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这怎么回事?”
中年司机脸色大变,脑子一片懵逼,正常人怎么可能用两根手指夹住小刀?难道这家伙练过二指禅?
他心里的**迅速如潮水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惊惧,浑身力量都弄不过对方两根手指,那还怎么打啊?
念此,司机咬了咬牙,大吼一声“去尼玛的”壮了下声势后,转身就屁滚尿流的跑了,看那速度,年轻时侯练过似的。
不过,徐帆根本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他瞥了眼惊慌逃路的司机,冷冷一笑,将小刀抛至空中,待其重新掉落时,手指一弹,仿佛弹飞一粒小石子一般,小刀迅速破空飞了出去。
“咻!”
两秒后,小刀破空而至,刺中了司机。
后者双手猛地捂住下面,整个人痛的在地上翻滚嚎叫,鲜血渗过裤子,透过指缝,不要钱似地往外流,染红了沙滩。
司机心中充满了绝望,他感觉自己的小老弟被一刀给阉割了。
这……该死的,我以后还怎么活啊。
“啊~”
司机强忍着痛,跪坐着解开皮带,拉开拉链往里一瞅,顿时发出了凄厉的哀嚎声。
“小杂种,我要杀了你。”
用尽力气喊完这声,下面流得更厉害了,他也被痛得昏迷过去,只剩下身体止不住地抽搐着。
徐帆弹飞小刀后,就转过了头,不再看那个禽兽。
女孩呆呆地看着这一幕,眼睛发直,直到徐帆走了过来,嘿了一声,女孩方回过神,梨花带雨的俏脸飞起一抹酡红,一个劲地道谢:“谢谢……谢谢你救了我。”
“举手之劳。”徐帆摆了摆手,“主要是这混蛋差点撞了我的爱车,救你是其次,教他做人才是我的目的。”
闻言,女孩有些失望,同时也疑惑:“难道你不认识我?我还以为是英雄救美呢。”
徐帆愣了愣,有点发懵地回想了下,也疑惑道:“难不成我俩以前认识?”
女孩见对方神情认真,不似装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望。
作为一名红遍全国的一线女星,曾经的全国四小花旦之一,不知拥有多少粉丝,所过之处,必引起轰动围观,网上关于她的消息,更是漫天飞舞,次次搜索热门,多次占据榜首。
但眼前这人,却不认识自己,实在是奇怪!
“你好,很感谢你救了我,我叫陈诗雨,我能请你顿饭表示感谢吗?”女孩轻声道。
“陈诗雨?名字很好听。”徐帆摇了摇头,“吃饭的话,就不必了。”
陈诗雨不由气结,自己这么一个大美女请他吃饭,居然给直接拒绝了,难道自己失去了魅力?
她想了想,决定换个话题:“那个色鬼,你把他怎么了?”
“他呀,罪有应得。”徐帆淡声道:“可以练《葵花宝典》了。”
“嗯嗯,做得好。”陈诗雨无比解气,挥舞着粉拳恨声道:“这样的人,就应该全部割掉。”
徐帆不由面露奇怪之色地看了她一眼,尴尬地转过头去,提醒道:“美女,你的衣服……”
陈诗雨忙低下头,刚才太激动了,忘记按住衣服,一不小心露出了充满了美好诱惑的内衣和一大片雪白,她忙重新将衣服拉上保护住胸部。
徐帆等她整理好了,这才转头道:“我打算先走一步,你能自己报警吧?”
看着徐帆转身就要离去,陈诗雨忙叫住他:“能等我一下吗?”
“还有事?”
“我害怕!”陈诗雨狼狈的样子很是可怜兮兮:“警察来之前你丢我一个人在这里,就不怕我还会遇到危险。就比如那个混蛋如果苏醒,恐怕拼了命都要弄死我。”
她相信自己这般倾国倾城的大美女楚楚可怜地主动请求,相信是个男人都难以拒绝,甚至心里相当愿意。
可徐帆偏偏是个例外,不说在仙界领略了无数美女,便是在地球也见识了很多美女,风格各异,他早就有了免疫力。
尤其自己的妻子许奕雪,更是当世顶尖级别的大美女,所以徐帆对美色这方面,自制力很强,不会受到引诱。
徐帆见陈诗雨说的也确实有道理,把一个娇滴滴的美女就这样丢在江边,确实不太绅士,但现在很晚了,家里还有人等着自己回去。
所以,稍一犹豫,他为难地拒绝道:“不好意思,我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怕回家晚了让人担心。”
闻言,陈诗雨就猜到对方是个十分眷家的男子,家里也有深爱他的人,心里莫名涌起一股艳羡之情,好幸福的家庭啊。
她虽然享受着万众瞩目,大红大紫,追捧无数,可生活中却是乏味且冷淡的,不然也绝不会来中海找闺蜜聊天解闷。
见她一时间发怔,徐帆也不等回答了,扭身便走。
“等等我,我拿下行李。”
陈诗雨根本不敢一个人待在这,捡起掉落的鞋子,急忙跑回车子,从后备箱取出行李箱,用力拖着追了上去。
徐帆无奈一叹,转身静静等着,见其跟到面前,道:“又怎么了?”
陈诗雨蹲下身体,凌乱的衣服又往下掉,但她知道徐帆不会看他,所以也就不顾了,先穿好鞋子,这才羞答答地抱着胸口道:“我……没地方去了,能跟你一起回家吗?”
“呃?”徐帆愣了一下,看着她水雾迷蒙的大眼睛,摇头道:“你就不怕我也是坏人?你到现在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呢。”
陈诗雨破涕一笑:“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双人徐,船帆的帆。别记错了。”
“好的,我记住了。我相信你不是坏人,坏人才不会透露自己的名字。”
“好吧。”
“那现在我能跟你回家了吧?”说完,陈诗雨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徐帆不由摸了摸额头,感觉有种被小小的套路了:“行吧。”
他不禁嘀咕了一声:“我出来招安保的,现在弄个大美女回去,这得怎么看我啊?”
陈诗雨松了口气,甜着笑脸耶了一声,仿佛已经从方才的噩梦中走出来了。
徐帆主动接过她的行李箱,走回路边,将行李箱放到后备箱,又打开后车门,请女孩进去。
旋即车子呜鸣一声,消失在了这片夜幕里。
而徐帆离开后没多久,一名带着低帽檐脸色阴沉的中年男子从废弃仓库的窗户望着离开的车子,呆愣了好一会后,才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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