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还没有说完,那巫女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握住了我的手,一副即将热泪盈眶的表情说道: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好人!
眼前莫名其妙的的出现了一个人,让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想和她保持距离。
只是这一下,有些匆忙,我差点自己把自己绊倒了,还好,她还拉着我的手,让我避免了出洋相。
而这时,我终于看清楚了她的相貌,当即嘴角有些抽搐,看来真是事件相关者。
她的面部虽然有了一定的变化,但我还是认出了他。
她就是出现在我卜算之中的那个女孩,现在应该叫做少女了。
行了行了
我抽了被她握住的手,退后了两步,和她保持距离。
怎么说我现在心里有了喜欢的人,就应该主动的和其他女人保持距离,这是对我喜欢的人的尊重。
这姑娘冲我鞠了一躬说道:我为我刚刚失礼的行为向您道歉,请您原谅我一时激动
您别客气。
面对这过分客气的姑娘,我又不好伸手去扶她,又不能白受了她的礼,只能是跟着一起鞠躬。
以至于场面一度有些混乱,她说一句对不起,冲我行一礼,我这边回一句您别客气,冲她鞠一躬。
这莫名其妙就陷入了一个循环之中。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换身红衣服就能拜堂了?
你不要胡说,我这一生都奉献给了我的神明大人,怎么可能嫁给其他人!
巫女几乎是下意的反驳了一句。
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而这巫女光顾着跟我道歉了,也没说先把那些人放出来,所以屋子里除了我这么个人,就是巫女了。
可说这话的明显是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还有点耳熟啊。
在之前,好像也开过腔。
巫女说完这话之后,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猛然转身,冲着神社的方向行了一个大礼。
是巫女口出狂言,请大人责罚。
见这幅场景,我大概也明白了情况。
说话的不是别人,应该就是那位隐身神了,毕竟他时常处于神隐的状态,常人无法看到也实属正常。
只是,为何在我来了阴阳眼的情况下也无法查看到他,莫非,所谓的神隐其实是一种空间类的法术而非幻象?
如果是这样,倒是可以成为解释我无法看到隐身神的理由了。
起来吧,我并没有责怪你。
那声音淡淡对巫女说道。
我原本打算,通过他的声音来判断他的位置,可却发现,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我也是无法做出判断的,或许,还是等着有机会向他请教一番,才能够明白其中真谛。
人类,你确定你要供奉本神?
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将目光投上了巫女,巫女只是低着头,表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巫女告诉我的可是收留,怎么到了神明嘴里就变成了供养?
到底是他不知情,还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故意这么说的。
我没有吭声,只是将目光投向了巫女。
人类!你这是什么意思?
眼看着这隐身神就要生气了,巫女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神明大人!请您听我解释!
我明白了,这件事应该是这巫女为了保全这位落难的神明的自尊心。
我看了看巫女着急的表情,心中叹了一口气,我果然是个心软的人,在她没有开口之前,我先说道:这位神明大人?我可以在家中供奉您一段时间。
这话其实并不是十分礼貌,至少,显得不是十分虔诚。
没有信徒会用这种无礼的态度对待自己的信仰。
所以,这位隐身神只要不是傻子,多半是能够听出来我话中的意思的。
巫女倒是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冲我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真是非常感谢您。
我指了指门外,说道:那你们先商量着,我先出去了。
我出了书房,并且随手帮他们带上了房门。
说实话,我现在还是有些后悔答应收留他们的。
虽然这巫女说他们并没有恶意,也没有伤害他们的性命,只是将它们接入到了神社之中。
这样就不算是作恶了吗?
我看着沙发上的几个人形布娃娃,心中一阵恍惚。
这一家人失踪了十多年啊,再回来,面对突然消失的十年的观景,他们的生活是否能够恢复如常?
把别人的生活搞得一团糟,这样也不算是恶吗?
徐聪是最先回来的。
当时我只觉得身边沙发上略微一沉,徐聪就出现在了哪里。
他的身体就像是凭空出现了一般,起初如同雕塑一般,毫无生气,直到过了一秒钟之后。他似乎才慢慢的恢复过来。
我仔仔细细的审视了徐聪一边,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处,这才松了一口气。
之后的娃娃接二连三都变成了人,虽然莫名有些诡异,但我也算是找到了屋子里人气的来源了。
等这里人越来越多,我才品出来不对劲。
这里面竟然没有事主的儿子。
除开我、徐聪和事主,以及事主家的儿媳妇和孙女之外,这里还有三位陌生人。
爷爷!
那小女孩恢复之后,就立刻扑在了事主怀里,显得十分高兴。
这小女孩看起来也就四五岁的样子,不像是在神隐世界之中待了十多年的样子。
所以说,难道两边时间流速是不一样的?
这一点,我记在了心里,打算等会问问巫女具体的情况。
现在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家男主人去哪里了,还有这多出来的人是怎么回事。
那三个人的表情不太一样,但有个共同点,就是眼睛亮的吓人。
隐约之间我有一个猜测,他们或许不是什么好人。
也许是知道关于这家的传闻,过来行窃的小偷。
我冲他们扬了扬眉毛,问道:你们仨儿是什么个情况?
我看着他们,将事主一家挡在了身后。
他们三个互相对视了一眼,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但身为同类,气息是一样的,几乎是在瞬间他们就达成了共识。
我笑了笑,为他们做出了愚蠢的决定而感到悲哀。
又是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或许,他们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却一致认为只有将屋子里面的人全部制服,才有生活下去的机会。
我看了一眼徐聪,一边活动着筋骨说道:我们也开始吧。
对于几个普通人,能不用术法就不用,这是我的处事原则。
从人数上而言,我和徐聪一点优势都没有。
且不提我身体素质本就较常人好太多,就是徐聪也是一位运动健将,比起只会小偷小摸的混子,那是强太多了。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