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丁香推动着玫瑰,在哪里摆动作。
“不是。”我开始有点方了。
“是这样吗?”丁香拉着玫瑰又换了一个动作。
“难道是这样?”丁香拉着玫瑰做了以前很奇怪的动作,让我看得都感觉很无语了。
“算了算了,还是我来吧。”我无奈的让这两个家伙离开,以最快的速度让那个冷渝苒吃下去了,然后就用法术让她睡着床上了。
“公子,我觉得还是带她出去宫外生活会比较好。真的。你看看她,都病成这样了,身边都没有一个人照顾着。哪怕是玫瑰生病了,也有我来照顾着。可是她没有啊。”丁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同情心泛滥的,一直拉着十七说要带冷渝苒出宫生活。
“你先看清楚情况好不好。”我开始有些恼火了,那么大的两个人的身体就躺在冷渝苒衣柜旁边,丁香就好像把人家给忽视了一样,完完全全看不见人家。
“啊!,那两个人怎么了啊?”玫瑰小碎步的噌噌噌的就跑过去了,蹲下去探一探那两个宫女的呼吸是如何的。
丁香回头看着玫瑰和公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够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那两个人不说话。
“扶起来。”我带着玫瑰一起过去,把这两个宫女扶了起来,用法术送她们两个到一旁的小床上休息着。
玫瑰有些吃味的看着丁香这么细心的为冷渝苒擦拭着头上不断冒出来的冷汗,甚至还要看着丁香给冷渝苒做这个做那个的。玫瑰心想着,平时这些东西都是自己所享受的,却要给这么一个不熟悉的凡人,玫瑰很不开心。
我站在门外,见月色正浓,我那听力十分发达的耳朵就听见了,有人正往这里开着,那人听起来不像是个会法术的,倒像是个武功很高的凡人。
我用法术将冷渝苒寝宫的灯火全部点亮,然后站在庭院的正中央,静静站在那里静候那个人过来。
“公子,你在吸收日月精华吗?”玫瑰按照丁香的吩咐,在库房里搜罗出了五六床的被子,全部都给她们盖上了,个个都在发烧出冷汗,怎么看都是病得不轻的样子。
“不是,你进去吧。”五六床的被子已经完全将玫瑰掩盖住了,若不是她出声的话,我也认不出来。毕竟玫瑰就这么点身高,被子比她还要高,只看得见一双腿在行走,上面全是被子,连脸都看不见啊。
玫瑰哦了一声,就侧着身子进去,发现东西太大太多了无法进去,就直接全部都在地上,然后一床一床的抱进去。
来了,我清楚地感觉到那个人用轻功飞了进来,就在寝宫的偏殿那里。我瞬移过去,就看见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刚刚停下来,然后怔怔地看着我。好像我的出现有些意外的样子。
“你是谁?”我并未用神识扫这个男子,只是大略的看了一下。夜晚的皇宫几乎是灯火通明的,不像那些集市偏院一般,一到晚上,基本就是乌漆麻黑的。
我站在那里可以看清楚那个男子的容貌,我并没有见过,可能是冷渝苒认识的人吧,不然谁会闲得那么无聊,大半夜的来东宫啊。陌生男子私会后妃,到哪一个朝代都是大罪啊。谁会那么没事找事干啊。
那个男子刚开始的时候有些激动,甚至有点想冲上去的了。可是却按捺住了自己的行动,就站在那里以一种十分复杂的目光看着十七。“我,可能公子不认识我了。”
“你这张脸我确实没有见过。”我也很同意他的这句话,我来人间的时间其实很短,只不过很坑爹的是到了神界时间过得贼快了而已,其实,对我来说压根就不过是弹指之间的时间而已。
那个男子语塞了,他低下头顿了顿,然后想了一下就抬起头看着十七。“汴州城,即墨冷。公子,可是忘记了?”
即墨冷?哦,这个我就想起来了。那个被换了魂的倒霉太子即墨冷啊。
“面孔,貌似不太一样了。”我用手在脸上比划了一下,装作不知道的说着。
即墨冷苦笑的看着那个般公子,很无奈的耸了一下肩。“我今日变成这个模样,说起来还是和公子有关系呢。”
本来我还想嘲笑他一番的,为了谨慎起见,我还是用神识看了看他,里面的魂魄,果然是即墨冷没有错。可是听到他这么一说,我也有些诧异了。“与本公子,有何干系?”
