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警长补充道:“对,而且不一定是这几天的牌友,以前的牌友也是有可能的,因为凶手是蓄意已久!”
9号编号者-蒋俊拍了下桌子:“你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
待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蒋俊身上,他说道:
“死者是在卧室被发现的,现场除了邻居的脚印等,就没有别的可疑痕迹了。”
“对?怎么了?”
这qun警察太白痴了,蒋俊轻蔑的抬起眼:
“邻居的报警时间是早上9点,他是无业游民,但平时这个时候,死者应该已经上班了。
如果是我,看到邻居家门没关,应该会打电话通知死者说你家门没关吧?
而不是看你家门没关,进屋找人?死人又不会应声,他怎么会找到卧室去?”
张警长点点头:“这一点的确很可疑。”
见大家都在沉思,蒋俊皱皱眉,不耐道:“推断我都说了,你们还不赶紧行动?”
警长们都是脸色一变,坐到车上时,宋警长手一扬:“现在小孩都这么张扬的吗?”
“性格不同吧,上次协助我们办案的那个2号就ting好。”
“女孩当然好点了,你看看这次来的这个,要不是怕他接下去不全力配合,我刚刚就翻脸了。”
“就是,如果他硬拖着我们和他解约,再调编号者来可就又浪费时间了,忍忍吧。”
“哎,我刚刚在他说完推断之后,好像想到了什么,被他一吼,都忘了。”
张警长闭目养神间开口:“再看看吧,再一个48小时没法破案,我也不跟蒋俊拖了,另找人。”
到达三洋大厦小区,警方分头行动,其他警长带人分头调查和死者有金钱来往的人。
第二名死者爱打牌爱打麻将,这圈子的朋友还算多,警方想确认却是不太容易的,谁也不敢确定凶手有没有盯上自己。
张警长则带人去了死者邻居家。
几声铃声后,张警长听到里面有人问:“谁啊?”
“警察。”回复之后,张警长察觉到了,对方在犹豫开不开门。
再三犹豫后,那人开门了,凝起一个笑容,略显僵硬:“你们来了……”
这是极其心虚的表现。
……
那人心里素质极差,面对着表情严肃的警察,很快他就对偷东西的罪供认不讳。
但对于杀人的罪,是极其抗拒的。
他说自己见隔壁门开着,就生起了偷钱的念头。因为他本身也好赌,还是个无业游民。
在客厅,他找到了五千多块钱,翻完钱之后,他细心的把自己留下的痕迹擦掉了,本以为这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但因为贪心,想看看卧室还有什么可以拿的,谁知道刚走进卧室就发现了尸体,吓得他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死者家。
慌忙中报警,等警察来才意识到,自己因为惊慌而没有掩盖一些足迹。
不过既然发生了凶杀案,人不是他杀的,那警方就不会把事情怀疑到自己头上。
就这样抱着侥幸心理,他也没有把偷钱的事情说出来。
不管怎么说,都是犯了法,先以入室盗窃为由对此人刑事拘留。其他人在那人家中寻找可疑点。
“此人不是凶手,凶手心理素质非常强,这个人不行。”张警长是这样说的。
而押走邻居的警员则很是气愤的说道:“你这个混蛋,你知不知道,每一条信息都会影响警察的判断!”
张警长听到了也只能摇摇头,谁会在这种情况告诉警察事实呢。
这些年屈打成招的案件也不是没有,qun众多少对警察有些不信任。
既然现在拿走钱的人已经找到了,就可以排除一点。
凶手,并不是为财害命。
看似目标更明确了,却让警方更加头疼了。因为线索再一次断了。
回到警局,警员把大致情况告诉了蒋俊。
另一边调查赌友的小组也是毫无收获。
神探学院的9号编号者-蒋俊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
“联系下发现眼珠的地点,正是死者所在的小区,再来猜想。
会不会是凶手把眼珠丢在草丛里时,掉了什么东西?
之后凶手回去找的时候,发现东西被死者捡走了?”
的确有可能,毕竟死者是在找到眼珠之后的几个小时里死亡的,并且地点是同一个位置。
张警长叹了一口气:“我觉得还是熟人作案,不然没办法解释,凶手是怎么进入死者家里的。”
蒋俊觉得张警长太过于纠结了:“敲门,死者开门,进入房间,这不用做什么解释吧?”
张警长摇头,分析道:“不对,死者的chuang上,只有chuang头、死者身侧和下半截chuang单有凌乱的痕迹,其他地方都平整的很,这说明死者当时是自己躺在chuang上的,而凶手在chuang头动的手。”
“那就两个思路都调查一遍,继续在小区里找目击者吧,争取……再一个24小时内破案吧,”吴警长叹息。
张警长点点头:“只要死人,就不可避免的会引起恐慌。上面已经给我们施压了。”
其实张警长有预感,抓不住凶手,还会有人继续死亡。
在大家都身心俱疲的时候,有警员打开了会议室门:“报告!”
众人齐齐看向警员,他看起来很急,难道是又发现死者了?
众人忙督促道:“说!”
那警员严肃的说道:“安市师范大学,有人在草丛里发现了一件带血的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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