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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起从九阳神功那里得到壁虎游墙功,赵牧紧贴墙壁,落到了朱亥的房间外的走廊顶部,他仔细看去,在屋内,有着一名侍女,门口还有两名侍卫。
因为在信陵君的府邸内,所以防范并不算是太过严密。
赵牧身形倒挂,悬在两名侍卫的头顶,这二人此时正在打着瞌睡,赵牧双掌瞬间拍击在二人的头顶百会穴,强大的内力刹那间便是击杀了二人。
赵牧身形一落,轻巧无比的落在地面,如猫般,未曾发出一点声音,双臂更是轻巧的揽住两名侍卫,将他们靠在门边上,紧接着,他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
一闪身便是进入了屋内,他速度奇快无比,身法迅捷,那正在打瞌睡的侍女刚睁开眼,便是被其一个掌刀斩击在了后颈,顷刻间死去。
让的其趴好在桌子上。
赵牧来到了朱亥的床边,重伤的朱亥此时完全没有半点的警惕能力,用了药的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匀,显然伤势让的其已经如同普通人一般。
赵牧眼中划过寒光,手上一道剑气瞬间割掉了朱亥的人头,让的其在睡梦中死去。kuuhuu
杀了朱亥,赵牧将其放在床头的四十斤重的短锤拿了起来。
接着,从身上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布袋,将朱亥装进去,打开房门,身形一跃,便是到了房顶,快步的离开了信陵君府。
离开信陵君府之后,赵牧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将朱亥直接埋了,拿着朱亥的短锤,连夜向着魏王宫赶去。
魏王宫不比信陵君府,有孟固在,想要击杀魏安釐王而且还不会让的孟固看出破绽,这种几率太小了,所以赵牧并不打算击杀安釐王,而是要重伤或是单纯行刺都可以。
只要让的安釐王怀疑信陵君就够了。
白天,他已经是记下了王宫的地形,又有着罗网的人给他提供情报,找到安釐王的寝殿并不困难。
到了寝殿,赵牧便是神色微沉,果然,安釐王对于自己的安全十分重视,魏国有限的魏武卒都是被他用在了自己的身边,还有孟固贴身保护,这样的安全防范,想要在不用剑法,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击杀安釐王无异于痴人说梦。
赵牧深吸了口气,随手拿起一个石头往边上一扔,便是发出咣当一声响。(—)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的魏武卒立即警惕起来,但是孟固更谨慎,他只派出了四人前去查看,整个寝殿四周还有近百名魏武卒。
赵牧轻叹,孟固若是知道日后披甲门的结局,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今日对于魏王的如此周全的护卫而感到后悔,面对孟固这样愚蠢但却是有效的保护办法。
赵牧也没有办法,只能够强攻了。
“昏君,受死!”
他大喊一声,从房顶上一锤轰下,那寝殿房顶立即便是被砸出了一个大洞,安釐王吓的连忙后退,但是他认出来那个短锤,他太熟悉了。
因为信陵君每日进出,都是由这柄短锤的主人护卫的,也正是这短锤的主人击杀了晋鄙。
轰!
轰!
两名冲上来保护安釐王的魏武卒被赵牧一锤一个瞬间轰杀,他那天与朱亥比试,未曾学到什么招数,此时不可久战,不然定然是会被孟固看出破绽。
他击杀两名武卒之后,就是向着安釐王冲去。
而这时,他汗毛炸起,立即后退开来,一道斧头由天而降,斩击在地面上,割裂出一个巨大的沟壑!
孟固挡在安釐王的身前,冷冷的盯着朱亥。
“朱亥,你好大的胆子!”
赵牧一句话也不说,刚刚喊得第一句,因为突然的状况,所以这些人无法分辨是不是朱亥的声音,再加上他现在的表现,只会先入为主。
可他若是现在还说话,就会有暴露的危险。
他沉默不语,却是被孟固当成了无话可说。孟固怒道:“今日你来了就留下来吧,看来当日传闻你被武信侯重伤也是假的!”
说着,孟固欺身而上,双斧挥动,劲力无穷!
赵牧一边抵挡,一边开始慢慢寻找退路,事情到现在就差不多,再留下来,一根筋的非要伤到安釐王就无异于画蛇添足了。
想着,他逐步的退到了墙边,一锤荡开了孟固,运起壁虎游墙功,直接逃到了屋脊上。
孟固见状大怒:“哪里逃!”
他刚要追,后面的安釐王便是道:“不要追了,孟卿,你留下来保护我!”
孟固看着渐行渐远的赵牧,气愤的低吼一声。
而安釐王满头大汗,他现在不管刺客,只想马上剥夺信陵君的军权,联系到近日的流言,还有武信侯所说的话,他越想心里面便是越害怕。
他不过是在朝会上刚刚流露出一点不信任信陵君的苗头,信陵君的人晚上就来刺杀自己,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快!快传众臣过来,寡人要拿掉信陵君的军权,孟固,你去宣旨,绝对要快,不能够让的他有反应的时间!”安釐王有些着急的道。
孟固点点头。
而此时,在信陵君府,信陵君的脸色亦是难看的很,他与薛公、毛公站在朱亥的房间里,身前摆放着两名侍卫和侍女的尸体,朱亥不翼而飞!
“根据我们的人的消息,武信侯赵牧一直都是待在驿馆,并未出过驿馆,那一百名龙虎骑兵也是不曾动过。”薛公道。
毛公摇摇头道:“不要忘了,赵牧的手底下还有罗网!”
(今天第三更可能来不及了,要出去一趟,如果不能写,就只能先欠着了,十分抱歉,这都欠五更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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