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兔子的话靠不靠谱？”</p>
“他没必要骗人，特别是骗米琪。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p>
“这可难说，我们之谁没被他忽悠过？”</p>
“忽悠是忽悠，涉及修炼的事，他一般不会撒谎。”</p>
喵姐、谢小薇、吕玉翎、胡娇娇她们凑在一起研究着，要不说大楼里面全都偷窥狂呢！江宁和野丫头的那番话已经传到了这边。</p>
至于谁提议偷听的……已经记不得了，好像她们的哪一个习惯性地提了一句“当心小姨子偷吃什么的”。</p>
“看来这一次不会白跑一趟了。”胡娇娇挺高兴，虽然和洞灵真天、星宿海金墙那两次不能，但是对她来说，意义恐怕更大。</p>
恐怕没人知道，她和喵姐、米琪、米莉、小丫头一样，早早地在考虑大妖之后的事了。</p>
“其实这样的说法早有了。”这一次开口的是吕玉翎。</p>
“对啊，你加入过教廷。”</p>
“怪不得西方对修炼体系一点都不感兴趣。”</p>
“问题是那么多年下来，难道没人看出这一点？佛道两门又不是对信仰愿力一无所知，借助信仰愿力修炼的法门也不在少数。”</p>
几个人越想越感到迷惘。</p>
“肯定不是没人想到，十有八九是这条路有问题，西方人习惯了信仰之路的方便，所以不打算做出改变，但是咱们这边看到的却是缺点，所以没打算跟着走。这像西方人喜欢面包，而咱们习惯吃大米一样。”吕玉翎稍微有那么点看法。</p>
“十有八九和佛门有同样的问题，精神强大，肉身却孱弱，没办法长生，又缺少转世之法……”喵姐一口气说出了一堆缺点，不过她突然间卡住了。</p>
“教会的修士修炼有成的数量不少……绝对佛门多。”吕玉翎在教廷待过，自然最有发言权。</p>
在教廷待得越久，越知道教廷的强大。</p>
这样一个庞然大物之所以会衰弱，纯粹是因为内部分裂，另外是火药的西传和科技的崛起。</p>
“肯定有问题，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喵姐喃喃自语着。</p>
“我只知道那帮家伙都是水货，相同境界别说和我了，算是和那些旁门人相，也逊色许多，算是高一两个境界，我也敢与之一战……不过人数多了不行。”吕玉翎叹了口气。</p>
这其实是妖怪一直以来的感叹。</p>
拼个体实力，绝对是妖怪赢，哪怕人类拥有法宝的帮助也没用，但是人类的数量实在太多了。</p>
只要看一下现在妖怪的数量明白了。</p>
现在的妖怪大部分是明朝之后开智的。</p>
明朝后期，天地元气开始衰弱，佛道两门的反应是能飞升的全都飞升，像洞灵真天这样的干脆封闭了山门。</p>
因为佛道两门主动放弃，妖怪才得以翻身。</p>
大楼里面的那些妖怪基本都是那之后出现的，从吕玉翎、谢小薇，到季彩云、苏飞……妖怪的数量暴增。</p>
同样也因为佛道两门主动放弃，大量功法散播开去，大量的法宝和丹药被妖怪得到，又大大提升了妖怪的实力。</p>
对于妖怪来说，之后的那一百多年绝对是黄金时代，虽然其间发生过妖怪之间的乱战，打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幸存下来的妖怪都不愿意回忆那段往日，但是妖怪的数量不是减少，而是暴涨。</p>
到清朝期，妖怪的数量已经达到了从来没有过的程度，过去几千年里面的妖怪加起来都多。</p>
但是算这样，和人类全盛之时仍旧不能。</p>
“只是实力的问题吗？”喵姐自言自语着，她可不这样认为，以她对人的了解，只要能够长生，算没有实力也不会在乎的。</p>
陈抟是最典型的例子，另外洞灵真天里面全都是这样的家伙。</p>
………………</p>
“这条路并不完美，虽然很容易天人合一……或者按照基督教的说法‘升入天堂，回归帝的怀抱’，实际却是失去自我，成为帝的一部分，佛门也有同样的问题，所以他们才说寂灭超脱。什么叫寂灭？寂灭是什么都没有……”电话那边传来了李大妈滔滔不绝的解释。</p>
对于这个回答，吕玉翎、喵姐她们并不在意，江宁却有些傻了。他正琢磨着要不要改变选择？更多得借助信仰愿力……没想到这根本是一条死胡同。</p>
