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阎王娶妻:娘子乖一点

第256章 血缘关系

  万巧萱心底翻江倒海,一时怔住,双眸一瞬不瞬,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所见。

  这一切,她已经无法用语言去形容了。

  “妈,这……”

  而后跟来的万禹溪,心中的愕然不比她少。

  母子俩站在原地愣了许久,久久不能回神。

  “看出端倪了吧?”

  夜绾绾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去了半天没有回来,便也跟了过去。

  她走出去就看到两人像傻子一般,瞪大了双眼,盯着延期那的房子发呆。

  万巧萱回神,有些激动的指着身后的房子说“你一来就发现了?”

  夜绾绾看着她心口的剧烈的起伏,心底有些担忧,害怕对方一会绷不住晕过去,抬手示意对方冷静一下。

  “我不是一来就发现的。我是刚才在楼上看到的。”

  她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刚才所在的房间,面色未改,心里倒是多了一份计较。

  万巧萱母子俩顺着她的手看过去,正好看到一个房间的窗户,夹在高墙之中,正好可以看到这边。

  她蹙起的眉心,褶皱愈深。

  “你不觉得,这一切,太过巧合了吗?”

  夜绾绾眸光一颤,小小惊讶了一下。

  没有想到的,一瞬之间,对方会和自己想到一起。

  她轻轻点了点头“嗯,我也发现了。”

  她来这,本来就不是一个巧合,再加上眼前的人,她更加可以肯定,对方是故意把自己引来这里的。

  她静默地思考了一会,电光火石之间,她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

  她抿抿唇,一脸凝重的看着万巧萱,沉声道“我师父,是否在这里,埋下过什么东西?”

  她只想到改风水,却在看到万禹溪时,惊讶的忘记了改风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养。

  自古以来,风水宝地,因人为破坏,变为阴湿之地的情况不是没有,所以,反之也是一样的。

  外界的结构好变,内在气韵底蕴却不是那么好改变的,只得借助古物来慢慢养。

  万巧萱面色微微一沉,目光躲了躲,没有回答。

  即使她不说,夜绾绾也知道答案。

  “我想,你可以带我去看看那东西了。”

  至于那玩意还在不在,夜绾绾就不敢肯定了。

  她是被白山给引到这来的,她不觉得,对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和这个所谓的师母相认。

  对方的目的,肯定是在师父留下的东西上。

  “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你师父走的时候,除了这栋房子,什么都没有给我留下。”

  夜绾绾挑眉,看着眼前人闪烁的目光,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对那玩意没兴趣。我只是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罢了。若你不想带我去看,告诉是我什么也可以。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考虑。”

  万巧萱双手不自觉攥紧,半阖眼眸,周身洋溢着一种凝沉的气息。

  夜绾绾见状,眼底的讽意浓了几分。

  她不知道对方在防备什么,也没有心思去深究。

  她只想弄清楚,师父当年留下了什么,令那幕后之人趋之若鹜。

  万巧萱犹疑半晌,抬头看向她的目光中依旧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不信任“你真的,只想知道,他留下的是什么?”

  夜绾绾颔首,目光笃定“那东西对我没用。”

  整个门派的东西,都是自己的。

  她又何必去贪别人的东西?

  人啊,总是喜欢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旁人的用意,所以才会火的那么累。

  女人又低头思量了一会,这才抬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声音幽幽道“是一柄古剑。他留下的,是一柄古剑。”

  万巧萱说罢,闭了闭眼,脸色稍霁,好像放下了一件特别沉重的事情一般。

  夜绾绾倒是小小惊讶了一下。

  一般古剑,多留煞气、怨气,属戾气,对人、对环境都不太好。

  师父竟然用来养地。

  看来,当年这块地,真不是什么好地方,才会让他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来破这里的煞气。

  “你知道那柄古剑的名字吗?”

  万巧萱偏头回忆了一会,有些不确定的说“我只是瞄过一眼,只看到了一个‘七’字。具体叫什么名字,他没有告诉我。”

  七?

  夜绾绾听着,脑中的第一反应是“七虞”。

  那可不是一般的古剑,是上古凶剑,煞气可以影响一个人的神志。

  若她没有记错电话,那剑可是被封印在昆仑啊!

