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地方,想要躲避也是一种奢望,宽阔的场厅,完全就是按照罗马生死竞技场的比例来设计的,实际上,他们的功用也是一样样的。区别只是看台上的观众从人类换成了喰种罢了,说起来倒是带着几分现实之外的讽刺意味。
像是此时这样子的状态,眼前的月山习想要冲到金木研的面前的时候,张良就已经知道,一直到了这个时候,对方的目标居然还是金木研,当真是让张良有几分不耐了起来。
侧踢月山习的头部,被他轻松的用自己的甲赫给抵挡开来,张良干脆的动用了自己的鳞赫,触手在这种宽阔的视野场地战斗,也是很有优势的啊。
没等月山习反应过来,张良背后的鳞赫就已经像是穷凶极恶的恶徒一样,朝着他追赶了过去。
月山习看着正中的张良,连忙躲避,他对张良那一手精妙的格斗术可谓是印象深刻,说什么也不想被张良给近了身。否则的话,即使他有着甲赫,也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防护被他打的见了底,那样的场面,让月山习不想去回忆第二次。
“想跑?”张良看着在这样的大厅之中想要躲闪的月山习,淡淡的说道。
这个时候,月山习自己也被自己之前的设想给坑了一把,在如此宽阔的视野范围内,一个甲赫想要逃跑,无疑是难上加难。
这样的场面之下,不容月山习再过多的犹豫下去,没有办法之下,虽然心中极为不适应,但是月山习也是咬了咬牙停下了脚步,转头面对着自己身后的张良。
无论如何,在这样的状况之下,总得想办法面对才是,否则的话,就像是之前的局面一样。
不管怎么说,自己是甲赫,眼前的张良想要打破自己,没有那么简单,相反的,自己却可以利用这一点,固守在原地,等到张良想要凑近的时候一举将其拿下。
此时的月山习已经在脑海中飞快的计算起这样实行的成功可能有多大,但是他却忘记了,有一件事情叫做,天不遂人愿,就是说事情不可能都像是人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就比如说,此时的张良,他就没有直接靠近,他背后的鳞赫已经代替他,在月山习想要躲闪之际,直接捆上了他,月山习一愣神,这个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不过也没有关系,等来到了张良的面前的时候,他依旧有着办法。
说起来,月山习对自己的防护可是有着极端的自信,但是当他来到张良的面前,想要出去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那些捆着自己的鳞赫上面,传来无形的巨力,让自己就像是在面对着一头海底巨兽一样,毫无还手之力,更别提是在此时挣扎出去了。
感觉到此时的情形之后,月山习终于开始大惊失色,之前的他没有想到,自己会面临着这样的局面,如果知道的话,他就不会那么轻易的让张良捆缚住自己了。在月山习打着偷袭张良的主意的时候,却未曾料到,自己也在被张良算计着。
“现在想要挣脱,是不是太晚了?”张良看着眼前的月山习,对他的挣扎置之不理,鳞赫在他的控制下,仿佛具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缓缓流动着,如此的情形,让身后的金木研忍不住看的一阵阵的眩晕。在之前的时候,金木研从来没有想过,赫子居然还能够拥有着这样的活力,简直就像是在张良的手上活过来了一样。
想到这里的时候,金木研忍不住看了自己身旁的张良一眼,如果是换成了别人在自己的身旁的话,此时的金木研就不用如此的好奇了。但是看着张良那沉静的侧脸,不知不觉之间,金木研也安静了下来,她发现,张良似乎并没有将眼前的月山习放在心上。看着眼前的张良和月山习战斗的模样,就会容易发现,实际上,此时的张良压根就没有把眼前的月山习放到眼里,即使是在现在这样的状况之下。
“怎么会这样?”月山习不甘心,听到张良的冷淡话语之后,更是感觉到一阵子的不甘心,按照他的个性,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的屈服。换成了其他人在这里的话,月山习可能会稍微放松一点儿,但是对于眼前的张良,月山习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这样输。
“你还有什么本事吗?”张良的眉毛跳了跳,对于眼前的月山习的临死挣扎,他似乎总是带着几分戏谑的态度。
“你!”月山习不由得暗自恼恨,他开始感觉到,眼前的张良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难以对付一点儿。不对,月山习忽然醒悟过来,按照两个人现在的境况,被困住的是自己,而拥有着鳞赫的张良却可以好整以暇的维持着自己的体力,在这样的状况之下,即使自己挣脱出来之后,也是元气大损,再想要重整旗鼓跟张良斗争的话,也会力有不逮。
一想到这其中的凶险之处,此时的月山习不由得暗恨咬牙:“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应该是再清楚不过的吧。”张良随意的控制着鳞赫,将眼前的月山习固定在了一个地方之后,这才晃悠悠的往前走上一步,落在月山习眼中的神情依旧是那样的随意散漫,可恶的让他心中暗恨。
此时的金木研也是好奇的看着面前的张良,并不是不知道张良的性子,但是在见到他此时的神情之后,金木研才发觉,之前的自己似乎一直都小看了眼前的张良。眼前的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沦落到要去一个咖啡店里面做一份服务员的工作。
之前在咖啡店里的时候,金木研曾经亲眼见到咖啡店里的其他人,对于多看眼前的月山习一眼都似乎有着顾忌一样,这样的人,想必在外面也是声名不小的,否则也没有办法让那不相识的客人都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