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梅并没有感觉到此刻从旁边袭来的威胁,仍旧沉浸在看到美女的喜悦之中。
慕容婷实在是太美的,美的让他已经忘乎所以,甚至连等也不愿意等了。
平时一枝梅都是会将中意的猎物给带走,带到比较特殊的地方,一个让他觉得很舒服的环境慢慢享受。
但是今天一枝梅却根本等不及,就想要就地将眼前这个女人给办了。
而陆谨言无意就成了这其中的绊脚石。
一枝梅却并没有因为这个绊脚石在旁边而感到郁闷,反而是心里涌起无尽的兴奋。
他决定把眼前这个男人给弄醒,他不是这个美女的老公么,那好啊,那就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是怎么被自己玩弄的,然后又是怎么被自己玩弄致死的。
还有女人不是已经怀孕了么,那也就是说肚子里还有孩子咯。
那这就更兴奋了,别看一枝梅玩过那么多女人,但是带孩子的,还是很少的。
他越想越兴奋,那种极为扭曲和变态的心里,也就被凸显出来。
他一步步走到陆谨言面前,就准备将陆谨言给弄醒。
而且一枝梅也并没有在用迷药或者是其他绳索,先将陆谨言给制住。
因为在他看来,凭着自己的本事,想要制服眼前这个男人,那还费事儿么。
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他以为他的动作够轻巧,不可能发出一点声音,更不可能吵醒眼前的男人。
可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才刚刚走到沙发前,眼前的男人居然直接睁开了眼睛。
在这种昏暗的情况下,陆谨言那一双凶狠直勾勾的眼神,发出两道寒芒。
甚至让久经沙场的一枝梅,都顿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由于腿踢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一声响动。
下意识的问道:“你没睡?!”
而陆谨言也是不想再继续装下去了,缓缓做起来,笑呵呵的看向一枝梅。
“你凭什么认为我睡了呢?”
但半夜的房间里突然多了个人,男人不仅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反而胸有成竹,稳如泰山。
这很明显就在说明,眼前的这个男人,很不简单啊。
一枝梅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自己还碰上一块骨头了。
不过一枝梅并没有慌张,因为他今天晚上是势在必得。
虽然这个家伙没有睡着,同时还能表现的如此沉稳,看样是有些本事。
可也就仅此而已吧,自己是谁,自己可是强悍的一枝梅啊!
如果不是自己做事情的行径,恐怕都已经被算在武神榜第五位的强悍存在了。
就这个家伙,怎么可能跟自己的实力相提并论。
醒了就醒了,也省着自己在叫醒他了。
想到这,一枝梅变得饶有兴趣起来。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醒着的呢?”
“从你出现的时候。”
一枝梅明白,这个男人就是想告诉自己,自己的轻功,根本就一无是处,他完全都将自己的行动掌握在手了。
也就是在说,他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这句话很明显带着威胁意味。
若是换做其他的采花大盗,可能就会被这句警告给吓走了。
可一枝梅毕竟是一枝梅,既然决定几天晚上动手,又怎么会轻易放弃呢。
“嘿嘿,别故弄玄虚了。今天晚上,这个美女,我要定了。而且我还要当着你的面要了她,我要让你眼睁睁看着你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玩弄。而且你的老婆和孩子,死在面前,却无能为力。
怎么样,这种感觉一定很刺激吧。别着急,你马上就能体会到了。”
“呵呵,看来你对自己的变态实力,还是很有信心得嘛。一枝梅。”
当说到最后的时候,陆谨言缓缓说出了对方的名字。这让一枝梅惊骇不小。
一枝梅从艺成下山之后,就走上了采花这条不归路。整个世界上知道自己身份的人都已经被自己干掉了,可眼前这个男人,是怎么一下就猜出自己是一枝梅的呢。
满世界的采花贼那么多,他怎么就能一下就猜出来呢。
一枝梅惊骇了片刻之后,马上就反应过来。
哦,他一定是觉得自己的实力很强,而我一枝梅可是采花界的最强,他当然会本能认为,我就是一枝梅了。
他不过就是蒙中的而已,不足为怪。
“你一定觉得我是猜中的你的身份吧?不用否认,你就是这么想的。”这个时候陆谨言又悠悠的说道,“但其实并不是,我就是知道你的身份,不过你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能瞒住我的事情。
而我也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今天,你会死。而且是以一种极为残忍的方式死掉,你信么?”
“你说什么?!”
一枝梅简直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话,他在江湖上纵横十几年,甚至连无数强者都拿自己没办法,眼前这个**居然说要让自己死。
而且还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他这是哪来的自信啊!?
一枝梅一开始还挺吃惊眼前这个男人洞察力很强的感觉,可等听到这句话之后,一枝梅就变得极为不屑了。
他可不觉得,自己今天晚上会死,他会很开心,因为眼前这个美女,会让他度过一个美妙而愉快的夜晚。
“我说的什么难道还不够清楚么。我说,我会杀了你。会以一种极端残忍的方式杀了你,因为你作的恶,实在太多了,我要给你应有的惩罚。”
“哈哈哈……!”一枝梅终于受不了了,大声狂笑起来。
然而,他的笑声,却早就被自己散发在体外的内力给控制在了房间内。
所以能听到他狂笑声音的,只有这个 房间里的人,这个房间之外的人,根本听不见。
这也是他早就布置好的,就是为了接下来的开心时光准备的。
狂笑声也一下吵醒了慕容婷,她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当看到眼前出现个陌生男人,也是一惊。
但看到一旁的陆谨言之后,这种惊骇也就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