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刽子手仍不罢休,他把半稞的女人按倒在地,将对方下身的皮裤也去掉。
这样女人身上除了黑色的衣裤之外,便只剩下脸上的蝙蝠眼罩和脚下的高筒皮靴,
而这些衣裤罩靴全都是黑色的,愈发映衬出女人的美白。
刽子手得意洋洋地站起身,将手中的皮裤往台下扔去。
这立刻引起了一阵哄抢。
与此同时,台下也有什么东西扔了上来。
刽子手将那东西接住后高举着展示给观众,众人挥着拳头响应着,几近痴狂。
那是一条鲜红色的长绳子,如血液一般明耀晃眼。
而在台下,酒客们的眼睛也泛起了鲜红色的血丝,
在酒精、音乐合场面的混合作用下,他们灵魂深处的獣性正喷薄欲出。
女人此刻已放弃了反抗。
她怯生生的跪伏在刽子手的脚下,像一只待宰的绵羊般恐惧而无助。
刽子手迈步来到她的身后,将红绳绕在她颈部打了个圈,
然后从她的两侧腋下穿过,禁箍住汹,后又再绕回来。
如此反复,红绳经腰腹走向腿部,最后竟将那女人如虾米般密密匝匝地捆扎起来。
男子使劲勒紧绳头,绳索箍着女人,
一道道殷红如血的绳子配合白色与黑色,竟透出一种诡异之极的美感。
在逐渐走向高朝的震撼音律中,
女人痛苦地喘息着,啜泣着,扭曲着,
台下的酒客们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们的血液翻滚着,简直快要沸腾,
有些人甚至跟着台上的女子一起喘息起来。
男子将绳头在女人背负的双手上打了个结,
这样女人已经被彻底捆成了一只粽子。
红绳、白体、黑衣,三种色彩对比鲜明,直看得人目眩眼晕!
这时两个服务生将一个大玻璃箱推到了台上,
他们揭开箱盖后便自行撤下。
那个箱子大约一米长,半米高,通体透明,像是一个硕大的鱼缸。
刽子手将女人抱起来,然后将这只大“粽子”塞到了箱子里面。
随即他又从箱子里捧出了一堆明晃晃的刀剑,
这些刀剑被扔到演台上时,互相碰撞着,反射出阴深的光芒。
男子将箱子重新盖好。
女人蜷缩在玻璃后面,整个身体被扭曲成一种呦人的姿态。
刽子手拣起一柄长剑,向酒客们展示了一下剑刃的锋芒。
台下的人们便屏住了呼吸,他们瞪圆了血红的眼睛,像是一群在等待食物的饿狼。
刽子手用长剑抵住箱体,一用力,那剑尖竟穿过玻璃插了进去。
随着女人一声凄厉的惨呼,
剑尖深深的扎在了女人的汹口上,血液立刻顺着剑刃汩汩流出。
箱子内似乎有麦克与音轨相连。
被放大的惨呼声传遍了全场,与鲜血相映衬产生出极为震撼的效果。
酒客们的身体都随之凛然颤动了一下,脸上则现出紧张与刺激相交杂的亢奋表情。
音乐越发的噪乱疯狂。
在金属的摩擦声中隐隐传来野兽低沉的嗥叫,
而女人如诉的哭泣亦夹杂在其中,
更是令人无法抑制心中原始的渔网和嗜血的冲动。
狼群轻舔着嘴唇,捕捉着空气中那甜丝丝的血腥气息。
那是他们钟爱的气息,也正是吸引着这帮酒客的“黑色魔力”。
他们在后半夜来到这家不起眼的酒吧内,就是要等待最后这幕血腥的大戏!
刽子手拔出带血的长剑,这次他把剑举过了头顶,
同时向台下的酒客们舞动左手,做出煽动的态势。
饥饿的狼群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他们狂燥地舞动着,血红的双眼中喷射出欲望的火焰。
不少人已然按捺不住地想要冲上台来。
不过这里显然有既定的规矩。
只有一名男子被允许上台,其他人都被服务生拦了下来。
这男子手中挥舞着女子被扒下的皮裤,
原来他正是此前争抢过程中的获胜者,现在这皮裤则成了他上台时的通行证。
此人大约三十来岁的年纪,中等个头,相貌堂堂,一身正装配着条黑色的领带。
这样的人走在大街上,你多半会认为他是一个小有成就的体面人士。
可现在他周身都在流淌着毫不掩饰的凶气,直令人不寒而栗。
刽子手将长剑交到黑领带手中,后者的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起来,
他握着长剑,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玻璃箱内的女人。
受伤后的女人更显得娇弱无依,
鲜红的血液渗在女人樰白的汹口上,组合成冷酷而又艳丽的色彩。
黑领带咽了口唾沫,恨不能将对方一口吞掉似的。
然后他狂乱地散开自己的衣襟,缓解这份狂热,
甚至把长剑送到嘴边,添噬着剑刃上流淌的鲜血。
这番场景深深刺激了在场的观众,他们大口喝着酒,似乎从酒精中也能品出血液的滋味。
所有的人都因为黑领带的舐血动作而感到兴奋,包皮括二楼包皮厢内一个身份特殊的人。
这也是一个男子,看起来四十来岁,
他的身材虽已明显发福,但眉宇间却掩不住精干锐利的神色。
此人端坐在包皮厢内的一张沙发椅上,面前是一排排监控屏幕。
这些屏幕共有近二十个,竟是把整个歌厅内角角落落的情形全部摄录了下来。
发福男子的目光紧盯着最中间的那台监视器,里面显示的正是黑领带舐血时的画面。
男子的眉头一挑,颇为动容。
旁边一个领班模样的小伙子注意到了男子的表情变化,
他凑上前轻声问道:“黄总,要不要仔细查查这个人?”
原来那男子正是“黑魔力酒吧”的老板黄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