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面临着如此巨大的危险,但是张良却没有丝毫的变色,平静的表情,就好像是在自家的后院里散步似的。
只有一旁观战的人们忍不住为张良捏了把冷汗,在他们的眼中,此时的张良,可是危险的很。
那机关蛇气势汹汹,仿佛不知道疲倦一般,朝着张良一次次的发起冲击,声势慑人!
而张良只能够被动招架,这样下去,机关蛇迟早会击中张良。
“这下子巨子可就危险了。”盗跖忍不住担心了起来,在这样的战斗中,他也帮不上忙,只能够解决一下蜃楼上的护卫。因为甲板上的巨大动静,这艘宛如小山一般巨大的蜃楼已经苏醒了过来。
数不尽的侍卫蜂拥而出,此时的盗跖和少雨等人,光是应付这些侍卫,也足够焦头烂额了。
但是石兰等人却默默的选择了相信张良,她们相信,张良一定可以战胜那机关蛇的,这自信,让她们心无旁骛。
张良眯了眯眸子,趁着躲闪的空隙,飞快的打量着脚下的机关蛇。
机关术精巧,但是对于习惯使剑的他来讲,讲究的是一个以力破巧,他才不在意这机关有多么的难懂或者利害。
破空声,张良已经轻车熟路的往左边一跳,在不断活动的机关兽上躲闪,头顶那致命的死神镰刀,仿佛随时可能落下。对此,张良苦笑一声,自己这不知道算不算后无来者,但是绝对是前无古人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出现了意外,机关蛇毕竟是死物,只知道按照控制,刺张良一下。没有命中,于是收回,等待着下一次机会。
但是这一次,这机关蛇就仿佛是一直在等待着张良往那一个地方落脚一样,闪电般刺出,盯准的赫然上张良站着的位置。
对此,张良知道,这机关蛇的背部,恐怕也是装了什么机关,否则,公输仇不可能对自己的位置把握的如此精准。
幸好张良机变的即时,已经来不及转向了,他干脆抱住了自己的双腿,直接往这一旁滚了过去,虽然姿势有几分难看,却成功逃出了公输仇布置多时的死亡陷阱。
对于张良这个人物,公输仇肯定是恨得牙痒痒的,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像是张良这样滑不溜手的人物。看这张良的外貌,风度翩翩,温润俨然,仿佛就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公子哥。
可是在战斗的过程中,他却滑溜的比老手还老手,刚才那一下虽然不顾形象,但是却成功的破坏了公输仇这么长时间的布置。
简直是让公输仇这么长时间的布置打了个空处,这哪能不让他吐血!简直难受的要人命!
起身的时候,张良还有闲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就在他抬头的时候,忽然看到,那机关蛇的尾部飞快收缩,一直紧紧的护着一个地方。
这在战斗过程中,因为紧张,很容易让人忽视的地方,在此时,就彻底暴露了出来。
那一个地方,很可疑呢。
张良想到就做,趁着这个尾巴再一次袭击自己的时候,忽然飞出,直接的冲到了一直被那尾巴保护着的地方。
然后想也不想的一剑刺下!
耀眼的剑光!
公输仇大惊失色,连忙回身去救,但是让他着急的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张良刺下的地方,是个形同机关蛇罩门的地方,俗话说打蛇打七寸,这个位置,无疑就形同这个机关蛇的七寸。
张良一剑刺下,这个机关蛇,被废了大半!
此时的机关蛇,已经不会动了,他那灵活到诡异的机动力被废,基本上就像是没有了牙齿的老虎一样。
当公输仇面色灰败的被张良从驾驶舱中提出来的时候,他还在阴毒的盯着面前的张良:“张良,你居然跟墨家扯上关系,不怕把儒家带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吗!”
“倒是忘了,你见过我。”张良面带微笑,握紧手中的凌霄剑的剑柄,缓缓的从公输仇的胸口拿出。
“你!”公输仇从未想过,张良居然一言不合,立即悍然杀人!
相比较于张良之前高抬贵手的放过他,公输仇还以为张良是一个性格温和的老好人,但是,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
但是很可惜的是,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
眼前一片昏黑。
公输仇倒在甲板上,眼看着没气了,张良却依旧不放过,若不是考虑到场面太血腥的话,他甚至准备把这个家伙的脖颈割开。
最讨厌某些反派心脏在右边的设定了,结果被刺中了还不死,张良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当张良解决公输仇的时候,盗跖等人已经陷入了苦战之中,张良飞身进入他们的包围圈里。仗着凌霄剑的锋锐,扫断了这些护卫的武器。
凌霄剑的硬度,与这些护卫的剑相比,无疑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而这些护卫的武力,和张良一比较,更是萤火与烈日的区别!
若不是为了救人,张良也不准备这么以大欺小。
他的想法若是让这旁边的护卫知道了,估计都能够悲愤欲死了。回头看看,这甲板上围了至少几百人,但是特么的,你居然还以大欺小,到底是谁欺负谁啊!护卫们泪奔。
“我们走。”事情解决,而且除掉了公输仇这根刺,张良心怀畅快,带着石兰等人,飞快的离开蜃楼。
重新坐在房里,张良还在训斥着眼前胆大妄为的几人:“你们居然径直跑到蜃楼之上,这简直是捅破天了。”
“最后我们不也没事吗。”天茗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张良瞪眼,天茗杳无声息。
石兰和少雨乖乖的将双手放在膝盖上,跪坐着低头,摆出一副虔诚无比的认错姿态,看的张良又好气又好笑:“你们这是准备以这个姿态逃脱罪责了?天茗小,你们也不懂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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