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要胡说八道!”
青皇子怒不可遏,从怀中掏出一本秦氏族谱出来,大声说道,“族谱上明明记载,我们秦家是秦王的八百七十代玄孙,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陈九生笑了笑说道,“秦王有三宫八院,三千八百多个妃子,宠幸过的只有三人,那就是东宫吴才儿,西宫李月儿,北宫肖婉儿,三个女人,只有肖婉儿产下一女,名叫秦若盈,秦王死后,李氏宗族为了夺取政权,开始明争暗斗,最后弄的群候割据,民不卿生。
长达十年的内乱,使的秦朝的元气大伤,百姓怨恨不己。但各宗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死,继续明争暗斗。为了保住秦王的血脉,在某一个晚上,大将蒙田带领五百炎龙军,护送秦若盈出宫,但没走多久,就被发现。
十大宗族组成的联合军团在荒野人追上蒙田的队伍,以乱箭将他们射杀在淤泥河里,但他们检查尸体时,却没有发现秦若盈尸身。
这群人回来后,将宫里所有秦王的手下杀了个一干二净,并在宫内翻箱倒柜的搜寻了几天,却没有寻到传国玉符。最后他们开始翻脸,开始了长达十多年的血腥杀戮。
直到楚国崛起,带领八万子弟兵杀入秦宫,灭了早以杀红了眼的秦氏宗族,这才结束了当时堪称最为黑暗的时代。
楚王建国后,试图找到秦若盈,但在全国找寻了数十年,一无所获。
当时民间有许多说法,一说秦若盈以经在混乱中死掉了,二说是她带着传国玉符隐居了。
还有一个较为靠谱的说法就是她带着一个老仆却一个没有人去过的地方,为了保留秦氏血脉,与那里的人结婚生子,期望自己的后人将来有一天,能够卷土重来,夺回帝位。”
陈九生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就是因为看了那卷文献的原因。
而那卷文献很可能是秦皇死后,执掌文书的官员记录了后来发生的一切,然后又偷偷的放进棺椁的。而且这个文书,很可能就是当后参于建墓之人,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进来的。
陈九生说话滴水不漏,句句经的起推敲,这也让青皇子本人对他的身份起了一丝怀疑。
但他仍然不太相信,毕竟族谱上写得清清楚楚的,明明白白,难道自己的祖辈在洒谎不成?
陈九生见他一脸的疑色,笑了笑说道,“文献上还提到过,有一个叫做秦奴的人,他是秦皇的父亲与农妇偷欢所生,平时呆在宫中,做些下人的事情,闲时还会给妃子里捏捏脚,揉揉腿什么,与她们打的火热。有一天,他替一个妃子揉腿的时候,说他是秦皇的堂弟。最后这则消息被这个妃子透露了出去,传到了秦皇的耳里。
秦皇大怒,命人将秦奴绑了起来,欲杀之,毕竟秦用就他这么一个儿子,怎么冒出一个堂弟来。
秦用得到消息,赶紧来见秦皇,为救秦奴,在万般无奈之下,将自己晚节不保,临幸农妇的事情说了出来。秦皇听完,差点气死,但碍于父亲的面子,只得下令放了秦奴,并当场令人阉了他,并下令让他们家族世代为奴,并在左肩处刻上一个奴子,以示惩罚。”
说道这里,陈九生看了一眼青皇子,微微一笑的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秦奴的后人,体内流淌的是奴仆的血液,而不是正统的秦皇血脉。”
“不,你胡说,你胡说。”
青皇子如被人狠狠的敲了一棍子,先前的傲气尽失,顿时蔫了下来。
“笑话,我岂是那种说胡话的人,如果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把衣服脱下来,如果没有那个奴子,我甘愿割了自己的舌头。”
青皇子双手紧紧的捂在了自己的肩膀处,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左肩膀的确刻有一个奴字,因为父母死的早,他也没有来的及问,没想到这个字居然还有这么一段典故,并且间接的证明了自己并不是秦皇的后人。
如果真如陈九生所说,自己不是秦皇的后人,但也是秦家的人啊,而且论辈份,当时的秦皇还要叫秦奴哥哥呢,既然大家都是一个家族的人,无论血脉正不正统,纯不纯正,都有资格拥有秦家的宝藏,都有责任遵守秦皇临死时的遗训。
“我秦家的后人,在我死后的七千年后,必将将秦氏大旗插在这广褒无垠的华夏大地上。”
想到这里,青皇子心里燃起了熊熊之火,指着陈九生,声色俱厉的说道,“你虽然说的有那么点道理,但想让老夫改变主意,绝无可能,老夫在白县苦心经营六十年,眼看着起事的时机就要成熟,却被你接连打断,接连拔除了老夫的人,这笔帐,现在就开始算吧。”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如果你不听我劝,一意孤行的话,那么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变是死路。”
陈九生摇头叹息,这个老头子还真够犟的,无论自己再怎么说,就是不肯回头。既然这样,只有将他打发了。
青皇子忽的盘腿做下,从怀里取出了一柄巴掌大小的,古迹斑斑的琴出来,张口喷出一粒血珠,落在了古琴身上。
血珠迅速没入了琴身,整个琴体泛着赤红色的光芒,并在肉眼可见的程度下增大了起来。
当增大到三尺二寸的时候,红芒隐去,取而代之的是青幽幽的光芒。
“受死吧。”
青皇子脸上现出了一丝狞下,拨动了一下秦弦,咚的一声,陈九生只觉的脑袋一阵刺痛,就如针钆的一样,身子晃动,差点站立不稳,摔到在地上。
急忙运转体内灵气,护住心脉,说道,“你这是什么宝贝,怎么这么厉害?”
青皇子冷笑道,“告诉你也无妨,这琴名叫伏曦琴,汉将信曾用它创做离人歌逼死霸王。又用它创做十面埋做曲杀死汉王,你能死在它的音律之下,值了。”
青皇子说完,开始弹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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