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昊带着玉如离开了紫竹林,他们走了一天来到一座小城。他拉着玉如来到一座规模较大的布庄。他在看红色的布料。布庄老板娘满脸堆笑的迎了过来。
“公子是想做成亲的禧服吧!”
“庄里可有上好的布料。”
张子昊礼貌地点点头。
“公子来的太巧了,我这还剩一块上好的禧服布料,恰好合了这位姑娘的身量。你们随我来。”
两人随着老板娘来到后堂,她打开柜子拿出一块布料。张子昊一眼就看中了,说就它了。
老板娘唤来巧娘,让她给玉如量身定做禧服。巧娘边量边啧啧称赞玉如的身型。张子昊交了定银,在旁看着,听着赞美之词,心里乐开了花。
“公子好福气啊!我做了一辈子的禧服,还没见过这么美妙的身材!”
玉如不好意思的走向张子昊。张子昊拿了单子和玉如出了布庄。他们投宿在布庄附近的小客栈里。两人夜夜相拥而眠,情投意合。张子昊早将师傅的嘱托忘在脑后,玉如也沉浸在幸福之中。
十日之后,两人的禧服做好了。张子昊又采买了一应用具装上才买的马车。他驾车拉着玉如飞快的向桃花谷驶去。
张子昊在一次游历过程中发现了这个山谷。那时正值春暖花开时节,漫山遍野的桃花遮盖了整个山谷。
他在此建房居住了一年,谷里溪水潺潺,景色秀美,仿若世外桃源。后来,他搭救了一些流离失所的人,这些人大多数是孤儿。他把他们安置在这里,让他们自耕自种,自给自足,平安度日。
玉如正在车里休息,她被他夜夜弄得疲倦懒散。她从不过问他要带她去哪。她是那么的信任他,依赖他。
他们赶了两日的路程来到了桃花谷。谷里的风景依旧,只是桃花还没盛开。
桃花谷里的人正在开荒,看到一辆马车驶进来颇为奇怪。他们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日子。待张子昊下车后,他们才高兴的蜂拥而来,围着他们的救星欢呼雀跃。
玉如下车了,人群安静下来。张子昊跟大家介绍这是他的未过门的媳妇。人群又欢呼起来。
有人过来了,他是张子昊选的谷主,名叫李东。他是一个强壮稳重的中年人,见过世面,也算半个江湖人。他招呼大家进谷,拉着马车边走边向张子昊介绍村里的近况。
张子昊告诉他,他们要在这住很长时间。并且让他主持他成亲的事宜。李东想是什么样的姑娘能拴住他的心。在他的心目中,张子昊是一个玩世不恭,性格不羁的人。他看了一眼在张子昊身边的玉如,身材还不错,戴着面巾,一定是一个美人吧!
马车停在了一处木质房屋前,门前很平整开阔。
“这是我盖的房子,也是我们的家。”张子昊说。
“你盖的?”玉如推开房门。好大的屋子啊!她走了进去。张子昊背着手站在门口。正对着门一丈远的墙壁上是一幅山水画。画下面是一方毯,毯上放着一茶几。茶几上摆着一套茶具。茶几右面是一书橱,里面上层放着些书籍,下面是书画用具和文房四宝。左耳房是一书房,里面有一个偌大的书案。书案边上是一个画缸。墙上挂着几幅书画作品。
玉如又走到右耳房,里间是一个卧室。有一张大床,床边有一衣柜和一花架。床脚有一盆架。
“还满意吗?”张子昊轻声问。
玉如点点头。“这房子真是你自己盖的的吗?”
“要不要我再盖一间给你?”
“好啊!我们一起盖!”
张子昊顿时禁声。他想:还来真的啦!
他刚开始盖房子的时候信心满满,可干到一半就累的再也不想盖了。好不容易房子盖好了,花了他两个月的时间。那时,他的手上满是
是老茧,脸晒得黝黑,现在想想都可怕。
“走,到我们家里吃饭吧!”李东热情的邀请。
张子昊拉着玉如跟着他一路走到他家。李东的家很朴实,就是一农家院。她的老母亲已经将饭菜端上了桌。
“来,子昊。快坐下!”她拿围裙擦擦凳子。“呦!这是你媳妇吧!怎么还蒙着面,快揭开让我瞧瞧!”
“大娘,她怕风。”张子昊忙说。
“哦!”李东娘望了望玉如。
张子昊和玉如成亲那天很热闹。新房布置的非常喜庆。玉如的禧服很美,很别致。整个桃花谷的四十来户居民都来庆贺,场面很热闹。
玉如坐在新房里,头上盖着盖头,看不见外面的景象。她一直等到深夜也没见张子昊进屋。她想摘下盖头,却想起给她盖盖头的李大娘的嘱咐,这盖头一定要新郎来揭开,你们才能白头到老。正想着,她闻着了一股酒气。
张子昊醉熏熏的站在她面前,他手拿一竹条挑开盖头,一身红装的玉如分外艳丽、妖娆。
玉如不加掩饰的捂着鼻子。张子昊笑了,他将盖头放在桌上,倒了一杯茶水漱了漱口吐到外面。回来后又喝了一会儿茶。玉如看着他走过来走过去,感觉很有趣。
他凑了过来问:“怎么样?”
酒味是小了,可是色胆更大了。他们一觉睡到日上三杆头。
每个人路过他们的屋子都站住脚,望一望。
张子昊穿戴整齐,走了出来。他到旁边的厨房里开始烧水。马家十二岁的三丫跑来帮忙。张子昊将浴桶洗刷干净,扛到屋里。三丫把两桶水提到屋里。张子昊让三丫继续烧水。他把玉如抱到桶里。玉如懒懒的梳洗着。
李东将张子昊喊出去商量事情。三丫提着水桶来添水,她看到玉如时惊呆了。
“姐姐是仙人下凡吗?”她眨着眼睛问。
“我像仙人吗?”
“像!你太美了,姐姐。”她说着忍不住去摸玉如的脸。玉如侧脸躲过了。
“三丫,看火去!”张子昊喊了一声。三丫走后,张子昊“噗嗤!”一声乐了。
“你还笑!”玉如不高兴了。
“连女孩子都被你的美色所诱惑,何况男子乎?”
玉如手指一弹,一水珠直奔张子昊的眉心而来。张子昊知道厉害,脚一转,身一偏闪过。
这回轮到张子昊生气了。他对玉如说以后不许这样,会伤人的。说完他出去了。
玉如的美貌在谷里传开了,大家都想看一看。可谁都不能直接跟张子昊说。他们只是在门口张望,可是玉如一般不出来,偶尔出来一半次,也都是戴着面巾。
闲暇时,张子昊就教玉如写字作画。她很聪明,一学就会。学会了字,她就看书,通常一看就是大半天。
一日,张子昊说要带玉如去看桃花。玉如把自己的那一套白衣裙穿上了。他们在前面走着,后面总是有人远远的跟着看。
到了桃园,漫山遍野的粉红色的桃花争相开放。玉如跑过来看看这一树,又看看那一树,开心的不得了。张子昊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偶尔皱一下眉头。他不知道这一切能持续多久。他有他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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