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的?”
唐小娟怔了一下,问道。
“今天晚上,我在蓝调酒吧看到她们了,当时的郭大山还受了很重的伤,最后醒过来后,向桂兰求婚成功。”
陈九生叹息了一声,说道,“这个郭大山也挺可怜的,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连个老婆也没有,桂兰嫁给他,是他上辈子烧了高香。”
唐小娟点了点头说道,“郭大山这个人我们也私下调查过,人品没问题,而且还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桂兰能找到这样的男人,也应该知足了。”
“咱天下午,桂兰去城里办事,被几个混混盯上,要不是郭大山,说不定桂兰就回不来了,这也是桂兰在电话里给我们说的。”
陈九生点点头,说道,“观他面相,也不是一个坏人,是一个值的托付终身的男人。”
“我相信桂兰的眼光,她看中的人,没有错。”
陈九生想了想,又道,“既然桂兰答应了人家,应该离结婚不早了吧。”
“她这么做,可能是想让我看到既定的事实吧。“
“那就这样,把我回来的消息不要告诉她,等她结婚后我再出现,不然她看到我回来,迫于压力,说不定又不结了。”
“在这个时候,我不能给她放压力。”
“让她好好的结个婚。”
“这个主意不错,我会告诉小艳白芸她们的。”
唐小娟点了点头,说道。
“这样,桂兰也就没有多大的压力,这个婚,也就顺利的结了。”
“嗯,那就这么定了。”
陈九生点了点头,说道。
此时他尿急的憋不住,对唐小娟说道,“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去包厢唱歌呢,今晚就往天亮嗨吧,我先去趟厕所。”
说完不等唐小娟开口,便拉开了包厢的门,朝厕所狂奔了过去。
陈九生走后,唐小娟也觉的肚子胀的难受,随后也捂着肚子朝厕所跑了过去。
由于喝了许多酒,陈九生只觉的头晕晕的,迷迷糊糊的走进了洗手间,拉开裤子就办事。
正办的酣畅淋漓的呢,就听到一阵女子的尖叫声与咒骂声,“神精病啊,跑错地方了啊。”
陈九生那管呢,只管掂着东西办事。
这时,厕所门被推开了,一个惊讶的声音传了进来,“九生,你上错厕所了,这里是女厕所。”
“啊,不会吧。”
陈九生脑子似乎清醒了一些,连忙转过了身子,看着一脸惊讶的唐小娟,说道。
但他却忘了提裤子,满园春色被唐小娟收眼底。
“你.....”唐小娟顿时脸色通红,立愣在了那里。
“对不起,跑错地方了。”
“刚才太急了,没有认清楚门啊。”陈九生顿时傻眼了,赶紧系好了皮带,慌慌张张跑了出去。
走道上碰到了秀眉微皱的赵小雅,她也喝高了,肚子胀的难受,准备去上厕所。
看到陈九生狼狈的模样,赵小雅踢了他一脚,说道,“慌慌张张的,是不是做贼去了啊。”
“才不是呢,看你走路都走不稳,要不要扶你一下啊。”
陈九生连忙稳了稳心神,冲赵小雅笑了笑,说道。
“才不用呢,我自己能走。”
赵小雅轻哼了一声,扭动着性感的小屁股,走了。
但还没有走两步,就摔倒了,陈九生连忙跑过去将她扶了起来,还没有走几步,就被她推开了,说了一声,“不用。”然后扶着墙走了。
陈九生摇了摇头,暗自说道,“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记在心上啊,这女人了,还真记仇。”
“好吧,既然不用我服,你就自己走吧。”看着那个迷人的背影,陈九生摇摇头,走了。
包厢里,摆子桌上的酒瓶子全空了,之前所点的清水,全被喝了一个一干二净。
陈九生让服务生进来清理了一下,随后又要了几箱啤酒,十几个果盘,开唱起来。
陈九生毕竟是公司老董,有十足的发言权,在他没说走之前,谁都不能走,留下来唱歌。
三箱啤酒再度被干完,四个女人脸都喝绿了,不断的往厕所里跑。
陈九生反之,越喝越能喝,越喝越想喝。
其实并不是陈九生能喝酒,而是他在借酒消愁,毕竟这段时间身边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小莲死了,陈桂兰马上要嫁人了,而胡二丫发疯之后到现在没有传来一点消息。
再加上自己喜欢的赵小雅一直对自己不冷不热的,弄的自己很头大。
陈九生边喝边想,师傅临走时说自己这一辈子会触桃花,会遇到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女人,这是命,也是前世注定的。
可能在别的男人心中,命犯桃花是件天大的喜事,毕竟那个男人不希望身边有无数美女作伴。
但陈九生却苦恼无比,自己连身边的这几个女人都搞不定,在她们身上尝到了酸甜苦辣,以后还会碰到许多女人,自己岂不是要愁死。
他很想去长师傅,看能不能解掉这令他苦恼的桃花,但师傅在另一界的世外桃源,怎么去找。
唉,真是苦恼。
想到这里,陈九生感到了一丝从来没有过的悲凉,虽然有白芸几个陪着他,但他的内心却是孤独的,因为没有人能走进他的内心,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想要干什么。
这是一种从没有过的一种孤独,发生内心的一种孤独。
就如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虽然身在闹市,却感到百般的寂寞。
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陈九生坐在那里,没有心情唱歌,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最后干脆连杯子都不用了,提起瓶子直接灌。
到最后,他干脆捶胸顿足,号陶大哭了起来。
慌着正在唱歌的白芸与杨小艳放下了话筒,赶紧坐过来哄他,问他倒底怎么了,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
陈九生一言不发,只是大哭不停。
远远坐在那里的赵小雅看着陈九生,脸上的冷意退去,一双眸子里也有泪花在闪动。
她显然以陈九生的哭声所感染,不禁轻叹了一声,“这个男人真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