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留这些强大的神灵在这边搬呢?这不是废话吗?那些修为低的也搬不动啊。
而且这些强大神灵基本都到了不沾因果,不沾业力的程度,由他们搬是最好的选择。
各族之间互相勾连了一下,约定了一个准确的时辰数字,一令之下,直接搬走。
因为先前早就已经完成了对地脉和灵脉的掌控,所以搬的话并不费什么时间,几乎就是那一刹那的功夫就能搬走了,搬走之后当然是不能再在这边停留了,在这边停留那是找死啊。
离开世界的瞬间,虽然受到了很大程度的天地反噬,但是各大氏族的高位神灵都在这边,大家各自分担一些,最多也就吐口血啥的。
风越还是高估了自家造化女娲一脉,也低估了天地反噬的厉害程度。
不过想想也正常,别的氏族至少都有好几个半步超脱,十几二十几个祖神,乃至于上百个祖神一起帮忙分担。可是造化女娲一脉就那么小鱼两三只,能有什么帮忙分担的,总共加起来都不超过五个。
绝大多数的天地反噬都得风越担着,风越这也是真的第一次遭到这么严重的内伤,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世界,一个圆满级别永恒真界的威力是多么的恐怖。
本身达到真正鸿蒙神魔级别的真身都出现了裂痕,精血也是毫不吝啬的往外面吐,还带着两三片内脏碎片。这些东西可不能浪费了,吐出来之后风越赶紧又收了起来,这些东西往永恒真界一吐,指不定过些年又得衍生出什么种族出来。
风越可没那闲工夫照顾新出生的氏族。
在他们离开之后的那一刹那,永恒真界整个天地都黑了,那天空当中,电闪雷鸣,天雷阵阵,五行似乎都有些混乱,阴阳似乎都有些颠倒,乌压压的紫黑色的雷霆四处肆虐,可就是找不到人辟。
世界的震怒感,可以让整个世界内现存的所有神灵都感觉得到,那一种极其恐怖的愤怒,真的是把绝大多数神灵腿都吓软了,从来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世界压迫。
说真的,要是这边的世界意识和天道地道有真正的自主意志,并且能够化形的话,估计都直接追出去打了。
怎么来形容呢。
整个人界的大陆被挖空了大半这是个什么概念?
这对整个世界本源的打击是极大的,要知道,永恒真界当中真正核心的地方还是在于人界呀。只有那边才是开天娲皇耗费了最多鸿蒙资源造就的地方。
不然怎么可能会那么多高位氏族都窝在人界,不往其他地方跑呢。
并不是说离开了永恒真界就算停了的,他们还得必须抓紧时间,赶紧把自己原本挂在永恒真界边上的那些附属世界全部都带走。这个工程原本是很浩大的,但是他们不是已经提前做准备了吗?所以几乎也没费多长时间就搬离了。
要是有人在这方混沌域外面看的话,那就能看到,一个个的世界球正在飞速的往其他混沌域飞,那些往外面飞的世界球,就是各大氏族的世界群,推动这些世界群飞行的是那些高位神灵。
所以说,别说那些低位神灵为氏族交了多少税,做了多少贡献。真正的危难时刻,还是得那些高位神灵出力。
之后的那一段路程不算危险,但绝对相当艰难,毕竟推动世界群往各自看中的混沌域搬,是一件相当费时间也相当费力气的事情。
距离女娲永恒真界这方混沌域比较近的那些混沌域都是不能搬的,因为那些混沌域,绝大多数都是已经存在永恒真界的。
所以他们如果想要让自己的氏族拥有永恒真界的话,必须得往偏远一些的地方搬,得往那些还没有永恒真界诞生的混沌域搬,最好是连永恒世界都没有的混沌域搬。
这样一来,搬迁的距离就相当遥远了,近的可能得隔十几个混沌域,远的甚至得隔百八十个混沌域。
别看风越当时搬迁一方永恒世界那么轻松,那是因为他不但是那方永恒世界之主,还是那边混沌域域主,再加上前期在女娲永恒真界边上的混沌域做了一些准备,才能够那样轻松的搬迁。
可是如今这些氏族不一样,他们哪家一搬不是几百上千个世界搬,再加上本身也不是他们想要搬到的那方混沌域的主人,所以只能老老实实的往那边推。
……
在那些氏族搬完世界之后,女娲永恒真界原本外面围的密密麻麻的世界群一下子少了大半,有2/3的地方顿时空了下来,就算有其他地方的世界缓慢的往那边移动,但是总体而言,已经不复原本的繁华模样,整体变得稀稀拉拉的。
世界内部的本源,更是因为那批离开的氏族最后丧心病狂地搬迁活动,几乎缩减了近1/5之多。
原本因为世界进入周转过渡期,再加上吸收了那些个秘境遗址,诸多死亡神灵的神躯之类恢复起来的本源一下子又都丢了。甚至可以说比世界进入周转过渡期之前还要惨。
不过也不都是坏消息,至少说原本人界独大的情况发生了改变,如今按比例来说的话,天地人三界各自占据的世界本源几乎处于对等地位了。
唯一哀伤的应该就是人道了,原本它好心好意的愿意接纳血脉神灵,结果却遭到了这样惨无人道的对待,可以说是真的很惨了。
随着世界意识发现自己的确无能为力之后,几乎笼罩了整个天地的异变也开始逐渐的恢复原样,最终留下来的,也只有大陆上面坑坑洼洼的坑了。也只有那些坑坑洼洼的坑,表明原本那些坑上面曾经住过一批神灵。
说真的,那些坑挖的是真深,从那边的坑掉下去,掉到底估计都得掉个年把二年,稍微再往下面挖两三米,应该就能进入地界了。
所以说,那些氏族是真的,把他们氏族领地之内能够找到的资源挖空了。天高三尺这句话实在是太谦虚了,这何止三尺啊,三万尺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