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腿怎么还没有好,都已经八个月了,为什么,何佰佰,你害的本公主好苦,等本公主好了,一定要让你也尝尝这个滋味”她的双眸泛着冷光,阴狠的开口道。
“三妹”翼离走进来,见到坐在门边的翼晴发疯似的狂打自己的双腿,赶紧冲了过去,阻止了她,担心的开口道。
“二皇兄,三妹不想活了,为何这双腿还没有好”她抬起头见到翼离,双眸带着泪痕的,委屈道。
翼离蹲下身体,双手握着她的双手,开口道“一定会好的,县主身边的丫鬟已经可以走路了”
翼晴不敢相信他的话,瞪大双眼,兴奋的开口道“二皇兄,没有骗三妹”
“可是,为何她的丫鬟已经好了,我的腿还没有好,肯定是断经膏有效了,可恶的贱人”她一说到这里,就脸色暗沉,咬牙切齿,气愤的开口。
“二皇兄,一定要帮三妹报仇,最好也把她的双脚脚经挑断”
翼离皱起眉头,看着眼前五官扭曲的三妹,不知道为何心里生出一股厌恶的感觉,虽然以前她也是这样,可是为何以前没有感觉到,难道是因为何佰佰的愿意,一想到,她那双狡猾的双眸,心里也恨得牙痒痒。
翼晴见二皇兄一直没有反应,这时她才抬起脑袋,看着对面的他,才发现他的衣裳怎么换了,今日一早出去的还是一身上好的丝绸长袍,怎么变成奴才穿的,好奇的开口道。
“二皇兄,你到哪里去的”
翼离一听,耳朵不自觉的红了起来,低头看了眼身上的长袍,赶紧站起身,开口道“三妹,二皇兄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后,他瞬间消失在眼前,就像一阵风一样的飘没了,还第一次见到二皇兄有如此厉害的轻功,她的双眸带着疑惑的光芒看着消失的翼离背影。
此时,太子府大厅里,吉祥着急的在里面走来走去,太子回来,他怎么解释呢?司徒雪儿赖着在太子府里住下了,他能怎么办,早知道,他也就不留在太子府里让他们几个留下来了,就算她在太子府想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也要看太子肯不肯,他还是一次发现,原来司徒家的都是虚伪,厚颜无耻,恬不廉耻,原先还以为司徒雪儿和他们不一样,原来都是一个德行,幸好,太子没有昏头被她的外表给迷惑了。
萧君墨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就看到吉祥着急的模样,冷漠的开口道。
吉祥见到太子回来了,双眼一亮,赶紧走了过去“太子,怎么样,县主是不是赢了很多银子”
萧君墨直接往高位置上坐了下来,伸出右手从茶几上端着一杯茶杯在手里,慢慢的喝了一口,抬起脑袋,缓缓的开口道,鼻子发出冷哼声。
“嗯”
“卑职说的是实话吧,县主打麻将简直是出神入化,相信已经没有谁能赢的过她了,当时卑职刚开始玩的时候,可是输了一千两银子啊!”吉祥越说脸上就出现心疼的模样,那些银子要是能留着给暖暖买吃的,她肯定高兴坏了,可是为了能讨好未来的娘子的主子,也只能豁出去了。
萧君墨看着他低着脑袋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没有想到他出侯府监视县主,监视到麻将桌上去了,不动声色的把手里的茶杯放在右手桌子上,冷漠的道。
“这个月的份银减半”
吉祥吓得直接双腿跪在地上,哀求的对着太子道“求太子宽恕啊!卑职还留在份银娶娘子的”
跪在地上的哭丧着脸的吉祥,偷偷的抬起双眼,看了太子一眼,见还是没有动静,双眼一转,开口道。
“其实呢?卑职也是拿银子讨好县主身边的丫鬟,让她们在县主跟前多说太子的好话”
萧君墨听见他的话,突然,双眸亮光一闪,咳嗽一声,开口道。
“嗯,做的不错,明日到管家账房去领一千两银子,份银不变”
他一听,面脸笑容,赶紧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高兴的开口道“谢太子”
萧君墨缓缓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抬起脚步往里面走去。
这时,吉祥想起了司徒小姐的事,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大声的对着离去的太子喊道“太子,雪儿小姐已经在雪院住下了”
雪院是原先,太子特意给她准备的院子,就是方便让她在太子府居住,只是没有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
萧君墨转过脑袋,双眼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语气寒冷的道“这个月的份银没了”
吉祥吓得双腿噗通直接跪在地上,双眼苦苦哀求的看着离去的太子背影,他就是知道,雪儿小姐一来,他就倒霉,他想拦,没有拦住啊!谁让太子以前还给她准备了院子。
她只是说回到院子里那些东西,没有想到,她就进去后不走了,他总不能拿着剑架在她的脖子上,让她离开吧。
吉祥的双眼皮搭了下来,整个身体无力的躺在地上,哭丧着脸,啊!这个月暖暖的零食怎么办,不行,就算苦自己,也不能苦了未来娘子,双眸一亮,他的那些兄弟就是用在现在的,既然他们连起来坑我,那么从他们那里要点银子过来也不过分吧。
这时,早就回来的吉时,吉福和吉成站在门口,噗呲的笑了起来,哎,幸好他们都走了,要不然他们也要受罪了,为了能躲避雪儿小姐,他们可是特意今日故意避开的,就留了吉祥在这,谁让这个小子,这段时日,日子实在太好过了,天天出去逍遥,留他们几个在太子府被雪儿小姐骚扰。
司徒雪儿为了能见到太子,也真是能坚持,每日一早就出现在太子府大门口,太子不想见她,那么就是他们倒霉了,为了,能让自己的日子好过点,也只能牺牲吉祥的月银了。
躺在地上的吉祥,听见从门口传来的,他们几个声音,身体敏捷的往空中一翻,跳出了门口,站在他们的身旁,双眼眯了起来,伸出右手在他们的面前一摊,毫不客气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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