的曲子中,顿音是一个常见的手法,一般都在低音区出没,譬如弄臣。狂6 西狂中就有,而钟却恰恰相反,顿音出现在高音区,又是加大难度的一个设置。</p>
更何况,他还是连续顿音,所以密度加大了,难度也就比一般的顿音加大了一倍。顶端的颤音为了做出强音,一般采用双手震动交替的技术,也就是所谓的双手强颤音。</p>
这里也很麻烦,需要很多的慢练才能达到均匀而有力度。</p>
看到这里在摆弄着摄像机的吉川明步只感到了一点,陆释晨是想方设法的在增添曲子的难度啊。</p>
“帕格尼尼真的该来看看。”莫扎特觉得看着陆释晨演奏之后,如果帕格尼尼也看了那首小提琴协奏曲也就能够完善了。</p>
即使后面能够看视频。但现场和视频中还是有一定差距的。</p>
演奏继续――</p>
第三段时主旋律的声调再次回转,节奏变得更加摇摆,复杂变动的更加剧烈,左右手快速的跑动,将分散的音群通过快速的弹奏链接集中转向具有华彩性质的经过,双手的交替触键采用精致的非连音触键法,指尖细致飞快的触键。然后快速的离键,进行远距离音程的敏捷跳跃。</p>
这个技巧出现在双手大跳之后那里,虽然只有2个小节,但是这个地方仍然是钟之最难技术之一。</p>
很多人认为《钟》没什么好难的,盖因总共也只有四分钟,但李斯特这个家伙却是将许许多多高难度的技巧塞进去了,就好像现在这个超级快速的和弦群。</p>
要弹到没有错对于很多人几乎要六七百天的训练,右手不仅和弦要整齐准确,还要很快,这个快,这个高速度足以致命,再加上左手还有大跳在进行。</p>
所以就极端的难,就这短短的2个小节,难度就远远超过了《唐璜的回忆》,《彼得鲁斯卡》中任何一个小节的难度。</p>
忘了说,无论是李斯特的《唐璜的回忆》,抑或是是斯特拉文斯基的《皮得鲁斯卡》皆位列与世界十大最难演奏的钢琴曲中。</p>
“快速音群跑动、超快速和弦群、单手极大音程断奏、带旋律声部颤音,高速轮指等等,这些高度度技巧,LU竟然把他们全部压缩到这几分钟的演奏里面。”莫扎特道:“不谈LU将难度又提升了几个等级的现场演奏,仅仅凭曲谱,就足以成为世界上最难的曲目之一。”</p>
“和诺玛的回忆相比,是另一种曲风,但无论怎么说,都很难。”百里曾现场看过陆释晨诺玛的回忆的现场演奏。</p>
相比之下改编自歌剧的钢琴曲,是那种快,飞快!仿佛瓢泼大雨,加特林突突的疯狂,而后者因为是小提琴协奏曲改编,所以要用许许多多技巧演奏出层次感。</p>
录音棚中的众人开始小声交流,先是百里道:“进入了第三段,虽然目前还未完,但很明显超过了金恩和文瑞宇两人的演奏。”</p>
“要么璀璨,要么疯狂。”莫扎特这个回答是同意了百里的话。</p>
百里继续道:“之前看见国外休瑞网说中国没有纯技巧钢琴家的人,真是目光短浅,金恩将会遭受与他老师同样的经历,还真被黄叶楼言中了,第二个流落鱼。”</p>
“不会,释晨他不会是第二个谁。”朱郎道,旋即又抛出了另一个观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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