“公子,这里不是方便说话的地方,不如请跟随在下一起移步吧?”即墨冷在经历过三年的洗礼之后,整个人就越发的沉闷了。有很多事情,他都已经学会靠自己,而不去什么事都依赖别人了。
“请吧。”我并不担心即墨冷会设计陷害我,毕竟我会法术,他不会。而且他在汴州城那个时候就已经见我的实力了。现在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实力只会增加不会减少。
“嗯。”即墨冷露出久违的笑容,就转身离开。
我也跟着他一起走。
然后即墨冷就带着我飞到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宫殿里,庭院哪里有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在哪里神神叨叨的说着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找什么。
即墨冷停下来,无视那个女人,就直接往前走。走进里面,拧开一个佛像手中的瓶子,然后在佛像后面就打开了一个门。
我就在他后面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不由的内心感叹了一句,皇宫果然是他家啊,连这个破破烂烂疑是冷宫的地方都有这样的密道,我也是醉醉的。
即墨冷一回头就看见那个公子有些诧异的目光,就不由得好笑的解释道:“这个密道,是当年我命人秘密挖出来的,当年知道这个密道的人都已经老死了。所以除了我,就没有人会知道这里的。”
“她知道!”我指着后面那个一直用一种如狼似虎的目光看着我们两个的女人,有些担忧,她会不会冲过来抱着我或者抱着即墨冷说什么宠幸臣妾的话,或者,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啊,诸如此类的话。
貌似电视剧就是这么演戏的。
即墨冷直接走过去,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他就直接一剑过去,那个女子的眼睛就被戳瞎了。“她不会知道的。”
我顿时就毛骨悚然了,这货是什么时候这么恐怖的,一言不合就开始弄吓人家眼睛。
即墨冷又一剑下去,那个女子的舌头给切了出来,然后即墨冷就把剑擦干净收了起来,那个女子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一句话,就这样活生生的被戳瞎眼睛和割掉舌头了。
“你这样未免太残忍了吧。”我见一地的鲜血看得让人发晕,让我有些恶心。这个即墨冷对我来说还算是生人,算不得熟人。
“那你明明有能力可以阻止我伤害她,可是你偏偏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看着我伤害她。公子,你何尝又不残忍呢。”即墨冷笑得有些阴森,直接走进去那个里面了。
我没有解释,只是在哪里女人那里留下一枚丹药,可以恢复她的伤势的丹药。然后我就离开了,跟着他进去了。
即墨冷坐在椅子上,给另外一个椅子清出来弄赶紧。“这里什么都没有,就请公子见谅了。”
我坐下去,看着他。“你似乎变了很多。”
“哼。”即墨冷笑着哼了一句,然后整个人躺在椅子上看着天花上面一道道的剑痕,上面的天花板已经是千疮百孔了,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剑痕。“我在和公子一起入住有间客栈的那个家客栈的时候就已经被顶包了。我自己忽然一夜之间成了一个山野小子,用着我从未听过的东西,吃着我都觉得难以下咽的食物。家中还有一帮恶心的人。我就算是再怎么天真,再怎么不知道世事,在这么几年的磨砺也学会了。”
“你不是说与我有关吗?怎么不是说说呢。”我想也应该是那个什么国师派过来的人啊,不然的话,难道说凡间还有更多和那个国师一样的凡人?
“不急先,你先听我说说。”即墨冷从床底下拿出两大坛的酒,再拿出两个碗,清洗了一下就开始斟酒了。
我听着他的话,估计他世怨言很多,也有很多的负能量想发泄一下。算了,既然是有我的一份的话,我还是勉强当一个垃圾桶吧。
“我成了山野小子,日日不是上山打猎,就是在家里劈柴。你知道吗,公子。像我这般身份的人,什么时候劈过柴,什么时候上山打猎讨生活啊。那个地方要多偏僻就有多偏僻,那里的人还没有听说过凤阳国是那个国家的。我凤阳国都已经屹立不倒八百年了,八百年的国家竟然都没有人知道。我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攒够钱了,就跟他们找了个借口上集市卖猎物。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啊,我受伤时候照顾我的所谓的家人,一直在私吞我的钱财的啊。我在那个破地方整整呆了一年,整整一年的时间了。我终于从那里出来了。刚好那个时候我听说有武状元的比赛。我就开始从一个偏僻的小镇一直打啊打啊,从最偏僻的北都打到,御史都,整整上千里的路程啊,愣是给我走了过来啊。”即墨冷说着说着,眼泪留下来好几颗,然后就仰头猛灌酒。rrr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