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工商部门的那个大领导被秦戈打得够呛,当时叫了保安过来想把秦戈捉住,却让秦戈给跑掉了。
此时他头上缠着纱布,鼻青脸肿的模样十分难看,他正在办公室里训斥几名主任和保安。
你们都是吃屎的啊,叫你们抓个小子都抓不到!
因为声音太大,扯动了脸上的伤口,顿时哎哟地叫起来。
妈的,这个小杂种吃了熊心豹子胆啊,居然敢打老子,老子逮着他一定要把他的屎捏出来!
一名主任拍马屁说:就是啊,大领导,这个小子就是在虎屁股上拔毛啊,胆子也太大了吧!大领导,您放心,就是挖地三尺我也要把这个家伙找出来,押到您的面前让您发落!
对了,他不是在酿酒吗,那铁定被打上三无不合格产品的标签呀,必须要查封了才行呀!
大领导听得眼睛一亮;对对,老子怎么没想到,马上去查这个小子在哪里酿酒,老子要亲自去查封他的酒厂!
但是话音刚落,叶小四着急匆匆地跑进来:大领导、大领导,那个打你的小杂种过来了,居然又是来申请注册商标的!
什么?大领导惊叫起来:这个小子好大的胆子,居然还敢来!
随即阴笑:来得好呀,老子正到处找他呢!赶快给负责这一片的邱警官打个电话,带点警察过来,这次非要把这个小子抓到号子里去关起不可!
是,我马上就给邱警官打电话!主任知道邱警官跟大领导的关系很铁,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
大领导在几名主任的搀扶下走了出去,见到秦戈和白思媛,气得牙痒痒。
好啊,你小子居然还敢来?
秦戈笑道:大领导,一日不见,你又肿了一圈啊!
大领导气得咬牙切齿,一切都是拜这小子所赐。
马勒戈壁,你还说老子的风凉话,你今天是过来找死的吗?
秦戈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不,我是过来申请注册商标的,我今天必须要注册到黑珍珠老窖的商标!
哈哈哈!大领导感觉像是听笑话,顿时大声笑了起来。
搞笑,你认为你现在还能申请到商标吗?老子没告诉你吗,这个商标已经被设置成了黑名单,就连你这个人的信息都被拉黑了,你到哪里都注册不到商标了!
不仅如此,我还要查封你的酒厂,你连酿酒都不行了。哈哈,你特么还敢打老子,今天来了就别想离开了!
白思媛气呼呼的,这个大领导好嚣张啊!
秦戈不以为然,道:我先声明两点。第一,今天这商标我必须要注册到。第二,脚在老子身上,老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特么管不着!
大领导气得浑身发抖:好狂妄的小子,谁特么给你的底气!
老子背后有人!秦戈也不隐瞒地说道。
你有人?大领导当场笑了出来,哈哈,老子已经叫人查明你的底细了,你不就是一个破农民吗,在山旮旯里种了点高粱,酿了点酒就来申请注册商标。你一个乡巴佬、土农民,背后能有什么人啊?
哈哈,你不会是有个镇官给你当靠山吧!小小的镇官跟老子的级别差远了,你有个锤子的人哦!
其余的主任什么的都跟着嘲笑起来,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呀,土农民没见过世面,太可悲了吧!
白思媛听得脸上青一块白一块。但大领导说的是事实,她一个小小的镇官,在大领导面前就是一个小虾米。
这时,邱警官带着10来名荷枪实弹的警察耀武扬威地走过来。
大领导,是谁在你的地盘撒野,看老子不毙了他!邱警官长得牛高马大,是一个大粗人,一言不合就动手。
邱警官,你来得正好,就是这个小子,昨天把我打得够呛!大领导指着秦戈说道。
邱警官一瞧,顿时惊叫起来:狗日的,他把你打得这么惨,还有没有王法啊!大领导,你等着,老子现在就把他抓起来,然后你想让他身上掉几块肉就掉几块肉!
好咧,我迫不及待想看他被抓起来了!邱警官,你千万别客气,狠狠地招呼他!大领导拍手叫道。
邱警官立马把大手一挥,手下10几个家伙荷枪实弹地扑上来,眼看秦戈就要被按住了。
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冰冷严肃道:放肆,你们当我不存在吗?
就在旁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男人,这人穿着中山服,但因为今天阳光足,出门时戴了一顶帽子。
草泥马,谁啊?邱警官没看清这个人的脸,大步走上去,毫无礼貌地伸手掀开对方头上的帽子。
大领导也没看清楚这个人的脸,还大声嘲笑:哈哈,不会真的是镇官来了吧!
哈哈!其余的人都跟着大声起哄嘲笑。
邱警官抓住了对方的帽子,朝上掀。
但才掀了一半,顿时看到了下方的半张脸,他惊得手一哆嗦,连忙将帽子放了回去。
脸上陡然变色,然后一个踉跄后退一步,嘴里打哆嗦:唐、唐
大领导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在后面调侃道:邱警官,你嘴里是含了棒槌还是怎么的,说个话都说不清楚。
不忘当场开黄段子:要含棒槌也是别个女的含你的啊,你特么一个大男人含是什么棒槌啊!
他、他是唐、唐邱警官转过脸,一脸惊恐。
什么汤啊,你是这几天没喝汤吗,行啊,等今天把这个小杂种抓起来,晚上我请你喝点特殊的汤啊!美人汤你喜欢不啊,哈哈!大领导还肆无忌惮地笑呢!
而这时,后面坐着的中山服男子已经站了起来。
什么样的美人汤,你给我说清楚!男人把头上的帽子取下去,呈现的是一张严肃生冷的面孔。
大领导一瞧,顿时啊一声叫,然后脖子伸长,不停地打嗝。
嗝、嗝像是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不顺畅了。
唐、唐市官,怎、怎么是您啊?
唐根生无比威严地哼了一声:你好大的胆子,收人贿赂,徇私枉法!
啊!大领导心里一阵冰凉,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唐市官,冤枉啊!
唐根生道:哼,没什么可冤枉的,你干的事情,我兄弟都跟我说了!
啊,你、你兄弟,谁啊?大领导还没想到,纳闷地问道。
秦戈站出来:还有谁啊,我跟唐市官是铁哥们儿!秦戈一边说着,还一边把手搭在了唐根生的肩头上。
他和唐根生商量好的,私下里以师父相称,外面就以兄弟相称。毕竟唐根生是大市官,在外面得给他留面子。
大领导当场傻眼了,做梦都没想到这个小子是唐市官的兄弟。他不是个土农民吗?不是个乡巴佬吗?怎么会跟唐市官扯上关系啊?
唐市官日理万机,竟然为了这个小子亲自来到这里,他俩的关系到底有多铁啊?
大领导不敢再朝下面想了,扑通一声也跪在地上:唐市官,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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