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魔法生物的过敏反应
周五下午,魁地奇球场成为了一片银绿色的海洋,因为上一届魁地奇队长的毕业,所以整个球队少了一多半人。
西瑞尔站在球队更衣室,墙面上贴着一张斯莱特林魁地奇队的宣传海报,10名队员{包括三名替补}对着镜头笑的灿烂,下面标注着球员对应的名字和年级。
“难以想象在布朗学长的带领下,有那么多学长去年都七年级了还参加魁地奇比赛。“ 男孩小声惊叹。
“跟着布朗的那群老学长...他们几乎都是2年级入队,也是舍不得离开!其实我也很惊讶,因为他们平时看起来都挺忙的。”吉恩已经换上了魁地奇服,走到西瑞尔身边搭着他的肩膀,和他一起仰头看着那份贴在墙上的老海报,不无感叹与敬佩地叹息。
“斯莱特林永远骄傲”海报的最顶端几个大字闪闪发光。
“唔...让我看看,七年级的...击球手两个,追球手一个,守门员一个。后补全都没了,简直是个大工程!”约翰也凑了过来,三个人一起以同一个姿势仰望老前辈。
“所以吉恩,你确定了吗?要当找球手了?”
西瑞尔破坏了三个人仰望星空的队形,走回自己的长椅前两下换好衣服,拿起了自己的宝贝彗星。
“其实我一直想当个找球手,机会难得,必须把握。~那么大家!如果收拾好就出去集合,选拔要开始了!”吉恩后半句放大音量,对更衣室的众人吩咐。
约翰自从知道了要招募两个击球手,果断放弃了追求手的位置,坚持要和亲亲室友一起组合。
“咱俩有同居一年的默契。谁能比得过咱俩?”约翰如是说。
“同居…???我以为共用寝室比较恰当。”西瑞尔看着室友脸上阳光明媚的雀斑默默补充。
但无论怎样,吉恩似乎被说服了,不仅修改了报名表还将击球手的选拔安排在了最开始,大家分成两队,互相比拼。约翰和西瑞尔毫不犹豫的站在了同一边。
虽然共用寝室比同居听着“生分”了许多,但是默契还是充足的。
俩人用眼神交流,成功的拦下飞向自己队员的一个又一个游走球,同时又把它击飞。当然,不小心打到对方身上也是难以避免的意外。
用球把对方揍趴下一直是斯莱特林秘而不宣的传统。
“这叫真正的贵族骨子里的野性。”――前斯莱特林魁地奇队长深沉脸。
“这叫自诩贵族骨子里的劣根性。”――前格兰芬多魁地奇队长不屑脸。
选拔对两个2年级少年来说变得易如反掌,俩人横扫一众竞争者,稳稳地在扫帚上坐到了最后。
西瑞尔等击球手选拔一结束,跳下扫帚就要去更衣室换衣服洗澡。
“不等结果公布了吗?”约翰追在后面直接跟到了更衣室。
“不了,我觉得咱俩稳拿!我一会儿要去斯内普教授办公室接受辅导,麻烦你帮我和吉恩说一声。”西瑞尔放下扫帚,从包里拿换洗衣服。
这时,更衣室外面响起惊险的呼叫声,明显下一场选拔开始了。
“没问题!那我回去接着看其他队员选拔了。祝你好运,兄弟!”约翰耸了耸肩,心痒难耐地抓着扫帚跑了出去。
“谢了。”
“虽然我对你们的确不抱期望,但是把论文写得驴唇不对马嘴,我怀疑你们根本没有长脑子这种东西。东拼西凑、还有文法错误!这样的作业交上来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西瑞尔正准备直接推门进入,突然听到教师办公室传来斯内普满含怒意刻意压低的怒斥声。
房间里明显还有别人。西瑞尔收回了探进去的半只脚,轻轻敲了敲门。
“进。”斯内普在屋里回答。
西瑞尔轻手轻脚推开门,看到两个赫奇帕奇学院的学生正蔫头耷脑地站在斯内普办公桌前。
“所以...不论怎样的原因,我都很不希望再…被这样的、惨不忍睹的羊皮纸污染眼睛。去费尔奇那里领劳动服务,刷一周地板。既然你们喜欢浪费时间...就把时间浪费在对巫师界有益的地方去。”
斯内普拿起羽毛笔狠狠地在半张羊皮纸上划了几笔,然后连这张纸和之前的论文一起扔到了其中一个学生手里,冷笑示意他们赶快原地消失。
两只小獾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几乎用媲美幻影移形的速度,闪电消失在了办公室。
站在门边的等待的西瑞尔感觉他们跑过的风几乎把自己还没擦干的头发刮起来了。
斯内普低头整理着桌子上成山的羊皮纸,半张脸淹没在一片阴影之中,看不清表情,也没有立刻开口说话。
西瑞尔拿不准男巫是不是还在气头上,也没有主动说话。走到小沙发边,想自己看会儿书。
“mclean,去实验室,今天庞弗雷夫人说感冒药剂不够了。你需要处理喷嚏草的叶子。”
“哦,没问题。”西瑞尔听到指示,立刻放下了手里的书,转身走进了右侧的实验室。前两天刚送来的一箱喷嚏草还好好地摞在角落里。
西瑞尔回忆了一下之前斯内普给自己的《万千魔法植物采摘技巧及注意事项》里面对喷嚏草的描述:
喷嚏草,一年生魔法草本植物。枝叶有绵密的细刺,无毒。多生长于橡树林中的狼尾灌木丛中。
喜阴,建议用银质剪刀收割。
触碰对普通人类无异状。
在个别魔法生物身上有明显的过敏性表现。具体表现依实际情况而定。
叶片多适用于:感冒药剂、高级感冒药剂……
嗯,也就是说可以不戴手套直接处理,只需要把每株的叶片剪下来就可以了,非常简单。
西瑞尔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银刃的剪刀,取出一棵喷嚏草。内心淡淡地吐槽:不知道写书的人怎么想的,竟然认为还有魔法生物去摘草?当初读到这句话就觉得异常好笑,还顺便脑补一只嗅嗅干嚼一棵喷嚏草因为它得了感冒。
箱子里的喷嚏草通体灰绿色,握在手里毛茸茸的,不扎手,就是有点痒。西瑞尔利索地处理着喷嚏草的叶片,将剪下来的放在一个木盆里,一开始效率还挺高。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男孩看着箱子里刚下去1/4的喷嚏草,感觉原先只是传达到掌心的痒意好像蔓延到了整个手臂。
将剪刀放下,起身来到洗手池前,男孩拽起袖子在光线下仔细看了看自己痒酥酥的手臂,白嫩的手臂上汗毛很少,连毛孔都很难看见,总之什么都没有,甚至连红印都没。
用水洗干净手,挠了挠,似乎痒是从里向外传来的,根本没有用。
这么一会儿功夫,西瑞尔悲惨的发现不只是手臂在痒了,整个身体都怪怪的,感觉浑身冒热气,头还有点晕...
“mclean先生,喷嚏草处理完了没……”
斯内普换了一身实验专用的长袍推门走进屋子,瞪着洗手台前的男孩,话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