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王禄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封信递给了石玉。
石玉接过信,急忙拆开看了起来。
只见信上写了许多渤海郡王李岩夸赞石玉的话,并且很愿意招揽石玉、
瞪了片刻,王禄继续问道“不知石将军意下如何?”
石玉拱手说道“不瞒王大人,石某此番前来,正是要投靠渤海郡王、”
闻言,王禄眼前一亮,道“如此甚好,若是如此,不知石将军与助威将军可愿进城一叙?”
石玉有些不明白的看着王禄。
只听王禄笑着继续道“不瞒石将军,王爷他已经在城中等候将军了!”
听罢,石玉急忙道“若是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吧。”
“只是石将军,您带来的这些人吗。”王禄有些为难的说道。
“王大人请勿忧虑,我让他们在城外等候便是。”食欲说道。
闻言,王禄答道“如此,甚好。”
石玉略一点头,道“劳烦王大人再次稍候片刻。”
“石将军请自便!”
石玉拱了拱手,来到了朱猛、李雍等人身前。
见何思雨回来,朱猛等人急忙上前问道“石将军,此人可是渤海郡王李岩派来的信使?”
石玉点了点头,只听股访问的“不知此人来意如何?”
石玉便把王禄的来意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听罢,高继思一下子就有些急了,说道“石将军,你难道真的要只身犯险?”
顾方也说道“渤海郡王其人,我们都不剩了解,若是加害石将军,那该如何是好?”
石玉叹了口气,望着远处的城池,说道“若是如此,那诸位便可为我报仇!”
见李雍、王双成等人还要再劝,石玉一抬手,制止道“诸位不必再全,我意已决。”
说罢,石玉一拱手,转身就要向前走,这时候,朱猛默不作声的向前踏出了一步。
石玉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朱猛也正好砍了过来。
石玉和朱猛的目光短暂的停留了片刻,石玉自然知道朱猛的想法,没有说话,向着等候在不远处的王禄走去。
来到近处,石玉对着王禄一拱手,说道“王大人,请吧。”
王禄有些错愕的看了看石玉身后站着的朱猛。
这朱猛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也只有一个人。
王禄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石将军难道只一人陪同?”
闻言,石玉微微一笑,道“若是君王殿下真心待我,一人便足矣,若是君王殿下在城中摆下了鸿门宴,我想带多少人进去也是白搭,只是白白丢了性命。既然是这样,那么我带多少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闻言,王禄深深的看了是与一眼,很是钦佩的说道‘石将军果然不愧少年英雄!请!’
说罢,王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石玉和朱猛略一点头,一夹马腹,向着远处的城池飞奔而去。
不多时,王禄便带着石玉来到了城主府门前。
三人高踏入府门,就看见一个身穿锦缎的中年男子带着几个随从匆匆忙忙的迎了上来。
只见那中年男子虽然身材有些微微发福,但眉宇之间却有一股难以掩饰的贵气。
中年男子来到近前,上下打量了一眼石玉和朱猛,对着石玉一拱手,说道“想必这位便是是与石将军了吧。果然是英雄年少,本王佩服,佩服!”
石玉和朱猛却是不卑不亢的一拱手,道“见过王爷!”
李岩摆了摆手,说道“早闻将军大名,今日一见实在难得,本网已经在府中摆下酒宴,转为石将军接风洗尘!”
石玉一拱手,说道“多谢王爷抬爱。”
李岩道“此处风大,将军情!”
石玉还礼,道“王爷请。”
李岩哈哈一笑应了一声,抬步向前走去。
一行人来到正厅,各自落座。
席间除了渤海郡王李岩之外,还有纪委官员作陪。
相比之下,食欲这边就只有朱猛一人跟随,就显得有些单薄了。
虽然朱猛只是穿着普通的衣服,但却也难以掩饰那种彪悍的军人气质。
见朱猛只是束手站在食欲背后,李岩不禁拱手问道“不知这位壮士姓名?”
朱猛一拱手,道“在下朱猛!”
闻言,李岩吃了一惊,急忙站起身,问道“可是那曾与李存孝大战,从李存孝手下救走朱珍一名的朱猛,朱将军?”
其实要说起来,朱猛的名头要比石玉的名头响亮许多。但因为石玉在青州城闹出来的动静太大,而且有人传言朱猛已经被朱珍所害,这才被李岩等人忽略。
朱猛略一点头,沉声说道“正是在下!”
“朱将军之勇,震动海内,来块,给朱将军搬一把椅子!”李岩说道。
不多时,便有从人为朱猛搬来了一把椅子。
席间其他人也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朱猛依旧不卑不亢的说道“多谢王爷!”
说罢,朱猛便大马金刀的坐在了石玉的身边。
酒过三巡,李岩把手中的酒杯往桌子上轻轻一放,这才进入了正题,问道“不知两位将军携部下来此,所为何事?”
石玉答道“如今大唐江山内忧外患,正值用人之际,我等专为投靠王爷而来!”
虽然李岩已经大致猜到了石玉等人此行的目的,但猜测毕竟是猜测,从事于口中证实又是另外一码事。
李岩眼睛一亮,脸上一喜,正要开口,只见李岩旁边的参事站起身,打岔道“两位将军老师圆盾,一定是有些累了,来啊,待两位将军先下去歇息。”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侍女恭恭敬敬的来到石玉和朱猛面前,道“两位将军这边请。”
石玉和朱猛一抱拳,便向外走去。
待石玉和朱猛走出去,李岩皱着眉头,看着参事孙典。道“你适才为何打断本王的话啊?”
那孙典答道“王爷,下官以为,王爷万万不可答应此事!”
“哦、这时为何啊?那石玉和朱猛可都是难得一见的猛将。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难得今日他们主动投靠。若是错失良机,岂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