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别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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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外面雷声阵阵,乌云压抑着很多人的心情,我静静的望着窗外,我想着,这次雨会下的很大吧,把我们的没有流完的眼泪,伴随着雷声,涌出来吧。
哒哒哒,密集的雨点打在了窗户上,很快速,和急促,如同悲怆交响乐一般,侵扰着我的心头。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我看着电话上熟悉的数字,呆呆的望着,良久不断,然后颤抖的双手,把电话拿起来:“喂?”过了很久,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但是有点嘶哑的声音:“你能过来陪陪我吗?”声音中夹杂着雨声,略带着哭腔。我沉思着:“你在哪?”她回答道:“最初的地方。”我挂了电话,手中拿着我们宿舍仅有的两把雨伞,急匆匆的走下楼去,外面雷声阵阵,雨越下越大,风怒号着,尽管有雨伞,但雨水还是将我弄得湿淋淋的。
很快,在哪个地方,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身白色连衣裙,长发及腰,乌黑亮丽。而此刻,在雨中朦胧,更显优雅,只是在我眼中有些伤心。
我飞快的跑到她的身旁,全然不顾雨水将自己所侵占,将另一把伞打开,撑在了她的头顶上,但是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睛呆呆的看着前方,我看着她的脸庞,泪水混着雨水从眼角缓慢的流淌下来。
雨渐渐的笑了,她问我能否陪她喝酒,我点点头。
傍晚的时候,雨停了,天气放晴了,云散开了,夕阳的余辉洒在这雨后的世界。
我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会儿,默默的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根烟。打火机的响起,伴随着一点点奇特的味道。原本我也是不喜欢抽的,直到我发现原来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除了烟味,没有什么能与你陪伴。
烟抽到一半的时候,她从宿舍楼中走了出来,穿着一双干净的白帆布鞋子,穿着白色修身的连衣裙,群底部有着一连串的小花,有着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感觉,化了淡淡的妆,却还是掩饰不了眼神中的忧郁,水珠在迷离的眼睛中若隐若现。
她走到我身旁
“去哪?”
“老地方!”
走到这家熟悉的地点面前,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老板服务员,来这里吃饭的学生却又换了一批又一批。
服务员拿过菜单,我接过来,问她:“点点儿什么?”
“一箱啤酒!”
“还有吗?”
“你看着点吧!”
我简单的点了一些菜,将菜单交给服务员,很快服务员先把就搬过来了。
我望着她,她往日淑女的形象在此刻消失,一瓶一瓶的将酒打开了,干净利落,符合她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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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刚认识她的时候,由此我约她出来吃饭,我问她喝酒否?她说喝了之后,毁坏形象。我也只好在那次滴酒不沾,我也怕酒醉之后出丑。
我拿起一杯酒的时候,她已经喝完了一杯,然后她又迅速的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杯中酒晶莹,味道在她的喉咙里却是苦涩。
我和她一连干了几杯,从我认识她到现在,应该是第一次喝酒,几杯下去脸色已经泛红,泪水浸湿到眼角,菜已经上齐,热气腾腾。
蒸汽模糊住了她的视线,她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了,从眼角流下来,低落到酒杯中。我举起酒杯:“干!”她举起混着眼泪的酒,伴随着苦涩一饮而尽。
我拿出一只烟,她把那双洁白的颤抖的伸了过来,颤抖着。
“你也要?”
她点点头,我给了她一根,给她点上,她刚抽了第一口,就被呛的直咳嗽。
“为什么,会是这么难抽?”
“你还没有习惯。”
她咳嗽着把那只烟抽完,又把自己的杯子填满。
杯子碰撞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走了?”
