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他们额头之上,阴气堆积,怎么也不是我那点护体阳气可以抵御的。
而现在,这点阳气已经只能退守心脉,保他们一条命在。
得知这个情况,我不由得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还好,他们没有死。
看着他们的表情时而痛苦,时而幸福,也不知道现在做的到底是什么梦。
我倒是忘记了,人是最容易被幻觉影响的了,最容易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毕竟每个人都有难以忘怀的过去,用这种手段得鬼,还真是卑鄙啊。
我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在周身布置了一个不大阵法,正好能够把我们三个笼罩在其中。
接着,我又给他们灌了一点阳气,免得一会儿他们又出现什么问题。
不过,他们并没有立刻醒过来,想要从幻境之中挣脱出来,还得一段时间。
而我,正好利用这段时间,改变一下现在的状况。
虽然说整栋楼都是阴气,而我,正慢慢的从底层进行改变,但这依旧会给我带来不小的压力。
所以,我有了一个不怎么成熟的想法。
这楼层很高,我一步一步走上去,逐步消除每一层的阴气,是十分耗体力的事情。
而且,我这边就只有一个人,顾得了这层就顾不了其他楼层,就算贴上符纸,也不会有太大的效果。
这时候,我想到了九阳归一阵。
利用神识,粗略的算了一下,这栋楼至少有二十多层。
倒是可以让我设计一个阵法。
但这九阳归一阵,是需要阵眼的,光靠我一个人,是没办法做到的。
看着身边的两个人,我觉得是时候展现他们的诚意了。
这阵法是我第一次施展,还需要在脑子里模拟试验一下,倒是不能太操之过急。
眼下,还是得把这里的阴气解决掉。
随手施展了阳炎符,将这里的污秽之气一扫而去。
果然到这里就不如楼下的效果好了。
阳炎符燃尽之后,这楼里瞬间又阴冷了起来。
不过比起之前,倒是少了太多了。
我身边的两人,气息突然变得重了些,看样子是要醒了。
只是,这两个人都没有睁开眼睛,似乎想继续假装睡着了。
好了,醒了就起来吧。
我抽了抽嘴角,用脚趾头都能明白,他们想的是什么。
无非就是害怕还有危险,想伺机而动。
他们两人一定沉默。最后还是那弟弟撑不住气,睁开了眼睛说道:你怎么发现我们醒了?
我冲他们翻了个白眼说道:自然是看出来的,这点常识都没有?
好吧。
要不怎么说这位弟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明明睁开眼的时候还记得要防范我,这会儿,他竟然眼珠子一转又开始向我搭话了。
刚刚我察觉到了一股暖流,是是因为大师你做的吗?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叫我阴阳先生,我可能会高兴点。
我是故意没有正面回答他,反正,他自己脑子里已经想好了答案,我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果然,这弟弟双眼放光,看着我充满了敬佩之色。
我又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要是旁边是两个妹子就好了,被大男人崇拜什么的,我还真是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好了,醒了就走吧,还有正事要处理。
做哥哥的看了一眼他弟弟,算是让他安静了下来。
我还是信步走在前面,但围在我们三个身上的阵法,却是没有改变,还是将我们笼罩在了其中。
这样虽然比较浪费我的灵气,但我也没有其他办法。
大你姓陈对吧?那我就喊你陈先生了。
这弟弟是个自来熟,一直在我身后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对了,陈先生,为什么为什么我没办法走到您身边啊!
听他说问我顺势就停下了脚步,那哥俩儿也同样停下了脚步。
哥哥有些不解,随后多了几分惊讶之色,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
不过,他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就低下了头。
陈先生,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弟弟显得有些慌乱。
同时也略显滑稽。
他上半身拼命扭动着,但腰以下的腿却是纹丝不动,就像是略显拙劣的喜剧演员。
为什么我动不了啊?
就你话多。
我看着他,说道:也没什么大事,要是一会儿走丢了,我还得去找你们,所以设置了一个阵法。
总之我停下来,你们就得停下来。
弟弟的眼睛又放起了光,说道:还有这种阵法?我的天呐,这也太神奇了,陈先生,这么难不难呀?我能不能学?
马上就要军训了,嘿嘿,有了这,谁还费劲吧唧的去练正步啊!
我翻着白眼正想骂他,也不知道是什么脑子,想用这种玩意儿糊弄别人,怎么想的啊!
不过,我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他哥说道:怎么你脑子里尽是这些歪门邪道?能不能看清楚现在的情况?是你胡搅蛮缠的时候吗!
做弟弟的撇了撇嘴,小声嘟囔了一句,没敢在他哥面前造次。
抛开现在这环境,他们两人相处的情况,但是有些有趣。
接着走吧。
我带着他们两人围着这层楼转了一圈。
走的是罡步,只是这那兄弟俩一点也不清楚而已。
这一圈走完,他们两个都累的够呛,弟弟的话都少了一些。
他哥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说道:陈先生,可以让我们歇一会儿吗?
这才多大点路?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
我自然不会让他们就这么休息的,毕竟上面还有十几层楼等着呢?
他们两人一直默默地跟着我,倒也是逐渐的开始适应了起来。
当然这,其中还有布置的阵法起了效果,帮他们补充了相当多的阳气,才让他们觉得没那么累。
在这之后的路上,倒是没有遇到多少厉鬼,似乎都躲到了上面去了。
他们也不傻,知道一个一个的来,会被我逐个击破,现在都知道抱团了。
平安无事到了第九层,也到了要布置阵眼的时候了,我问他们:你们两个,谁愿意留下来?
陈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哦,忘记说了,我刚刚在布置一个阵法,现在缺一个人当阵眼。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接着说道:你们谁愿意?
我这话一说,他们两个都沉默了,似乎谁也不想留下来。
当然,我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一但留了。来,很有可能遇到危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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