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长孙冲和程处默一同看向李安泰,齐声说道。
“陛下弄了间店铺在火锅店斜对面?!”
“嗯,父皇说是联合推广,而且他还真按照世安的意思把使用煤要注意的地方排成了一出戏,那些演戏的人都是出自教坊!”
沉吟片刻,李安泰补充说道。
“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我听说的。”
“呵呵,排演使用煤的注意事项是侯爷亲自写的剧本,为的就是让不识字的百姓能通过戏目认识到如何正确的使用煤,以避免错误的举动导致自身中毒身亡。”
三人朝发声出望去,看见季贤一边说一边走了进来,并对他们恭敬的行礼。
随后,季贤亲自给三位少爷做陪客,对于他们的提出的问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而吃过火锅后,季贤做主给他们免单,又陪同他们去斜对面逛起了贩卖炉子的店铺。
只见,排在店铺外面的都是衣着朴素的百姓,他们先是被店铺内的人客气的请到隔壁。
李安泰见到如此场景,轻笑着说道。
“走我们也去看看!”
“同去。”
“一起。”
三人面带微笑的走进了隔壁。
宽敞的房屋内就搭了一个戏台子,底下一排排长凳上做满黑压压的一片人。
戏台上正演着一个小厮听从一名女子的安排,悄悄的拆卸了主卧内的烟囱。
主卧内的男主人没察觉到此事,遂一夜过去后被人死在了屋子里。
接下来,老仆早上发现自家主子死亡,慌慌张张的跑去报官。
官府查出了男主人的死因,告诉老仆他的主人是被谋杀的。
老仆当场跪下磕头,痛苦流涕请官府做主,很快官府的人经过一系列的排查,将那名女子和小厮逮捕归案。
至此,戏目还在演,可程处默、长孙冲和李安泰都已经知道接下来的结局。
李安泰津津有味的看完,戏虐的目标望着季贤。
“世安这戏目排得很有意思嘛,既向无知百姓传播了使用煤炉的注意事项,又能警告人们别以此犯法,就是不知一共排了多少出?”
“咳咳。”
轻咳了两声,季贤竖起两根手指,以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个简易数字七。
“这种破案类型的剧目侯爷编排了六出,剩下的一出是专门讲解各类真正要注意的内容的。”
“能为了百姓做到这地步,世安可是费了不少心思,这等手段你们要跟着学。”
突然间,李二陛下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三人猛的一回头。
妈惹,陛下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身后还带着如此之多的大佬们?
瞧见三人被吓得呆愣愣的无法言语,季贤笑着上前一步。
“谢过陛下对于侯爷的称赞,身为侯爷的属下我会将今天的事情转告给侯爷知道的。”
“啧,这通过戏目来教导百姓,恐怕也就世安能想得出来,我们这些人都将戏目看成是闲时娱乐之用。”
魏卿看着戏台上一幕戏剧落幕,若有所思的想起了事情来。
...
远在定襄城内的的秦逸打了个喷嚏。
他带着唐安以及工匠们在制作者一些零件,至于木质零件是有何用处的,秦逸完全没有说明。
秦逸打完喷嚏,喃喃自语道。
“这是哪路大佬又在惦记我呢?”
想了又想,还是想不通,秦逸干脆将此事抛之脑后,低头埋首制作起零件来。
而就在此时,李乾坤一脸气愤的跑了进来,指着秦逸的鼻子骂道。
“你就窝在此地弄这些不知名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躲多天,所有的军务都被扔到我的头上来了?说好的一人一半呢?你这么偷懒亏心不亏心?”
秦逸很想回答李乾坤一句不亏,能懒着谁愿意去碰军务,没看见那几名大佬们都撂担子不管了么。
而且随着他们处理军务越来越熟练,大佬们基本上只需要过目一遍连改都不需要改的。
可是仔细一想,秦逸也知道自己丢下李乾坤一人的行为不对,故作一脸委屈的说道。
“我这不是一研究起来就忘记时间了么?!”
听到这里,李乾坤顿时深感郁闷,心下想着你要玩是吧,那我配合你又如何?
只见,李乾坤做出一副痛彻心扉的模样,一脸狠不成钢的说道。
“你...你...居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一旦本太子劳累过度猝死,你看你如何跟父皇交代!!届时你就是谋杀储君的罪人!!!”
“有这么夸张吗?而且你至于嘛,干嘛好死不死的诅咒自己?”
听着李乾坤一顶接一顶的大帽子往自己头上扣,秦逸顿时满头黑线,忍不住犯了一个白眼。
最终,秦逸对李乾坤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我认输,你就别再危言耸听了好不好?我这就重新开始工作!”
“算你识相!”
李乾坤得意又带着挑衅的看了一眼秦逸。
秦逸没好气的说道。
“承乾,你身为太子的形象呢?就不管不顾了么?”
“哦~~大概是被你吃掉了!”
“...”
“而且这个工作室内就你一个人,我用保持什么形象?”
“行了,我说不过你。”
“既然知道说不过,那就跟我走,接下来的时日你是别再想偷懒了。”
李乾坤靠在门边,似笑非笑的望着秦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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