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间密室的塌,我说什么也不敢坐下去了。玄德去试了试,没事儿。他把我扶在榻上坐好,自己又搜索起机关来。
还是一无所获。他坐在了我旁边。
“吴亦凡怎么没下来?”我幽幽的说。
“这机关可能只能用一次!他在外面会想办法的。”玄德搂住我的肩。
“我们会不会永远也出不去了?”
“不会的,休息一会儿吧。”他柔声说。
“嗯!”
我们俩躺在了榻上。
“那个百里邪卿没有对你使用媚术?”他一闲下来就有了闲心。
“用了!”我突然想捉弄他一下。
他欠起身看我。
“我把他一脚踹到了地上!”我觉得还是说实话比较好,以免日后误会,影响夫妻感情。
“他的媚术对你不管用?”玄德似乎不信。
“当然!”我的脸还是不自觉的红了。
“我不信!”你看着我。
“你也会媚术?”我盯着他的眼睛。
“他有没有欺负你?”
“有!可是他没成功。”
玄德用了摄魂术。问完了,他吻了我一下。
我突然惊醒过来。我生气的看着他。他的眼睛也突然一亮,我便一下子着了他的道。玄德真的也会媚术。一番愉悦过后,我伏在他的怀里甜甜的睡着了。
醒来时,他正盯着天蓬出神。
“你怎么会媚术?”我突然觉得自己并不完全了解他。
“你真想知道?”
“快告诉我!”我爬到枕头边。
“是一个叫魅影的女子教我的。”
“魅影?”
“是的。他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女人!”
我心里酸酸的。
“那是一个风尘女子,她寄住在醉花楼。所有到过醉花楼的男子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任其驱使,无一例外。有几个江湖侠士不信邪,想去捉了她,没想到都栽在她的手里。我师傅听说此事后,就让我去看看她是否异类。”
“你师父自己怎么不去?”我有些不满。
“师傅也是个男人,他是不想毁了自己的名声吧!我到了醉花楼,找到了她。她确实是妩媚无比,可我是修道之人,并没对她起邪念。可是她的手段太高明,竟然要和我打赌。说是我要能破了她的媚术,她就告诉我媚术的玄机。然后隐退山林,再也不返红尘。”
“你怎么可能不受诱惑?”我撅起嘴。
“不说了!”
“别!那会使我夜不能寐,寝食不安!”我叫道。
他把我的头按在胸口。
“我当时血气方刚,就答应了她的赌约!她施展了媚术,我开始有思想准备,她也没对我怎么样!可是在我醒来的那一刻,我着了她的道儿。”我紧张的握紧了拳头。他看着我笑了一下。
“就在关键时刻,我师傅用密语传音之术唤醒了我。所以我就赢了赌注,她就把媚术的秘诀告诉了我。”玄德的脸红了。
“你和她真的没有什么?”我一股醋意。
“我喜欢清纯的女子!”他笑眯眯的说。
我的心突然痛了一下。玄德感觉到我的异样,拥住了我。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们又把密室每个角落都勘探一遍,还是什么也没发现。
我们俩颓然的互相依偎着。现在只能等吴亦凡来解救了。
“不如我们在此地好好的修行!”我突发奇想。
“好啊!”玄德吻了上来。
“你搞错没?”我缓过气说。
“没错!书呢?”
“你!”我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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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没有食物还好说,没有水万万不行,任你修行再好也不行,除非升仙。
这密室是找不到水的。我失神的看着地面。玄德的眼睛也看向地面,这里的地是泥土的。看着看着,玄德站了起来。他看着长了青苔的墙角,手中多了一把宝剑。我也去帮他挖了起来,反正也没事干。挖了半天,也没见着一点水痕。我就去挖地中间,玄德看着我摇摇头。
我在地中间东挖挖,西挖挖。就这样我们一直挖到累了为止。然后两人坐下练功修行。精力充沛后,我们又继续挖起来。
“出水了!”他惊喜的喊。
见我没动静,他从坑里跳上来。我被自己挖出的东西镇住了!玄德过来一看大喜。他抱住我说:“你真是个宝贝!”
原来,我挖出了一些珠宝和金锭。玄德把我挖的东西又给埋上了。
“为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他。
他填好土后,又踏平整。感到和原来一样了,他才停手。
玄德从包袱里拿出碗,在他挖的水坑里舀了一碗水。水还是挺清的,我喝了几口,然后递给玄德。他一饮而尽。我们已经两天没喝水了,这水简直就是无比甘甜。他又下坑取了一碗放在了几上。
“这个吴亦凡,也不怎么样!这都几天了!”玄德有些沉不住气了,也许他把吴亦凡看得太高了。
“他会不会去请机关高手了?他也不怕我们饿死!”我有些生气。
“他饿死谁也不会想把你饿死!”玄德笑着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说笑!”我抱住了他的腰。
大约五天没有吃东西了,我们为了节省体力只是静坐练功。在玄德的指导下,我的功力大增。
“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玄德不再指望吴亦凡了。
“这里没发现通风口,我们呆了这么多天还没觉得气闷。这就说明,这里有通气的地方,只是我们没有看到而已。”玄德起身去找。
我也从榻上下来,因腹中饥饿根本无心去找什么,只是胡乱的到处看看。玄德爬上了书架。别说,这里的书架的确不寻常,一直到棚顶。
他把最上面的书都扔了下来,直到靠近密室门的那一边最上面的一角透出光来,我才发现玄德是我遇见的人当中最聪明的一个。他从上面跃了下来,把我抱了起来欢快的转了两圈。
略做休息,我们两人开始在上面挖洞。因为没有太多的体力,向上挖洞又使不上力,所以我们进展缓慢。
等我们两人出去时,已经筋疲力竭。两个人躺在山坡上动弹不得,刚才跃出来的兴奋消失了,我们虚耗过度已经虚脱了。
就这么静静地躺着,也许是奇迹,也许是死亡,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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