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茉莉一下发愣,脸上那甜甜的笑容,也刹那间就凝固了,好几秒后,她才说“他和我提过,不过我也还没有回应。”
“刘力是个不错的男孩,也是我张凡的好兄弟,我上次就和你说过,要是你对他是真心的,我不会反对你们处对象,我也告诉过你,要是你在玩弄他的话,却又一种吊着不疏离不说明,那我不会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你玩弄,你懂我的意思吗?”我严肃的说道。
“我……。”她嚅嗫着没有说完的话就被我打断了。
“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走了,你好自为之。”我说着就大步离开了咖啡馆。
我不知道茉莉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总之她现在只有对刘力是真心的,我就什么都不说,要是现在只是玩玩刘力的真心,那我是不会放任不管。
我去了立新路,要去福建的话,我需要带一个残疾孩子过去,选择一个安装了义肢的少年,他叫黎家至。
我收养的这些孤儿,出了这三名无肢体的孩子,其它都已经医治好了,带着他到机场的时候,他的好像很紧张,我叫了他一声“家至,你怎么了?”
“凡,凡叔叔。”他结巴着看着我,更加紧张起来。
“家至,你不要害怕,难道凡叔在你心目中是什么坏人吗?”我温和的问道。
“不,不是,凡叔叔是家至的再生父母,怎么会是坏人呢,我不是怕你。”他赶忙回答。
“别紧张好吗?叔叔带你这次去福建,是想要你帮助我处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说。
“是,凡叔叔,你请说,家至一定会叔叔的事情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黎家至抬起头来,坚定的看着我说道。
“放心吧,凡叔不会让你有危险,这次去帮我的事情,是我的一个朋友,他让人给盯梢了,我们为了和他去取得联系,又怕被对方知道会对这个朋友不利,所以想在让你假装一个小乞丐,然后试着帮我和他接近一下。”我对黎家至说道。
“叔叔,是不是好像电影里那种一样,无声无息的传递信息?”他说。
“是的,你要假装小乞丐才可以接近对方,要委屈你了。”我说。
“不委屈,我一起本来就是乞丐,我乞讨过三年。”黎家至说着眼眶都红了。
我摸了摸他的头,说道“不要再想从前的事了,那个坏人已经被凡叔打死了,他已经得到了惩罚,以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的。”
“叔叔,你不会因为我是个残疾就丢掉我吧?”黎家至突然哭出了声音。
“傻孩纸,你在想什么呀?听说你对调酒又兴趣,我会安排一下,让你到老地方酒吧去跟师傅学习,到时候你勤快一点,多哄哄师傅,早一点他们的技术全都学会,等你有了基本调酒知识,叔叔可以把你送你去外国学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嗯,我一定会努力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他抬头看着我,好像有了方向,不再迷茫。
“好,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加油。”我说。
傍晚六点多,我们到了丰泽机场下了飞机,在出口没有见到杨少波,只看到了童雅西,我问“怎么波仔没有来?”
“我接你呀,他们在忙,哟,还带了个小帅哥呀?”童雅西打量着黎家至问道。
“他叫黎家至,一个很有上进心的孩子。”我说,没有过多说什么,然后就转移了话题“这几天这不的情况,怎么样了?”
“本小姐没有义务向你汇报,我倒是很想问问,你怎么也被那个人骗上了船?”童雅西白了我一眼,问道。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打量着她,沉默着。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他的手段,当年为了弄我进入,可谓是千方百计用尽手段,到后来我知道自己已经被卖了,居然还在帮人家数钱。”童雅西气愤诉说着,接着脸上有露出了笑容,盯着我问“我很想知道,你是否和我有着相同的感受?”
我靠,她是典然的变态心理,自己被骗还对我幸灾乐祸。
“不好意思,我没有你这种经历,北乔峰那个老王八蛋跪着求我,我才答应帮助他的。”我气不打一处来,想起被他弄到黄山差点死在雪地上,就恨得牙齿咯嘣咯嘣响。
“哈哈哈,我看你估计被我还惨,那老王八蛋的手段我还能不清楚吗?”童雅西大笑起来,好像我也被坑是件多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撇了撇嘴,我没有理会笑的疯婆子一样的她。
“喂,他告诉我,你现在负责沈明生这条线?”童雅西笑了好半响才开始问道。
“是。”我点了一下头,然后问她“你的任务不是要把柳家连根拔起吗?”
“是的。”童雅西应了一声。
“需要我帮忙吗?”我凑了过去问道。
“喂,张凡,你现在几个意思?过桥就抽板吗?”童雅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童雅西,你搞清楚,老子这叫过桥抽板吗?我们两个私底下约定好的事情,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你转头就把我的消息卖给了北乔峰,逼得老子自己把自己也卖给了他,你这样的女人,怎么就一点诚信都没有,难道要我张凡对出尔反尔的人守约吗?”我冷哼了一声。
我的话说的她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靠,这样的女人,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我倒是高看了她,还以为她是一个多么有原则的人呢。
“已经成这样了,那你现在想怎么样?难道要我自己也打包送给你?”童雅西问。
“这可是你说的。”我微笑着问。
“我需要你的帮助,一旦弄垮柳家金星集团,我会好好陪你一个月,任何?”童雅西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怒气,而是妩媚的对我笑了笑。
“呵呵,在说吧。”我心里其实已经荡漾起来,可是依然撞到很淡漠。
“切,看你那一副虚伪的脸就样子。”童雅西嗤之以鼻。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到达了这个小渔村,走到他们租用的五楼,杨少波正用自望远镜在观察对面的楼房。
“二哥,你来了呀。”杨少波见到我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