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却说石玉、朱猛和昭阳郡主在长安城外辞别杨业之后,带着三千神机营的士兵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向着山东而去。
而去在前襟的过程中,石玉等人也不敢走官道,
在长安城中,朱温当着群雄的面都敢派出刺客刺杀,这一路上千里迢迢,谁知道这朱温会不会派人截杀。
所以这一路上,石玉等人都走得很小心翼翼,几乎不敢再一个额地方停留太长的时间。
如此一路走了差不多半个多月的时间,石玉。朱猛等人终于来到了山东和河南的交界地带。
高继思指着前面的一座山,说道“只要从这座山翻过去,后面就算是倒了咱们自己的地盘了。”
闻言,众人不由的都十分信息。
此番一路走来,虽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但众人对山东却有了一种自己的归属感。
不管是长安的繁华,都不如自己家让人感觉温馨。
朱猛说道“既然马上就到家了,咱们不如在此好好休息一晚,不知大家一下如何?”
石玉也点了点头,道“祝一路走来,确实辛苦,大家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休息吧。”
尽管马上就要进入山东地界,朱温多半也不会派人拦截,但高继思还是排除了探马啊他安亭周围的环境。
石玉看着朱猛说道“大哥,你觉得此行如何?”
朱猛说道“朱温占领长安,虽然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但观众之地毕竟朱温根基不牢,而且关中之地连年战乱,百姓无所依,田地荒芜,朱温定不能待其长久,我料定,日后朱温必定会迁徙汴州,然后想四周扩张。我们与朱温的这一仗恐怕是在所难免。”
石玉点了点头,道“大哥之言甚合我意,如今天下诸侯纷乱不止,我打算固守山东之地,秀雅昂生息,练兵秣马,以图战机。”
著名点了点头,道“军师也早有此言。”
或许是因为那晚上的事情,这一路上,不管是朱猛还是石玉都不怎么喜欢体积杨烨的名字。
昭阳郡主一路上都显得有些沉默寡言。
常常是望着远处的山水发呆。
李若男虽然没有明言,但石玉怎么会不知道李若男心中所想?
朱猛对着石玉努了努嘴,说道“你去安慰几句吧。”
石玉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到了李若男身边,道“你也别太伤感,自古那一朝,那一代的帝王不希望自己的帝国长长久久,世世代代的传下去,当年真正能传下去的能有多少?两汉只不过四百年,像前朝只有二三十年,大唐能历经三百年,实属不易,这江山,自古都是有德者居之,如今李家势力衰微,被人所取代也是顺理成章。你也不需要有太多的顾念。”
石玉的这番话虽然直白,但李若男却听得信中触动。
过了许久,李若男常常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朱猛拿着一条烤好的羊腿和一壶酒走了过来,招呼高继思,道“高将军,来,咱们今晚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一醉方休!”
李若男二话不说的接过朱猛手中的酒壶,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或许是喝的太急了,李若男被抢的连声科二搜了起来。
这一页,李若男喝了许多的酒,最后是被石玉抱着回到了营帐。
看着李若男眼角流下的经营的泪水,石玉常常的叹了口气。
其实对于谁做皇帝,石玉并不怎么额关心,石玉唯一关心的是继任者能不能顺养百姓。
跌二天,大家都是睡到了二日上三竿才起来。
简单的吃了一些甘凉,石玉招呼大家,道“走,今天大家就可以回家了。”
听罢,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如此向前行了约莫三四个使臣,众人总算是来到了山东地界。
大当家李雍和顾方早就得到了消息,特此来接石玉等人。
众人见面面不了又是一阵热情的寒暄。
一路上,石玉把见到赛冬、李青等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李雍沉默半晌,最后叹了口气,悠悠的说道“其实二当家刚上山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二当家虽然也是被逼上山,落草为寇,但她一直有一个远大的抱负,此次若是能跟着杨烨完成心中所想,也是一件好事。我等毕竟是兄弟一场,理应为其庆贺。”
闻言,石玉不禁感叹,李雍的心胸就是宽广。
很快的,一行人就来到了一座县城。
当看到城外卫龙者许多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流民的时候,石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凝重起来。
见此,顾方叹息道“这些难民大多数都是从淮南而来,淮南现在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据我所知,原来秦宗权的部将孙茹和杨行密在扬州打了一仗,杨行密不敌,弃城而走,孙茹火烧扬州城,扬州城顷刻之间化成一片废墟,不知有多少无辜百姓惨死其中。”
闻言,石玉长长的叹了口气,道“让当地的官员做好安抚流民的工作,尽快吧土地分给他们。”
顾方点了点头,一行人正要从城门口走进去。
石玉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一个跪在城门角落里,衣不蔽体的少年郎。
那少年虽然蓬头垢面,但眼睛却炯炯有神。
而在少年郎的身前还有一张席子,上面躺着一具尸体。
在少年郎的脖颈后面插着一根稻草,胸前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大字。
少年郎低着脑袋,而他的右手则紧紧的握着一把匕首。
看着那少年郎,食欲忽然有一种四橙相识的感觉。
“石将军,怎么了?”见食欲不走,顾方好奇的问道。
同时顺着石玉的目光,也看到了那个少年郎。
石玉皱眉道“把那个少年郎带过来。”
闻言,立刻有一个士兵上前,把那个少年郎叫了过来。
谁知,那少年郎一看到石玉就扑通一声跪在了石玉的面前,咚咚咚的磕起了头,道“见过恩公。”
石玉紧紧的盯着少年郎,看了半晌,这才想起来,这个少年郎自己曾经见过,还把自己的匕首送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