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桌子上那杯装满果汁的杯子拿给杜子腾,让他就着果汁把丹药吞下去。谁知道他得知可以吃的时候就直接啃下去,果汁也不要了。
杜子腾刚吃下去的时候觉得甜甜的,这枚丹药真好吃,可是等吃下去之后就感觉不好了。’咕噜咕噜。‘杜子腾看着自己的肚子,又是一阵发愁。“这到底是什么啊?我为什么又饿了?”
我和方子清听到杜子腾的肚子传来声音有些语塞了,我摇着头进去房间里面不想说话了。
“这个是消食丹,你小时候没吃过么?”方子清真心搞不懂杜子腾的情况了,胡吃海塞不会吃撑,吃个消食丹又饿了。
“我不知道啊,我爹他们从来都不给我吃这些东西的。”杜子腾一本正经的回答方子清。
方子清诧异的说:“这怎么可能,十七和印笙小的时候都吃过消食丹。你别当我是五六岁的小仙来骗我啊。”
杜子腾纠结的眉毛都打架了,一双手拉着衣服揉搓。“我没当你是五六岁的小仙啊,我们都八岁了。我真没有骗你们,我家里真的不吃这个。”
方子清被怼的无话可说了,一脸的生无可恋往房间里走。“你吃吧你吃吧,当我什么都没说。”
“哦。”杜子腾看着奇怪的方子清有些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低下头看着桌子的美食,心情瞬间好起来了。
印笙知道一些关于杜子腾家里的事情,但不确定没有说。
我们都各自回房间休息打坐修炼仙术。
下午,房子清来敲门叫我起床去上体术课。
我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就开门出去了,杜子腾、印笙和方子清早就整装待发只差我一个。
“走吧。”印笙走在最前面,杜子腾和方子清和我一起出门。
“好。”我答应道,随即大家一起出去。
一路上,清净极了。
“走快点吧,文夫子总是喜欢早到。”我想起那个斯斯文文长得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文夫子心里就发麻。喜欢早到不说,还特别喜欢罚同窗们扫地还不准用仙术必须亲力亲为。
“对,快点。”方子清回想起上次文夫子罚他去扫茅厕就很心酸,用了仙术结果自己被推进茅厕坑里面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我们一行四仙快快加速走,当我们到的时候就刚好看见文夫子在叫同学们做热身操。
“你们,下不为例。”文夫子用仙术结了一个结界在这个结界内所有事他都知道,所以当这个小仙进来的时候他是知道的。
杜子腾被吓得弓起了腰胆战心惊的望着文夫子,见文夫子不在计较心下就松了起来。方子清拖着我和杜子腾躲在最后面准备去换衣服做热身操,印笙则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出来了。
对这样狂热的印笙,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换好可以方便活动的衣服,我和方子清在压腿,杜子腾慢悠悠的小跑出来。
印笙跑去前面和那些体术更好的同窗们交流去了,丢下我们三个在最后面打酱油。
“我真的很不想上体术课呢。”方子清生无可恋的压着腿,压了半天压不下去尴尬了。
我本来身体就比较柔软,对于压腿这样的事情是非常容易的。“别说了你烦不烦啊。不能改变的事情说多了没有意思。”
“十七,你不爱我了。”方子清做一个可怜兮兮的动作,不压腿一个哧溜抱着十七想逗他玩。
我猛的被方子清抱住了,只见他噘着嘴要亲我,我急忙把头转开。“方子清你发什么神经。”
“方子清,你松手啊。”杜子腾不敢上去帮忙,怕方子清说他,只能急得在原地踏脚。
“住手,你们在干吗呢?”一个长相颇为俊秀的男孩子站了出来,怒气十足的望着方子清。
方子清不认识这个仙,自然是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了,对着十七继续笑嘻嘻的按住十七的脸准备亲下去。
“你要控制住你自己啊。”我被方子清搂嘚紧紧的,一双腿夹紧我的下半身,一双手死死的抱紧我的上半身,现在唯一能活动的只有我的头了。
“嘻嘻,谁叫你老是嫌弃我啊。”说着,又是一个猛烈的攻势。
“放手,哦,不,放嘴。”我艰难说出这句话,终于我把印笙吵来了。
“方子清,你玩够了最好松手。”印笙难得一次说这么长的话,可是语气却不是这么友善了。
方子清和印笙认识了也有三年,三年的相处让他知道印笙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的时候他要是敢乱来就绝对会被印笙打一顿。
方子清不情不愿的松下手和腿,哭丧着脸继续回去压腿。“闹着玩一下也不行。”
杜子腾送了一口气,他真怕方子清乱来被印笙打一顿啊。上次打的在家修养了好几个月也疼了好几个月。
俊秀的男孩走了过来,看着十七说:“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抖了抖被抱麻的四肢,有点感觉很无语。
印笙见十七没事了,就继续跑回去和其他仙交流了。
杜子腾也跟着压腿,不过我们是压墙,他是在地板上压。
“没事就好,以后见到这样的小仙你就对避让点,实在不行就和先生沟通沟通。”俊秀的男孩一副很关心的模样,让我不由得起了警惕之心。
“谢谢,我们只是在玩而已,没有什么大。”听到他这样说的我朋友,我心下有些不大高兴。
“哦,那是我多事了。”男孩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尴尬的向他作揖。“我叫张赫,今年十岁。因为入学得晚才会在这里的。”
“般若雅,八岁。”我礼貌的告诉他我的名字和年龄。
张赫见般若雅没有和他结交的意思,就向先离开了。“不打扰你热身了,我就先回去了。”
我点点头,对他微笑道:“好的,再见。”
“再...再见。”张赫不习惯般若雅对他如此的冷静,有些落荒而逃。
我看了他走了,就坐下来和杜子腾一起压腿。
“你就会压腿了吗?文夫子教了不少基本功啊。”我看方子清压腿压得都快麻了也不会换动作就很好奇的问他。
方子清对体术课很是厌烦所以每一节课做了什么都恨得快点结速怎么还回去记上了什么呢。对于十七的提问,方子清有些心虚。“我.....我都记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