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逸的打趣,长史刘旼不由也笑了起来。
“侯爷所言甚是!”
紧接着,一箱箱金银珠宝被抬出,由刘旼带队将其运输州府府衙。
为了快速且不惊扰夏州城内百姓,秦逸带着人从密道中折返到酒肆内。
不辞辛劳、刮地三尺的对酒肆进行搜查。
当唐安提醒他这个酒肆内没有密室,那些东西都被隐藏在墙壁里。
秦逸嘴角抽搐的同时,只得装作无奈泄愤的砸墙。
哄的一声,墙面裂开,纸张从中飘落出来。
在场所有人都一副见鬼的模样望着秦逸。
刘兰满含羡慕的恭维秦逸好运气,随便砸个墙都能有收获。
没理会刘兰的打趣,秦逸赶忙撂下一句。
“这里交给你了!天亮了,本候也该回去休息了。”
说完,他就带着唐安离开了。
可秦逸就是走了,在场的众人回过神来后,还是喋喋不休的讨论着他的好运气。
待回到夏州暂住的宅邸中,天色才刚刚亮起。
一宿未眠,此时秦逸的脸色满是困倦,坐在房内伸了个拦腰,又顺时针扭动了一下脖子。
身侧的唐安给他倒了一杯凉水,秦逸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虽然知道秦逸此时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去睡一觉,唐安还是尽职尽责的说着。
“属下知道您困了,但还是请先用完早膳在去睡。”
“行,听你的,你现在就去弄吧。”
清楚唐安的话是为了他好,秦逸顺从的点点头。
待唐安走后,秦逸起身走到窗前。
伸手推开窗户,一阵微风迎面扑来,秋风起,晨风依旧带着寒冷。
可这风却带走了他的担忧,如今被清理过的夏州城,着实令他送了口气。
...
一觉睡到傍晚时分,秦逸洗漱后迎来了长史刘旼。
刘旼脸色担忧不已,开门见山的询问。
“不知侯爷这地道该如何处理?”
“先容本候想想,您请先用茶。”
秦逸往后使了个眼色,唐安机灵的给刘旼满上一杯热茶。
单手撑在桌面上托腮沉思,好一会儿过去。
秦逸漫无目的的用手指敲击着桌面,镇定自若的提出自己的看法。
“地道之事是万万不能捅出去给百姓们知道的,假设百姓知道在你们眼皮底子下,竟然被细作们挖掘出这么一条地道来,那么百姓对朝廷官府的信任会大大的降低,同时对夏州城的安全也一并产生怀疑,所以我们只得悄悄的将地道用石头、黄土以及沙子等物,从新将其堵上。”
“侯爷所言甚是,现在当务之急的确是要将地道堵上,不过这个好办,地道不是已经挖通到城外了么,我们可就着城外的入口,往地道里面运送石块等物将其堵上,这样一来也就惊扰不到百姓了。”
点点头,刘旼认同了秦逸的观点,他自己本身也清楚地道曝露出来回引起百姓的恐慌,所以隐藏起这件事情势在必行。
随即,又想起一事,刘旼顺势问了问秦逸的意见。
“那个...根据青楼、酒肆以及客栈内搜索出来的证物显示,夏州城内有不少人出问题了,敢问侯爷有何指点的么?”
“这些都是你和刘兰的本职内的事情,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何须问本候?”
顿了顿,秦逸挑眉望着刘旼。
“我说,刘长史,刘大人,你不会还想让本候帮你处理这些事情吧,本候告诉你门都没有,你别想将麻烦事情甩到本候身上。”
“呵呵,这倒没有...”
刘旼摸摸后脑勺,脸色带着一丝尴尬,笑着打哈哈。
可秦逸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赶忙叫唤道。
“唐安送刘长史出去,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今日不好留客!”
“刘长史,本候因围剿细作操劳过度,所以需要在宅邸中修养三日,期间盖不见客,所以请您回去好好将事情全都处理好。”
转过来,秦逸笑眯眯胡扯,也是撂下最后通牒。
刘旼听出这话里的潜意思是说,在限期三日之内,要他将后续事情处理干净,而秦逸则全权不会参与其中。
正想着夜间的举动如此之大,要如何给百姓一个可信的交代。
刘旼就听见了唐安的声音响起。
“刘大人请,我家侯爷体弱需要休息了。”
话音刚落,唐安就恭敬的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听着唐安胡说八道,扫了一眼秦逸配合的做出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刘旼满头黑线的同时,嘴角抽搐不已。
不就是躲避麻烦送客么,要不要做戏做得如此夸张。
他算是重新认识到秦逸怕麻烦的程度了,可他又拿眼前的秦逸毫无办法。
耸耸肩,刘旼只得顺势告辞。
“那侯爷您好好休息,下官先行告辞了。”
...
经过夏州官员们的集体善后,三天的时间里,夏州城内的百姓们均得知,城内有官员勾结细作,通敌叛国。
那些人将城里的消息出卖出去,卖了个高价的同时,也因此让不少人因此而死。
然而,当夏州的上位官员们调查出这事后,他们当机立断的对城内细作们进行围剿...
百姓们清楚事情的经过后,松了一口气,他们对着被押解斩首的官员拍手称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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