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秦逸明晃晃的指出来,在场的文武百吏都没有想到原来我大唐已经让突厥残杀了这么多人了吗?
包括世家派系的大佬们,此时听到秦逸的质问也都是一脸的恍惚。
此时,仿佛像是约定好了似的,没给群臣继续恍惚的时间,大胜归来的将领们一个两个的跟着跳了出来,略显咄咄逼人的说道。
“世安所言甚是,突厥人婉如钝刀子割肉般,东割一块,西割一块,不知不觉中我大唐的人口就这样不断的减少,他们这是在有预谋的消耗我们的有生力量,岂是尔等佯装不知便不存在的?”
“对啊,你们不能用两套眼光来约束人,突厥南下侵略扣关的时候,他们的放手杀戮之时不见你们跳出来管理突厥人,现如今我们杀的人还不到突厥一次扣关的,你们就帮着突厥人跳出来指责我们自己人?”
“话就是这样说,而且大道理谁不会个一两句,尔等如今跳出来指责自己人是何居心?莫非尔等是那些异族人潜伏在中原的细作不成?亦或者是他们的帮凶?”
“还是说你们舍不得突厥人私底下带给你们的利润,也对朝廷发放的利益哪里有走私来的多?”
程咬金、秦琼、秦逸等一众武将不仅身上气势逼人,言辞也咄咄逼人的朝卢涛那边走了过去。
卢涛面对一众武将齐心协力的质问,喉咙上顿时涌现了一口腥甜的血味,好一会儿过去这才极弱的开口反击。
“不是这样的,你们不能血口喷人!”
“呵呵,这也是和大人你学的啊。”秦逸恶意满满的说着,“我们不过是现学现卖就事论事而已,怎么到了大人您的口中就成了血口喷人了呢,您这可是真的冤枉我们了,其实我们那里有您想得那样坏?”
“可...可是我听闻当初你们斩杀那些突厥旧民的时候,行事十分突然而且都没有给对方进行最后的劝说,这样突然暴起的杀戮总是说不过去的!”卢涛依旧坚挺的反驳着。
“哈哈哈哈!”
可惜卢涛这番话引得所有将领们都放声大笑起来。
“啧啧,老夫是不知道卢大人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李靖摇了摇头毫不客气的说道,“老夫只能说当初在突厥王城里,我等该说的都说了,是那些旧民们依旧一意孤行。”
“就是啊,读书读傻了的卢大人。”程咬金大咧咧的嘲讽道,“那些突厥旧民们为了救出颉利可汗可谓是诡计频出,我等应接不暇之际才出此下策的,而且您又是怎么知道我军前线所发生的事情,莫非卢大人的手真的伸得那么长,能窥视...”
“陛下,臣没有,臣绝对没有将手伸入军务中。”卢涛没等程咬金说完,慌慌忙忙的打断了,同时暗恨的等了程咬金一眼。
没想到程咬金这个混不吝也会给他扣上一定大帽子,世家派系插手军务,这是嫌弃李世民没有加大力度打击世家吗?
“启禀陛下,当初之事是突厥旧民出尔反尔在先。”长孙无忌此时终于出声表态了,“我等迫不得已才实行武力镇压的。”
“哦?!”李世民挑了挑眉,顿时感兴趣的询问起来,“出尔反尔又是个什么说法?谁能给朕说说当初的情况?”
闻言,一众武将后退了几步,唯独秦逸被留了下来。
而秦逸看见周遭人的举动,暗骂了一句不讲义气,尔后有条不絮的开口述说。
“颉利可汗被我们擒获押解回到突厥王城,当日起就有突厥旧民开始日复一日的在突厥王宫门口闹事,紧接着突利跳了出来平息了此时,并以此为理想要在突厥王宫办最后一场宴会,那时候我等当真信突利是真的安抚下了突厥旧民们,遂应允了突利的要求,毕竟陛下说过有功赏有过罚的嘛。”
“呵呵,我大唐礼仪之邦,对任何投降的将领们都一视同仁,有功则赏,有过则罚!这点你们没有做错。”
“殊不知,这一场宴会却是一心为救颉利可汗的突厥旧民们精心设计的一场阴谋,他们不仅仅早早就用毒药控制了突利,就连安抚下来的闹事民众都是假的,宴会的当天夜晚他们便发动起了进攻,好在我军的一众高级守卫员们早就察觉出他们的不妥,经过一夜的酣战将这些激进分子一网打尽了...然后我们知晓自己不能在突厥王城久留,只能用雷霆手段先将哪里的百姓们震慑住,至于以后如何安抚驯化就看之后陛下派出去的大佬了。”
“嗯,你们做得也没错,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雷霆震慑之后在慢慢驯化那些桀骜不羁的突厥人是正确的,否则突厥旧民可没那么容易和我们化干戈为玉帛!”
李世民稍微想了想,长长的叹息出声。
卢涛这家伙好似打不死的小强,又原地满血复活的窜了出来,目前又精神饱满没人能从他脸上看出之前他受过极大的打击。
“不管前因后果如何困难,你们消灭百姓的做法就是不对的,真正的化干戈为玉帛实乃应该对突厥人进行教化,只有他们接受了圣人的教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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