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级的过程一辈子都是枯燥无味的,他也不可能搞出什么花来,除了把光枪和聚气的熟练度刷满外,也没有特别的用处了。
下一片花田在西方,“洋”字所在地,一片淡蓝色的花海。
“羊啾粼,传闻中生长在大片羊群聚集地的娇贵花种,有羊群就算了,还必须要一池子的鱼,吸收它们的腥气后,才能茁壮成长。虽说如此,却是无味的上好品种。没想到他们居然把这种花也搬过来了,有心了。”
有了叶子的遮挡,找怪就显得有些不易,他开了盲光,试图在晕头转向的小可爱中间找到慌乱的痕迹,锁定那些逃跑的小兵,只要看见了,下一秒就是光枪招呼,甚至没看见是个什么东西,就吱得消失了。
他走过去清理战场,发现落在地上的还是一截白骨,激动的心情瞬间消失。
不知道这个地方的打完了没有,相反,他觉得这个花圃被自己摧毁了一半,无论是叶落香还是羊啾粼,这两片花田都有他践踏的痕迹。他回想起以前经常看见的标语,“请不要践踏花圃,花会疼”,心理上有些过不去,却也没法补救。
南方,“花”字所在地,一片淡粉色的海洋,与羊啾粼交界的地方,正好是两个人进来时的位置。
“夫可矜,花语是爱的海洋,却也因为生长环境太过苛刻而一度被人冷落。它们是吸收爱人情话的花骨朵,必须要天天对它们唱情歌,才能成长为健康的花。要不然,这朵花就会……算了,跑题了,你继续找吧。”
既然苏珊娜不愿意说下去,他也不深究,反正把任务做完才是硬道理。这一次的怪物直接从花朵上方飞出来,那是一位穿着粉色蓬蓬裙,有大拇指那么大的精灵,四页翅膀在身后轻轻扇动,随时都有可能一个俯冲把武器扔到自己的头上。
.11夫可精灵哦哦,十一级的怪物,怪不得那么嚣张!
方直打开了它们的属性,接着和自己属性做了一个对比。
他的生命值790,攻击611,防御28,速度8.而夫可精灵的生命值1100,攻击200,防御150,速度30.如果一招打不中他们,一招封不住他们,他就变相地死定了。要是水晶玛丽在的话,两个人摊一下,让水晶玛丽承伤,他还可以赌一赌,现在硬着头皮打有点危险。
“你敢出来吗?”
“我们两个换一下位置吧,我能看见那些个小家伙,花田中间红色点的都是敌人。”水晶玛丽拿着魔令枪,捏碎传送珠到了方直现在站着的地方,十分轻松地拍了拍方直的肩膀,“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方直点头,迅速捏破了传送珠回到了售楼中心呆着,那个刚刚冲出去的怪物像傻了一样停在原地,来回看看后不知道自己在路中央干什么。
几个月没见,水晶玛丽的射击准确度还是一如既往得好,魔令枪每次亮起都能带走一个或者两个夫可精灵,之前还在空中嚣张的可人们很快就四散开来,只要在这片花田,就会成为枪下亡魂。有了这样的想法后,它们果断飘到了其他的地方,并且试图抱团来拯救自己的性命。
然而系统并没有给他们这样的技能,哪怕抱在了一起,最外层的夫可精灵也在刷刷向下掉,骨头快积成一座小山。里面的精灵不知道外面的精灵已经阵亡,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轮到自己的死期。
没多久,这片花田和羊啾粼的怪物就被清理干净了。水晶玛丽吹了吹自己的枪作为结束动作,欢乐地和方直再次交换位置。
西方,淡黄色的花组成了“圆”字。
“鹅吞雾,毒花,吃下了就会因腹绞痛而死,本以为它已经变成禁花了,却还是有人在种植,这个居心不良啊……总之祝你好运,接下来的家伙可不好对付了。”
可方直在这个地方站了五分钟也没有看见任何一个怪,水晶玛丽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只有风吹的飒飒声。他尝试着用自己的法杖敲了敲花,打算把那些怪物炸出来,结果怪物不吃这一套。
“这个地方真的有怪可打吗?”
苏珊娜也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毕竟我也不是花田的设计者,你们去找找线索吧。有事情再叫我,这个忙我帮不了。”
在售楼中心的水晶玛丽开始翻阅房间里所有可以看的书籍档案,她叉着腰,和帮派里繁杂的事物相比,这些都太小儿科了。几本书下来,她迅速抛了一个名字给方直,“张佑,这是设计者的名字,是个挺知名的设计师,我一个做服装的都知道这个人。”
“那和花田有什么关系呢?”
“以前看过的花边新闻里说他死于妻子的毒杀,刚刚好是被这朵花毒死的,就在这个花田,他永远地闭上了眼睛……说不定我们之前得到的骨头一块块拼起来就可以组成一个张佑呢?召唤出一个现世的伟大设计师,一定会有许多人爱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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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直才不相信水晶玛丽的胡言乱语,他根本就没有看见骨头是可以拼凑的,相反,在提到骨头时,他脑海里闪过的却是之前看见的缝合怪物,最中间的两个人就是被骨头钉在了那里,表情十分痛苦,就像还有意识一样。他闭上眼,又想起来之前看见的叶落香灵,两者间隐约有些关系,却无法挑明。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找那个愣在了地上的庞然大物,只需要抬起头就可以看见它停在半途中的滑稽动作,像是没有发条就无法行动的玩具,有点可怜还有点好笑。在凑近这大家伙以后,他终于看见了系统显示。
.25张佑的嫉妒水晶玛丽看见这条显示二话不说就冲了出来,子弹赶在怪物的手碰到方直前命中,直接原地转移了仇恨,她松了口气,而后放心输出。“无光指路,盲光开起来,你不是要练技能吗?”
方直觉得眼前的女人就是个疯子,但他的身体非常老实,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有的是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