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木林并没有罢手的意思,他要让这个老观众也尝一尝当日师傅的感觉,那一日,师傅可是一连接收十一个武馆馆主的挑战的!
又过了两分钟,老馆主连挥拳的力气都没有了,呼吸好像一个漏风的风匣子似的,呼哧呼哧的,看着让人可怜,但是老人依旧咬牙坚持,不肯认输。
木林心中不忍,可是,想起当日师傅的惨状,应该比这个还严重,可以说师傅是被那个馆主生生给累死的,他心中发恨,右腿高台,一脚蹬在老馆主的脸上,把老观主踢飞了出去,半天没有爬。
蔡李佛武馆的其他弟子冲出来把老馆主扶起,恨恨的瞪着木林,却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木林没有离开,气定神闲的,脸不红,气不喘的站在演武场中间,冷声道:“下一个是谁?难道蔡李佛武馆的人都是缩头乌龟吗?不敢应战了吗?当日,你们武馆有胆量去向一个多岁的老人去车轮战,现在竟然当起了缩头乌龟,不敢应战了吗?”所有蔡李佛的人气得满脸胀红,一个岁左右的武师跳了出来:“我来!”
老馆主气喘吁吁,用虚弱的声音道:“旗儿,你回来,你不是他的对手,咱们蔡李佛武馆认栽了,认输。”
那武师吼道:“爹,咱们练武之人,怎么能如此轻易认输?他是一个人不是神,我就不信,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累死累也累死他了。”
木林仰头哈哈大笑,笑声充满了悲愤凄凉,用手指指着那个年轻人,“这就是你们蔡李佛武馆的一贯作风吗?都喜欢用车轮战术,当日,你们家武馆,卑鄙无耻,联手起来对付一个多岁的老人,把他活生生累死了,今天,我就要让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车轮战,我不怕,来吧,一个个来,或者说,你们一起上也没有问题。”
蔡李佛武馆的弟子被木林狂傲的话气疯了,完全不顾老馆主的命令,疯了一般冲向木林。木林被那少馆主的话气的七窍生烟,难怪师傅死得那么惨,这些练武之人根本不讲江湖道义,就知道以多胜少,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尝一尝自己的厉害!
这一次,他的出手更加狠辣,所有被他碰到的弟子,不是断手就是断脚,多名蔡李佛武馆的弟子,在三分钟内全都哀嚎的倒在地上,没有一个完整之人。老馆主老泪纵横,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双眼一翻,晕死过去,“蔡李佛武馆,完啦!”
木林摇了摇头,离开了蔡李佛武馆,继续下一家。
跟随着的队伍越来越大,木林短短几分钟就打败了永丰武馆、蔡李佛武馆的事情快速传遍了佛山,其他武馆愁云遍布,充满了绝望,原本的信心早就烟消云散,有人甚至想要偷偷离去,却被好热闹的群众拦住:人家都已经扬言挑战十一家武馆,你怎么还能偷偷逃跑?太丢人了!
第三家,也不过用了五分钟,馆主在失败后,直接让所有人给叶鼎天遗像下跪,免去了责罚。
如雪紧紧抱着爷爷的遗像,堂堂正正的接收了那些人的致歉,等出来武馆大门,早已泣不成声。
木林安慰的拍了拍如雪的肩膀,挺拔的身体,向前走去。
“师傅,您看到了吧?徒儿正在给您一点点的仇报,那一天所有逼迫你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接下来几家武馆木林都是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横扫,弄得整个佛山武术界风声鹤唳,人心惶惶。后来几家,等木林、如雪、如霜进去,还没等进行比试,全都跪下,向着叶鼎天的遗像叩头,致歉。
人家做到这一步,木林也就没有办法再逼迫人家动手,就这样,一连走了家武馆。这家武馆,全都为当日的错误付出了代价,要么重伤,要么名誉扫地,丢尽了面子,被围观的群众指指点点,从此他们在佛山武术界,也无法混下去了。
木林把韩家放在最后一家,就是想让所有的消息都传到韩家,让韩家惶恐不安,感到恐惧,不寒而栗。对于这个韩家,他是不会轻易放过的,无论是先前对隨倩出手的尤达,还是这一次对师傅出手,韩家必须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韩家在佛山武术界算是一个比较老的武术世家,跟叶家齐名,他们所擅长的就是寒伤拳。夏天,在高高的雪山上练习,冬天,在冰天雪地中练习,目的就是为了把身体内的精气,炼成至阴至柔,寒气逼人,所以,寒伤拳修炼起来极为困难,但威力却十分惊人,寻常人根本承受不住寒伤拳的寒气。
木林就曾经吃过寒伤拳的亏,如果不是隋倩以身体温暖他,即使不死,也变成残废了,所以,他跟韩家的仇是无法化解的。
韩家,位于佛山西面的南海湿地公园附近,这里一年四季阴气极重,就是为了修炼寒伤拳。
等木林、如雪等人来到韩家,木林挑战家武馆的事情,早已经像长了翅膀般传到了韩家,韩家上下一片愁容。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木林会如此强大,而且用最直接打上门的原始粗暴的方式解决一切,这样一来,他们根本不可能去拒绝,因为挑战和被挑战都是公平的,摆在明面上的,就像当初韩家人先去挑战叶鼎天,那家武馆联手再去挑战叶鼎天是一样的。
在韩家的议事厅,地面上跪着一个瘦弱的年轻人,他叫韩君,是木林打死尤达的弟弟,当有人告诉他,他的兄长,是被叶鼎天的徒弟打死后,他怒不可遏,便跑去找叶鼎天算账,可惜技不如人,被打伤败走,后来发生的事情,他并不清楚。
但是叶鼎天的死因为中了他寒伤拳无法压制伤势,才会被那个馆主联手欺侮而死,所以,韩君给韩家带来了一位不可招惹的仇人。
韩家家主韩定川望着自己这个最有天赋的儿子,叹了一口气,道:“君儿,现在赶快走吧,趁那个人还没有到,离开佛山,躲得远远的,等风声过了以后你再回来,我想,他不会把韩家怎么样的。”
韩君倔强来抬起头,道:“爹,一个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惹来的麻烦,我就应该负责把事情摆平。”
“你负责,你拿什么负责?人家都快打上门来了,个武馆被那人的横扫,你凭什么负责?”韩定川一拍桌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