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谎话说的显而易见,意思就是让他们不要再追问这其中的细节了。
林泽和若雨都沉默了,没有再问这件事情,但一旁的水孤云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奇道:;我倒是不是能摔出拳头的印记来,你就算是想说谎,也要编个像样点的吧?
这是被打了吧!这是遇到了什么事啊!;
要不是想起来之前林泽曾经介绍过这位水孤云是位战斗天才,打我肯定是打不过的。
于是,我只能冲着他翻了个白眼,没有接他的话。
叶月儿却说道:;你这人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八卦。;
水孤云看了叶月儿一眼,说道:;嗯,打不起,算了。;
叶月儿看了我一眼,似乎不太明白水孤云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其实隐约间琢磨到了他话中的意思,但这话不能明说啊。
想想以天雾蛇这种活了几千年的种族,虽然出世的族人不多,但出来的都是精英人物,想来和官方组织也是有一定的联系的。
而在我看来,说不定还有一定的合作。
所以水孤云这家伙,才说打不起,而不是打不过。
唉,我要是敢把这种话挑明依照着,叶月儿的性格他一定会跟水孤云打一架。
我可不想事后还要收拾他们这些烂摊子。
于是我连忙接过了话题,对着林泽说道:;队长,这些鹅您打算怎么办?;
林泽一愣,随即沉思了一下,说道:;先养着吧,控制住死气,不让它蔓延就好。;
;这是为什么?;
其实我已经事先把握到了林泽这么做的意图,或许他是想要稳住逆宗的人,但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
莫非他们是打算用这里作为诱饵,将逆宗的人引出来,然后一网打尽?
但逆宗的人又不傻,应该不会中这种陷阱吧。
林泽笑了笑,说道:;若雨可以通过这些死气,找到释放出死气的人。只要锁定了对方,他就很难逃走了。;
我惊讶的看着若雨,若雨瞥了我一眼,冷漠的说道:;你看我第二次了,我要告你性骚扰。;
啥?
;若雨,你冷静点。;
林泽皱了皱眉,没看若雨,反而是将目光看向了水孤云。
水孤云摊了摊手说道:;我也没办法,这个时期就只能多担待一点了。;
林泽见我们其他人满脸问号,轻咳了一声解释道:;若雨受伤了,在虚弱时期他有应激反应症,任何她不熟悉的男性,都会被她视为不法之徒。;
我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他喵的,这种事情怎么不早说?我很怀疑,这件事情要是再晚点说,我和徐聪怕是要折在若雨手里了。
林泽轻轻咳了咳,说道:;对不起,我事先没有告知,嗯,我忘记了。;
我只想扶额,为什么林泽在道歉和承认自己忘记了这件事上这么坦然?
但理智让我选择了闭嘴,现在不是跟他们纠结这种事情的事,最重要的还是把鹅给他们,然后我们这边好抽身离开。
有了他们对付逆宗的人,我这边只需要对付一个在暗中活动的乔奎了,这样情况会好很多。
;林队长,咱们还是来谈正事吧,这些鹅,我应该怎么给你们?;
至于买鹅的钱我肯定是不会找他们要的。
感觉他们也没钱给我,毕竟,林泽看起来也不像是有钱的样子。
林泽正准备回答,水孤云却突然开口说道:;小伙儿,你该习惯了。林泽这记忆力,吃核桃都没有用。
这只是因为他拥有了特殊的能力,9那就不会太重要的事情会被他从记忆之中消除。
以至于他的脑子现在习惯性的就会自主删除一些消息。;
这听起来似乎有些恐怖,要是有一天,他的脑子认为,记住自己是谁也不太重要,直接删除的话,那他不就是个傻子了吗?
如果有一天,真的出现这种情况,我大概会帮他默哀几分钟吧。
林泽并没有阻止水孤云说这些,似乎对于他而言这是无关紧要的小事而已。
等着闲话扯过了,我总算有机会和林泽说说该如何交接的事儿。
毕竟我这车是也找别人借的,再不回去,该有人上门来找我们了。
我们才开始将鹅赶了下来,进行了交接。
对于这些鹅,我的心情其实非常的复杂。
毕竟小时候来自被鹅支配的恐惧,还历历在目。
而现在,它们却一个个蔫头巴脑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又让我觉得莫名的奇怪,总觉得现在的场景带着一抹不真实的梦幻感觉。
林泽对于我选择的这处地方还算满意,他并没有再换其他的地方的意思,索性我便先帮他们准备了前置的任务在地上布置了一个困阵,这才算是做好了我的准备和打算。
而若雨则已经开始使用阵法和术法,开始寻找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了。
见其他的事情我也帮不上忙,于是跟林泽告了辞。我怕我再不回去,二婶和她肚子里的东西会闹翻了天。
而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那么一段经历。
张翠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盯着天花板。
等周围安静的没有一点人的动静之后,张翠兰眼睛突然动了一下,斜斜的瞥向了门口。
随后她嘴角微微弯曲,勾起了一抹夸张到扭曲的笑容。
但很快,她又恢复了之前的面无表情,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阴森可怖。
张佳佳探头看了一眼,看着张翠兰躺在床上发呆,便站在门口问了一句:;妈,我跟你把电视打开吧。;
张翠兰撇眼看了她一眼,眼神怨毒如同盯着猎物的蛇,让张佳佳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妈,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张佳佳一边咽着口水,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一边问道。
但到底不敢再往房间里面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一旦自己迈步进去,就会发生极为危险的事情。
明明在之前从未有过。
张佳佳想了想,或许是因为自己今天没有弄到新鲜的鹅血,又让母亲体内煞胎遭受了不少的伤害,所以被这东西盯上了。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
就在张佳佳以为母亲不会理自己的时候,这张翠兰突然开口了:;我不看电视,我想吃橘子。;
此时张翠兰眼中的凶光已经尽数收敛了起来。
她似乎是恢复了正常一般,伸手理了理自己的秀发。
张佳佳松了一口气,当下应了一声,转身去拿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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