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妖邪公主:招个亲王来侍寝

300.新任的兵部尚书

  还有那不嫌事大的,说定王乃是大司马,对这个兵部尚书的人选是否满意?

  方才有一位蝶族官员被举荐,被众人批驳了,定王当时那脸色可够阴沉。现在给定王一个机会,定王肯定会趁机打压吕占权。大家伙儿一起看他们祖孙俩互掐,岂不快哉?

  谁知道定王一点没有反对,气定神闲地对这位吕占权表示支持。

  同时胜王也被人提问,胜王面无表情地说了三个字:“没意见。”

  樊黎横着眼睛在朝堂里扫了一眼,凭吕占权和他的关系,谁再问他的意见那就是傻。

  刚才哄乱的朝堂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大家还在愣神的功夫,何子兮问太皇太后,这个人选如何。

  吕占权,太皇太后认识,跟太祖皇帝一起起事时他还是个孩子,如今也不过才四十多岁,他的妻子是萧家的庶女,也算是半个世家子,太皇太后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萧家是先帝德妃的娘家,本来一直都没把吕占权这个泥腿子出身的女婿当回事,可这回泥腿子女婿突然被提名当尚书,萧家人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巴结这个女婿,怎么可能想着打压?肥水还不流外人田呢!

  新任的兵部尚书人选没怎么争执就这么定下来了,让很多世家措手不及。

  加上守制前何子兮将大理寺并立,朝中因为各种理由反对何子兮的大臣们粗略一想,何子兮现如今在朝中的布局已初具规模,难道就这么任凭一个杂种女子把控朝政?

  他们不甘心啊!

  这天的大朝一直拖到未时,大臣们饥肠辘辘离开奉天殿。

  霍肆临走之前看了一眼何子兮,只见她忙着搀扶太皇太后,根本没空搭理他。

  霍肆想,何子兮和太皇太后应该有话要说,他就不去添乱了,于是揉着空空如也的肚子大步流星走出奉天殿。

  何子兮搀扶着太皇太后艰难得从御阶上走下来,她回头去看霍肆,只看到他飞扬的衣襟,那家伙好像前面有一群羊等着他似的,三步恨不得并作一步走。

  其实想想也是,各位朝臣因为怕在大朝上出恭丢丑,所以在上朝之前是不进食的,从太阳刚露头到现在已经过了饭点,水米未进,就连一直坐着的何子兮都有点扛不住,更别说是那些一直站着的大臣了。

  太皇太后叫何子兮到她的饴泉宫去用膳,何子兮知道这是祖母有话要说,也就没有推辞,跟着去了。

  景盛帝刚开始也说要去饴泉宫,太皇太后拉着脸说,要是去了饴泉宫就必须睡午觉,景盛帝一听就说自己还有功课要温习,转头就往明政宫跑。

  太皇太后坐在步舆上,何子兮走在她身边,看着祖孙两个的背影宁静祥和。

  太皇太后说:“子兮啊,你知道哀家为什么会过来吗?”

  何子兮说:“祖母担心我。”

  太皇太后笑道:“这孩子,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知道是像你爹还是像你娘,人家两个都没你这能耐。”

  何子兮跟着一起笑。

  太皇太后说:“你呀,你也别真的拿霍肆当什么好人。今儿一早,哀家刚晨起,就有小太监战战兢兢去饴泉宫帮他传话,据说是霍肆在正阳门口抓了那小太监的师傅,要是小太监不给他传话他把那个老太监再阉一次。也为难了小太监,层层传话,膝盖都快跪折了才终于进了饴泉宫的大门。”

  何子兮无奈道:“霍肆向来都是不守章法的。”

  太皇太后问:“你就不关心他让小太监给哀家传了什么话?”

  何子兮低头不语。

  太皇太后说:“他问哀家,那日在含章宫花楼上说的,开建西北运河一事是否当真。如果当真,可详谈。你听听,这不就是当着你的面卖好,等背过身了,又来找哀家。这种两面三刀的人,子兮,信不过啊!”

  何子兮倒是也没瞒着太皇太后,她说:“若不是霍肆传的这话,今儿祖母也不能赶过来帮我解围,科考的事成不成还得两说呢。本来身在这朝堂中,权利最集中之地,漩涡湍急,要说真的出了个真心真意的,没几天就能被撕吧个稀烂。子兮没那么纯粹的真情给他,也就不求他掏心挖肺,只求两个人能凑个趣,搭个伴。等他述职一年之期到了,他还回他西北当他的卫安侯,我还在京城做我的摄政公主,能合作的合作一把,该斗的还得斗。”

  太皇太后深深看了孩子几眼,道:“小小年纪,倒是心冷得很啊!”

  何子兮苦笑:“有句话不是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人在朝堂也是身不由己。”

  太皇太后沉默了好一阵,说:“那哀家跟你要名额,你也是知道原因的吧?”

  何子兮说:“如果我是祖母,我也会的。毕竟……身处这个位置,简简单单的承诺一般都靠不住,还是靠自己的权力最实在。祖母想要保全大哥,还要防着我六年以后不能还政给皇上,这都是很正经的。”

  太皇太后长叹一声:“哀家知道,敬儿做了很多对不起你们姐弟的事,可敬儿毕竟是哀家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孩子,况且当年你娘对不住他们母子,所以哀家忍不住会偏心敬儿。敬儿的心性哀家知道,哀家明白他不适合成皇。虽然现在不知道当今皇上能比敬儿好多少,但至少皇上还小,能慢慢教,敬儿……已经定性了。哀家只想他做个富贵闲散的王爷,实在不行,就给他块封地。”

  何子兮试着问太皇太后:“当年,我娘究竟做了什么?”

  太皇太后看了何子兮一眼:“都是过去的事了,女人之间争风吃醋而已,不要再问了。”

  何子兮说:“可大哥不是这么想。他表面不说,可心里总是有个疙瘩。”

  太皇太后说:“他那时候还在他娘肚子里,他能知道什么?不都是听别人告诉他的?”

  何子兮说:“别人告诉他的却不一定都是正确的,他只知道一味地恨我,恨皇上。”

  太皇太后看着何子兮犹豫了好一会儿:“你让哀家再想想。”

  迟来的午膳终于到了,景盛帝一吃完就跟王荇往迎胜军军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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