她点点头,哭得一塌糊涂。
我给她低了一些纸巾,她没有接过去,我走到她身旁,轻轻的用纸巾拭去她的泪水。
“他不要我了。”
我望向窗外,呆呆的望着。
自从见到她那一刻,我的心跳加速,顿时感受到脸上的热度上升,一见顷心。
她是我心中仰慕的那种女孩子,文静,大方典雅,美丽温柔,楚楚动人。眼睛清澈明亮,面庞清秀端正,长发及腰,身姿高挑,皮肤白皙,声音温柔。
只可惜,我不是她喜欢的人。我只能在远处静静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过她还是把我当成是她的好朋友,这一点是我的埋藏在心中小小的幸运。
她有什么烦心事都和我倾诉,我也静静的听着,感觉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她的生日,她喜欢的食物,她喜欢的明星,她喜欢的颜色,她喜欢的书籍,她喜欢的星座,她喜欢的一切,就连姨妈期我也能准确地判断出来。在她的那几天里,每日送温暖,她也是对我微微一笑,欣然的接受我的东西。
我的心中的花朵,在这一刻绽放。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终于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她能倾国倾城,我却不能君临天下。她已经长发及腰,我却不能变成陪她走遍华夏人。
“平,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原来这就叫做心酸。
我看着眼前的男生,面目清秀,帅气,比她高了十公分,也学这就是合适的身高差,她在我面前依偎在男生身边,脸上流露出幸福的笑容。
郎才女貌,国士无双和绝代佳人。
我已经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和那个男生握手,那个男生的自我介绍叶子啊我的回忆中模糊掉了,怎么分别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两个人手牵手,笑声阵阵,依然在我耳边萦绕。
她笑得是那么开心,我从没见过的美丽的笑容,在阳光下的笑容。定格在了我的心头,埋藏在了我的心间。
从这之后,我只是在远处静静的观望着女生,看着她过得很好,很开心。我的心中有欣慰也有心酸,这种感受,难以言语。
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有烦心事情都和我诉说着,我还是静静的听着,只不过她说的烦心事都是和那个男生有关,默默的流着泪。
她开心就好。
无法言说的喜欢。
我从窗外回过神来,她停止了哭泣。
我回到位置上,再次倒满酒杯,并且也给她倒满。
“干!”
几杯下肚。
她抬起头,醉着吼道:“我那么喜欢他,那么的爱他,什么都给了他,他却就这么走了。只留给了我一句话。我们分手吧!转身离去,连头也不回一下。”
花前月下,女生靠在男生的肩膀,男生眼神坚定,深情的望向女生:“愿你我相守一生,从校服到婚纱,从青春到耄耋,从清晨到傍晚,去吹海风,去穿越大漠,去翻山越岭,最后找一地安度晚年。毕业带着你一起去未知城市去闯荡,打造出,属于我们的一个世界,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向这辉煌的殿堂吗?”
女生羞涩,轻轻的点着头。男生将手搭在女生肩上,稍稍一用力将女生抱在了自己怀中。
男生深情的望向女生,女生缓慢的闭上了双眸,男生吻向了女生,这一刻,对于女生来说是甜蜜的。
这一切却被一句诀别打破。雨水将女生的希望之火浇灭。
我没有多说什么,给她先倒满,自己也倒满。
“干!”
不夹杂犹豫,带着那些破碎的回忆,一饮而尽。
那天,我在外面跑步,偶然中看到那个男生和另一各靓丽的女生走在一起,勾肩搭背,亲密无间。我想告诉她,可是心中又有些疑虑,没有和她说。
一连几天,每次都能遇见,有些状况。女生却全然不知,我感叹道这个男生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好。我让我的侦探室友去调查,情况已经明确在我的心中。
那句诀别的话,恐怕早就已经预谋好了。
她终于提起筷子,颤抖着吃了一口菜。
“怎么这么苦?”
“苦瓜当然苦。”
她又夹了别的菜。
“怎么这么酸?”
“比不过你的心酸。”
她没有在吃,直接用瓶子和我吹。
我当然也不甘示弱,也算是了却了我那时没有和她痛饮的遗憾。
一瓶又一瓶,她顶不住了,捂着嘴跑到了外面,我急忙的跟了出去,拿着纸巾和水。
那夜她吐得稀里哗啦,妄想着把自己的苦楚吐得一干二净。
不过,那时不可能的。
她不小心吐到了她的身上,洁白的裙子沾染了那污秽。
时间已经晚了,宿舍楼已经关门了。
我也是喝得有点多,努力着搀扶着她,带着她走到了旅馆。旅馆老板看到我们,知道生意来了,露出了淫荡的笑容。不过,他想错了。
带进房内,她的意识清醒了一点,走到洗手间,又是一阵呕吐。紧接着,淋浴的声音传出来,但是没有掩盖住哭泣的声音。
我抽着一支烟,此时我和她的距离,是这几年最近的。
不过那晚,什么也没发生。第二天,她带着苍白的脸色,对我说了一声谢谢,我微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单薄。
“你说什么?那个男生已经得了不治之症!”
“千真万确,我用我业余侦探人格担保,情况属实,我跟着他们走到医院,医生的对话,病例,都能证明这一切。”
“那、他身边的那个女生呢?”
“那是他的妹妹。”
听到这些话语,我也发现,自己误会那个过时无双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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