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房门传来一响动,都必那些人都出去了,看了一眼熟睡的胡二丫,陈九生悄悄的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一出房门,就看到三个穿华丽的中年人转过拐脚,走进了电梯。
穿过一楼大厅,那几个中年人上了停在外面的一辆黑色的桑卡车,走了。
陈九生快速走出酒店,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让司机跟上前面那辆车,司机点头答应,一踩车油门,尾随而去。
天香酒楼,三楼,一个豪华包厢内,三个男人坐在那里,正在低头交谈着什么,随后其中一个中年男人掏出手机,电了一个电话。
陈九生坐在包厢外面的一个小桌上,点了几个小菜,一边品尝,一边观察着包厢里的动静。
楼梯传来一阵响动,杨老爷子在几个便衣安保人员的拥簇下走了上来,三个中年男人闻声走出了包厢,热情迎接。
看着一脸笑意的三人,杨老爷子心中虽然不爽,但并没有发作,而是说道,“三位在百忙中让老夫过来,并不是吃个饭那么简单吧,有什么话,直接了当的说吧。”
东方亮嘿嘿一笑道,“我们今天来只是请杨兄吃一顿饭的,并没有其它的意思,快请进吧。”
杨老爷子目光在三人身上一一扫过,轻哼了一声,走进了包厢,随他而来的安保人员则站在了包厢门口,保持着紧惕。
不多久后,杨老爷的冷冷的声音自包厢里传了出来,“当年三位联合起来打压伏月公司,致使它在成立不到三个月之内破产,也让老夫背了数千万的债务,来到这穷山僻壤的大山县。经过多年的大拼,新公司伏曦逐渐走上了正道,并开发出新药,各位又跑来投资,这怎么很像当年搞垮我们公司时,各位用的策略。”
包厢内,东方亮端起了一杯酒,与西门丁,北峰站了起来,说道,“当年之事,我们的确做的不对,在这里,我们三人敬老哥一杯,请老哥接受我们承挚的歉意。老哥你也知道,商场如战场,我们如果不为自己的公司着想,那还做的了生意吗?当年伏月公司一家独大,数敌良多,我们三家公司刚刚起步,伏月公司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如果不联手,死的就是我们...”
杨老爷子坐在那里,不为所动,连酒都没有端,说道,“所以你们就派人到伏月公司做了卧底,盗取了伏月公司的药方并加以仿制,并以低于成本价的价格投放在了市场,导致伏月公司的新药销售不出去,全部压在了仓库,但后连员工的工资都发不出,被银行告上法庭,迫使老夫抵押了公司用以还债。最后你们还落井下石,说我们伏月公司盗了你们三家公司的药方,并把此消息通过媒体专播了出来,将老夫的名声搞臭,迫使老夫远走他乡,不是老夫不跟你们合作,而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见杨老爷子不接受他们的道歉,西门丁冷冷一笑,“从来没有一个商人是高尚的,如果当然我们不那样干,最后死的是我们,事情都过去十年了,而且我们三人也给你道歉了,难道老哥就不能忘掉过去,与我们一起合作吗?”
杨老爷子摇了摇头,最终还是端起了酒,说道,“既然三位向老夫真诚道歉,老夫不是那种心胸狭小之人,之前的事情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了,来,我们喝酒。”
见杨老爷子喝干了酒,三人相互换了一个眼神,随后便把酒喝干了。
“既然杨哥不计前嫌的接受了我们的道歉,那投资的事情研究的怎么样了,能不能给兄弟们一个答复。”
北峰呵呵一笑,抓起酒瓶,给杨老爷子的杯里添满了,问道。
“经过我们的研究,最后一致绝定,暂不接受任何公司的投资,毕竟伏曦公司还是一个起步没多久的小公司,资金并不多,如果接受巨额投资,以后公司经营不善,亏损了怎么办,倒时候没钱还债,老夫岂不是要坐牢,如果三位执意要投资的话,就再等一段时间吧。”
见杨老爷子松开,东方亮三人脸色一喜,急忙问道,“要等多久?”
“三五十年,或着一百年吧。”
杨老子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煞有介事的说道。
三人听了眼立马就直了,随后心里暗骂,“这老匹夫在甩我们。”
西门丁站了起来,脸上挂着一丝冷笑,说道,“这么久的时间,我们等不起,要不这样吧,我们买你的排毒丹方,价钱你随便出,怎么样。”
“这个丹方是我们团结经过三个月的时间,辛苦研发出来的,既然三位想要,那就以八十万亿的价钱卖给你们吧。”
杨老爷子这话一出,那边刚才还是一脸喜色的三人立马变了脸,八十万亿,这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三家公司虽然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规模逐年扩大,营收额逐年增长,但要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跟本就不可能。
知道杨老爷子在耍他们,东方亮几人脸立马就拉了下来,说道,“老哥不是在开玩笑吧,一个丹方而己,怎么可能值这么多钱,这样吧,我们三家公司出价一个亿,怎么样?”
杨老爷子微微一笑,目光扫视着他们三人,说道,“老夫可是带着诚意而来,如果三位连这个价都出不起的话,还怎么谈合作,老夫先走了,三位还是再仔细考虑一下吧,到考虑好了我们再谈。”
说完再也不理会三人,转身走出了包厢,被安保人员拥簇着走了下去。
“这个老匹夫,真是给脸不要脸,西门兄,下一步就看你的了。”
看着杨老爷子下楼的身影,东方亮冷哼了一声,冲西门丁说道。
“昨天兄弟们以经来到了大山县,我现在就打电话通知他们,绑了这老匹夫。”|
西门丁将杯中的酒喝干,掏出了手机。
同时,坐在外面的陈九生站了起来,结帐下楼,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