“愿力有毒”这句话已经流传了几千年，之前他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了其的奥妙，根本用不着担心，现在看来未必是这样。</p>
恐怕“愿力有毒”不只是指愿力有崩溃的可能，也不只是指会结下因果难以斩断，真正的原因是这个。</p>
“我已经被搞糊涂了，信仰愿力到底能不能借用？”野丫头推了推江宁，低声问道。</p>
“李大妈，我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为什么佛道两门有那么多人往皇帝身边靠，希望借助万民愿力修炼？他们难道不知道信仰愿力的坏处？第二个问题是有没有办法把这些东西洗掉？”江宁隔着电话问道。</p>
“这里面的奥妙我也不太清楚，我走的又不是这条路，我只知道有些信仰愿力没事，有些却有事，不过……这是一条捷径，不走的话太可惜了，至少修炼成大妖之前是有好处的，是踏出最后那一步有点讲究，好像成大妖的时候，借用信仰愿力的话，有可能多点什么，之后想改难了，至于第二个问题，你根本用不着担心，到了那一步你自然会知道怎么洗掉这些东西，老天爷不会强买强卖的。”李大妈一口逛菜场的味道。</p>
江宁静静地听着，他的脑子里面飞快地运算着。</p>
不只是他在算，他带来的服务器也在算，甚至其一部分东西通过络传输到了后方，大楼里面的那部超级计算机同样也在算。</p>
之前见到陈抟的时候，老头曾经提起过计算机，言语之很有几分羡慕的味道。其实用不着陈抟多说，江宁自己已经想到了把易算之道和计算机相结合，同时再融合大数据和络搜索。</p>
这套东西他早在搞了。</p>
信仰、愿力、香火、西方和东方的不同、回归帝的怀抱，寂灭解脱和寂灭永恒……所有这一切都被塞了进去，此刻大楼里面的那台计算机还在满世界搜索，只要有一点能够派用场，会立刻反馈给他，然后他会闪现出一个相应的念头――这是易算的本质。</p>
说得明白一些，易算是获取信息，通过整理分析，提取出需要的东西，然后在这个前提下进一步获取更多的信息，这样一步步逼近最终的结果。</p>
这玩意儿一点都不神秘，完全不同于另外一套体系――占卜。</p>
他很怀疑占卜和不同时间点的共振有关。</p>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宁重重地叹了口气：“数据还是太少。”</p>
“那怎么办？”野丫头郁闷了，她根本没听懂李大妈的那个回答，只知道成为大妖之前没关系，但是她心里仍旧没底。</p>
这种状态下仍旧利用信仰愿力修炼……弄得不好会有心魔的。</p>
“没有数据收集数据呗！”江宁朝着西北面努了努嘴。</p>
“你打那边的主意？你疯了？”野丫头当然能够猜到这家伙在打教会的主意。如果说修炼体系还有三大分支――密宗、道教、婆罗门，那么信仰体系只有一种，绿教其实可以看成是基督教的翻版。</p>
“我只是想想罢了，至少短时间里面不会这么做。”江宁确实有这个打算，现在的他天不怕地不怕，虽然仍旧谨慎小心，但是和以前的谨慎小心已经完全不同了。</p>
这其实和他的性格有关。</p>
从小学到大学，他的仇家从来没有少过，其一个原因是他有时候会主动招惹别人，这种作死的性格和那只逗果子狸有得一拼。</p>
“在这之前，我打算拿手头的试验品做点小实验。”江宁随口说道。</p>
“试验品？”野丫头微微一愣，紧接着她明白过来了：“是那几个巫师？”</p>
“这里是非洲，巫师的数量应该不少，另外我对巫毒之类的东西挺感兴趣，反正来都来了，干脆一起搞定。”江宁不打算白来一趟。</p>
“你不会打算来硬的吧？统一黑非洲？”吕玉翎从江宁的话里面感觉出那股味道了……疯狂的味道。</p>
“这怎么可能？”江宁很清楚自己有多少斤两：“我打算组建一个巫师大联盟，出入自由，绝对不强行限制，在大联盟内部可以互通有无，另外也可以互相交流经验。”</p>
“大联盟？”吕玉翎和野丫头全都感觉有点刺耳，谢小薇也差不多。</p>
“也对。”江宁也发现味道不对头了，他刚刚干趴下一个大联盟，这边却要组建另外一个大联盟，这好像不太合适：“那换成‘自由联盟’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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