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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后面的王倩看到张凡走来，说话的声音还有些止不住的颤抖。
从来未踏出过校园的她，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
“没事了。”
张凡心疼的一把将王倩搂住，心里的杀意却是抑制不住的冒了出来，王倩还好，旁边的褚师琴感觉到张凡身上的杀气，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看着张凡的眼神带着点恐惧。
“这些人是什么人？”
申向文跟了过来，这边的一组人已经开始收拾残局了，包括地上的武器跟两具尸体，这还是简单的，后面封口的工作才麻烦。
“这问题应该是我问你吧？”
张凡抬起头看了申向文一眼，视线中好像潜伏着一头深渊巨兽般，让申向文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不管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申向文摇了摇头，“先跟我们回六局吧，到那边再说。”
说话的时候心里也在想到底是哪个傻逼这么想不开竟然连张凡都惹，现在这事情都不好收场了。
“嗯。”张凡拉着王倩的手点了点头。
“你要带她一起过去？”
“她是我的女人。”
看到张凡的目光申向文也没有再说什么，旁边的王倩这会也是惊魂未定，心里只是害怕，连害羞都顾不上了。
……
“那4个人是东南亚的雇佣兵，昨天晚上刚入境，今天早上出现在华云。他们的反侦察能力极强，跟踪他们的伙计在早上失去了他们的消息。”
张凡跟王倩刚在六局的会议室里坐了不到半个小时，申向文那边就已经将四人的老底都给翻了出来。
“东南亚？”张凡将信将疑的看了申向文一眼。
“没错，东南亚的，不过除了那名狙击手之外，另外三人都或多或少有着华夏血统，之前还来过几次华夏。”
申向文自然知道张凡是在怀疑一些什么。
“是谁雇佣他们来的？”
对于雇佣兵这个群体，张凡也有些了解，都是一群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只要有钱，他们什么都做，最主要的还是得查出来他们的雇主。
“那名狙击手死都不肯说出来，我怀疑他也不知道。”
“我不信这华夏还有什么事是六局查不到的。”
对于申向文的借口，张凡连一点相信的意思都没有，说句不好听的，他对六局的了解估计比申向文还要多上许多。
“这不合规矩。”
申向文也知道这种事骗不了张凡，但是他也不能什么事一被问到就说。
“那怎么样才合规矩？”
张凡刚才稍微压下去的杀意又浮现出来，会议室的申向文感觉到被张凡的视线接触到的皮肤都出现一种刺痛的感觉，连自己的呼吸都压抑了许多。
“六局是什么规矩，相信你比我清楚。”
硬扛着张凡带给他的压力，申向文一眼瞪了过去。
“那自然。”
张凡闭上了眼睛，申向文刚感觉到浑身一阵轻松，就发觉眼前又盯着他看的张凡好像已经变成一头深渊巨兽，随时都能将他吞噬一般。
“不过这世界上还有另一规矩。”
那些雇佣兵针对张凡也就算了，关键是他们还对王倩出手了，这一点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
“拳头大就是规矩。”
张凡淡淡的说道，浑身的真气已经激荡起来，要是申向文不肯将情报告诉他，那他只能自己去资料室把想要的答案翻出来了。
“张凡，有话好好说。”
申向文的心里也开始发咻，不过还是扛着没有将背后的雇主给供出来。
王倩看着眼前两人的对话，虽然张凡的杀意没有针对她，不过她还是感觉到周围的温度突然降低了很多，而温度骤降的源头，就是身旁的张凡。
“不要激动，我这不是没事么？”
王倩扯了张凡一下，想缓解一下气氛。
她虽然没听过六局，不过光看六局的位置是在市局的地下室，还有那装着机关的电梯，对这里是什么地方也有着个大概的概念了。
“有什么事，我们可以慢慢来的。”
王倩又说了一句，他可不希望张凡在这种地方跟人打起来。
“没错，有事可以慢慢来嘛，不要轻易动怒，这样对你跟对旁人都是不好的。”
一个慈祥的声音传来，也没出现什么灵气或者是能量波动，光靠着声音就将会议室里凝重的气氛一扫而空。
“局长？”
“慧慈？”
听到这个声音，张凡跟申向文都站了起来，一个是因为见到“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激动，一个是因为终于不用他自己顶着张凡的压力而高兴。
“我接到龙运的消息就赶过来了，看来还是挺及时的？”
慧慈大师笑呵呵的冲着申向文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张凡。
“这位施主，看着虽然面生，不过我总觉得我们应该是认识。”
“是认识，但不是这一世。”张凡冲着慧慈打了个招呼。
“那还是前世？”
“准确的说应该是来世。”
“来世未至，施主又怎知来世？”
“今生不又是来世的前世，来世岂不是有来来世？”
慧慈听到张凡的话，脸上的笑容一凝，竟然直接就陷入了入定的状态。
“这是怎么回事？”
一头雾水的王倩扯了张凡一下，不只是她，申向文也没听清楚两人的几句话在说着什么鬼东西。
“大师不亏是大师，这领悟能力连我都羡慕。”
张凡说出来的禅机只是上一世跟慧慈斗嘴的时候听他说的，那个时候的慧慈已经修炼到了声闻的境界，只差一步就能修成罗汉金身。
只可惜心神修为不够，只能选择转世重来。
相信这一世有着张凡的禅机，慧慈的修炼之图会轻松不少。
“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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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倩的吸引力完全被张凡跟慧慈的对话吸引了过去，拉着张凡一定要他解释。
无奈之下，张凡只得简单的跟她将了一下佛家禅机跟大致修炼的事情。
旁边的申向文也是带着疑惑入神的听着张凡的讲解，这些理论知识，在别的地方可是不容易听到。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