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语气这么狠,那队长也微眯了眼睛,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做了个手势,就要让人给我们上手铐。
徐聪和司机大叔当下就有些慌张,这大叔连忙撇清了关系说道:;我只是太突出的普通人,跟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警察同志,能不能让我先离开啊?;
这特勤队的队长瞥了他一眼,一点感情也没有,让司机大叔在艳阳高照之下平白的打了一个寒噤。
司机大叔什么话也不敢说了,估计是吓傻了。
这队长看也没看我们三人,只是随便挥了挥手。,什么这意思是要一起带走了。
徐聪看了看我,我也是一脸懵,压根没想到林泽的名字在这里没有用。
现在到好,估计是把对方给激怒了。
我心中也是一阵后悔,现在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就算我拉下脸来求他们原谅,估计他们也是不愿意的。
从他们的身份我可以推断出来,这次我估计是摊上大事儿了。
这群人做事雷厉风行,应该是部队出身的,做的应该是安保工作,能够让他们出动保护的人,应该是位重要人物。
而要是我猜的没错,这车的后备箱应该是有具尸体,而不是活人。
这样一位大人物的尸体出现在了我的车上想想后果都有些严重。
这也是他们一点时间不给我的原因,因为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只是,我敏锐的发现了一点古怪之处。
这位队长并不算太着急,神色之中似乎带着点释然和解脱。
我忍住了想要给他一点教训的冲动,神情淡定的跟着坐上了他们的车。
我们三人是分开坐的。
而他们也没有派人去检查我家里,相比一开始的干练,到这个时候就显得有些消极怠工了。
我觉得很奇怪,这种违和感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
那位队长就坐在我这辆车的副驾驶,我本来想和他搭个话,问问情况的。
可车里气氛安静异常,根本就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
直到又来到了熟悉的警局,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开始我还担心他们会把我们秘密带到别的地方,用私刑。
现在看来是我们想多了。
林泽就在门口,穿着一身轻薄的风衣,正抽着烟,似乎已经遇见了我的到来。
我脸上一囧,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镣铐,突然觉得非常的丢脸。
林泽冲我笑了笑,没等我们往里走,他就主动迎了过来。
;费渡,你怎么还把人给铐起来了!;
费渡冷哼了一声,说道:;那还不是因为你!;
我下意识的皱皱眉,这位叫做费渡的队长跟林泽是认识的,可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这么对我?
难道是因为林泽欺负了他,所以这家伙打算从我这出气?
林泽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说道:;你这样可是违反纪律了。;
;屁,甭跟老子来这套!老子才不管这些!说,你们俩什么关系!;
这费渡一把薅住了林泽的衣领子,恶狠狠的说道:;你丫要是不给老子解释清楚,我连你一起铐了。;
;队长队长!您先撒开,林部长官职比您大,唉,咱们可不能因为没有根据的事来指控他,就算您打算公报私仇,也不能在这个时候;
费渡立刻松开了手,还伸手抚平了林泽的衣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林部长,对不住啊,我一时没想起来您已经晋升了,虽然被派到了这么个穷地方,但还是比我官大;
我虽然没有看见愤怒的表情,但几乎可以想象他是如何说出这段话的。
林泽叹了一口气,表情十分的无奈,他原本打算开口,这费渡却并没有给他机会。
他对旁边的队员说道:;老子哪里有公报私仇的想法,这只是例行询问!记住了,是例行询问。;
我没想到林泽跟费渡这位队长这么不对付,不然我也不会说出林泽的名字。
;费渡,还是以正事为主。;
费渡打量了林泽一眼,冷哼道:;虽然我级别比你低,但无论是从军年限,还是年纪,都担的上你的前辈,这么没大没小,还懂不懂点礼貌了。;
林泽眉头微微皱着,看了一眼我,又有些无奈的看了看费渡,随后又上前了两步,用只有他们二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费哥,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赶紧进去录口供吧!;
这语气带着些许无奈和宠溺,听的人莫名起了鸡皮疙瘩。
这费渡瞪了一眼林泽,接着就把他给推开了,带着人就往里面走。
我听了身上一紧,只觉得自己似乎是看出了点什么。下意识的多看了他们二人两眼。
林泽倒是面色如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倒是这费渡耳边却有了些微的红晕。
林泽冲我笑了笑,走到了我的旁边。
见我脸色有些不好,他脸上的笑意却又加了些。
;别误会,我和费渡从小就认识,他就是脾气不好,其实,很好懂的。放心吧,一会儿他不会苛责你的,你只要把你知道的事情说清楚,我也会在外面听着。;
听林泽的意思是说一会儿还有审讯?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我当时在努力的对付蜚,对于这尸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都不知道,还能审问点什么?
这时候,不去找真正的凶手,反而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是不是有些儿戏了?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林泽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涉及到了妖魔鬼怪,这事会交给我来处理,你不用担心你说的会被当成所以,对于你的询问,只有我和费渡会参与。;
我点了点头,在这方面费渡似乎和林泽有超乎寻常的默契。
于是,我问道:;费渡队长也是同道中人?;
林泽摇了摇头,说:;特别行动部的人没有多少,那些修道者,多半都会选择去参加更为松散的民间组织,没多少人愿意加入我们。;
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毕竟,成了公职人员,还真是得吃苦耐劳才行。
于是,趁着这个空挡我又问了遇害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林泽却告诉我,他也不知道,只知道这个人还挺重要的。
不过,费渡很不喜欢这个人。
这一点我也看出来了。
但我想不通的是,费渡作为一名军人,应该明白在任务之中绝对不可能带有私人感情,可这次他却表现的如此明显,这倒是让我觉得非常奇怪。
可能还是得我了解了死者之后,才能够明白这个中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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