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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话 花泽牧

  “我们去什么地方?”郑轲回头问向凯瑟琳。

  凯瑟琳摇了摇头,很认真的说:“不知道,我是第一次来这里。”

  呵呵……好巧,我也是第一次……

  “说是三个小时,但我估计最多只有两个小时的自由时间,去市中心也来不及了。要不,我们就在附近随便走走?”

  凯瑟琳点了点头,对她来说去哪儿都无所谓,反正都是第一次来。

  很多地方的车站都放在郊区,但并不能说它不热闹。

  札幌的车站也是这样,由于客流往来频繁,所以,在车站的附近有很多商店和餐厅。

  “郑轲,我要吃这个!”凯瑟琳率先跑到一个小摊点边,大声的说道。

  郑轲一看,竟然是关东煮。

  顾名思义,关东煮的起源在关东地区。大致的做法是往互不相同的铁格子锅里放入鸡蛋、萝卜、土豆等食材,然后倒入高汤,用小火慢煮而成的料理。每个人可以根据各自的喜好,选择是否蘸酱。

  这种小吃在日本非常流行,郑轲也吃过几次。

  不过,北海道的关东煮和其他地区还是有很大的差别,海鲜和土豆的种类比较多一些。

  “咦?没想到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好吃。”凯瑟琳一口吃下一串关东煮,腮帮高高鼓起,汁液也沿着凯瑟琳的嘴角流了出来。

  郑轲掏出手帕,给凯瑟琳擦了擦嘴,然后很认同地点了点头。

  用海带熬制出来的高汤带有浓香的海鲜喂,但是又不影响鱿鱼、鱼丸、虾卷本身的鲜味,而且,其他的食材,比如说鱼豆腐、土豆、牛肉丸,口味也极佳,咽进肚里,味道依然残留在口中。

  “还有这个……”凯瑟琳三两口将关东煮吃进肚里后,又跑到了一家麦甜点的小屋前,“老板,给我来一个冰淇淋!”

  “喂,你还要吃呀!?”郑轲惊讶地说。

  “在美食面前,如果不放开吃的话,是对美食的亵渎。”凯瑟琳振振有词地说。

  “那我也来一个冰淇淋吧?”郑轲也对美女服务员说道。

  “你不是不喜欢吃吗?”

  “哪有?我只是不希望你吃太多,否则会变成小猪的。”郑轲接过冰欺凌,尝了一口,一股强烈的醇香遍及全身,“甘甜却又不感到油腻,清香又有带着一种浓郁,这种味道真是太棒了。”

  “我才不会变成小猪呢?”凯瑟琳嘟起嘴,看着郑轲,发现他已经朝着下一家店铺走去,“你要干什么呀?”

  “笨,当然是去下一家店铺了。”郑轲冲着凯瑟琳做了一个鬼脸。

  “我不笨呀!喂,你等等我。”凯瑟琳也跟着郑轲跑了过去。

  雪悄悄地下了起来,在楼宇间的灯光下,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最终悄然无声地落在人们的身上。时间也随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小雪,偷偷流逝,不知不觉间依然到了八点二十分,郑轲拍了拍身上的雪,然后登上月影2号,凯瑟琳也紧随其后。

  “没料到北海道好吃的料理这么多,我的肚子都吃饱了。”凯瑟琳的两只手贴着冰冷的脸颊,想让小脸再温暖一些。

  “那是你没去华夏。我告诉你,华夏的料理更厉害。同样一道菜,不同地方做出来的味道就完全不同,甚至只是改变里面的调料或者辅菜,味道能相差甚远。”郑轲将行李放到墙边,找了一个座位坐好。凯瑟琳也将围脖取下之后,放到了椅子上。

  “真的呀?可惜没有时间去华夏。要不郑轲,你给我做吧?”

  郑轲张了张嘴,一不小心给自己自己玩了个坑。

  华夏料理这么多种,一天三顿,连续做一年,都不带重样的。要真做了,那还不得累死?

  看着凯瑟琳满怀期待的神情,郑轲忍不住差点把自己给卖了。

  就在这时,突然在车门处传来了跺脚的声音,众人的注意力立刻集中到车门处。

  郑轲回过头,看到有两个人踏上了列车,其中一个是一色慧。外面下着大学,一色慧却穿着一身单衣,拍了拍身上的雪,抬头看到了郑轲和凯瑟琳,连忙挥手打了个招呼。

  “郑轲,凯瑟琳,好久不见。”一色慧眯着眼睛,笑容之中充满了阳光。

  “哪有好就不见?昨天不是才见过面吗?”郑轲笑着说。

  一色慧拉着行李,放到一旁,与另一个人一起,来到了郑轲和凯瑟琳的身边。

  “没打扰到你们吧?”一色慧满面春风,算是这场激烈考试中的一朵奇葩。反正郑轲从来没有在他的身上感受到过紧张。

  “没有。这位……是花泽学长?”郑轲最初看到和一色慧一起的年轻人时,觉得有些眼熟,但是很快,突然察觉到――主要是看到他具有标志性的花衬衫――这个人就是在二十多天前,在红叶大会上见到的十杰第四席,花泽牧。

  “哈哈,没想到你竟然记得我。”花泽牧嬉皮笑脸,然后向身边经过的服务员要了四杯奶茶,又接着说道,“那一次之后,我们可是一直没见过面,所以,我才好不容易求到这个机会,来北海道转一圈。”

  “诶?学长,您难道不考试吗?”郑轲好奇地问。

  “三年级哪有晋级考试?再说,我们现在的重点已经放在了校外。就像木久知同学,在毕业之后,她的餐厅就能正式营业吧?现在估计正在装修。”花泽牧笑着说。

  “是吗?”郑轲有些惊讶,在与木久知园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在为自己的餐厅做准备,没想到现在竟然快要成型了,“花泽学长不用为毕业以后做准备吗?”

  “当然用了。不过,很可能是子承父业。有时候,在家族的利益面前,一个人几乎没有选择的权力。”花泽牧叹了口气。

  郑轲能理解花泽类的感受,最明显的例子就是纪之国宁宁。不过,现在她应该和家里的关系改善了一些吧?

  “对了,学长,您为什么会来到这里?”郑轲不解地问,“您不是不用考试吗?”

  “这个问题呀……”花泽牧的笑容突然变得诡异起来,“当然是为了我亲爱的学弟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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