  思及此,她的眸中多了一分意味不明的东西。

  她转眸,盯着万巧萱的脸看了一会,不一样的东西又多了起来。

  “你的面,做过什么改变吗?”

  这时凝神观察,她才发现,自己竟然看不清眼前人的面相。过去、现在、将来,她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样的事情,她只在一人身上见到过。

  那是一个做了全脸整容的人。

  万巧萱不明所以的蹙了蹙眉“你什么意思?”

  夜绾绾抬手,扫了一圈她的脸,沉声道“你的脸,整容过吗?”

  对方摇头,眼中浮起一抹淡淡的厌恶“脸是父母给的,我没那闲心做这些。”

  “是吗?”

  夜绾绾疑惑低语。

  除了整容的人,还有道行高深的人,可以用一些特殊的办法,来掩盖自己的面相。

  她仔细观察过了,眼前人不属于那个,可对方又没有整容。

  她微微愣了一下,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市受灾对方的身边万禹溪,心口一跳,不由愕然张大了嘴。

  “你怎么也……”

  她有些惊讶的抬手指着对方,一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忽然扬起的声音,把万禹溪吓了一跳。

  “我……我……我怎么了?”

  夜绾绾敛眸,一脸凝重。

  她轻轻摇头,将疑惑压下,没有说话。

  “你们找人,尽快将这堵墙给拆了,拆完以后再来找我。师父给你们留我的联系方式,就用那个找我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她说罢,有些慌张的转身快步离开。只是,走了两步,她忽然停下了脚步,又回头交代了一句“那柄剑,不要动,不熬暴露位置,就当它从未存在过。”

  万巧萱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心底升点不安,立在原地站了一会,目光不自觉飘向了一个地方。

  万禹溪心底也有点不安,愣了一会,小心翼翼的询问自己的母亲出什么事了。

  对方只是摇头,也没有给他答案,只说让他尽快同隔壁协商,将围墙给拆了。

  “若是对方不同意呢?”

  “不同意就强拆了。他们可能不知道,旁边那块地的使用权,也在我的手上。”

  万巧萱冷笑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万禹溪愣在原地半晌,这才反应过来对方留下了一句什么。

  他在这块土体上生活了二十多年,今天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是一个地主二代?

  ……

  夜绾绾径直回了白山的房间,“啪”的一下推开了门。

  屋内的两人,都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

  阎烈回头,就见她黑着脸走了进来,还未开口问她怎么了,就见她气势汹汹的冲到白山面亲,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衣领。

  “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的,白水在哪里?否则,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段。”

  白山一愣,不明为何她出去一趟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看着身前人眸中阴驽的寒光,心头无比的清楚,对方真的会说到做到。

  他嘴巴动了动,脑中的弦崩的紧紧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夜绾绾轻哼“你若想见一下,如何生剥魂魄,我不介意让你见识一下。”

  白山身子一颤,差点蹦了起来,愕然大呼“你不可以这么做,那可是要碎魂的禁术!”

  “你们做的,我为什么做不的?我本就是魂魄不弃的人,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

  眼前人阴恻恻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白山只觉自己好像被人丢进了冰窖之中,连血液都被冻住了,脑子已然不会思考了。

  他像个傻子一般,嘴巴开开合合,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阎烈注意都了夜绾绾的不正常,剑眉微蹙,快步走到她的身边,轻轻拉了拉她的手臂,柔声道“绾绾,发生了什么?”

  夜绾绾没有回应。

  他犹豫了一下,略显强硬的将她的手拽下,又将她的身子一搬,对着自己。

  “绾绾,究竟出什么事了?”

  男人冷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

  夜绾绾思绪颤了颤,缓缓恢复,抬眸看他,声音低落不已“阎烈,师父的家人,出事了。”

  她之前没有说关于万巧萱的事情,因而阎烈听的有些迷糊。

  “你不是说你师父身边只有你一个吗?”

  夜绾绾勾了勾嘴角,苦笑连连“师父留了一个儿子在这个世界上。我还有一个师父。”

  阎烈惊讶的挑了挑眉“那现在……”

  “他们被人借了命,现在命数不清,很有可能虎出事。”

  “借命?”

  “借命!”

  两个语气截然不同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夜绾绾心尖微颤,扭头看向白山“你懂?”

  白山有些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头点了点头,幅度很小,若不仔细,几乎看不清。

  “你怎么会知道?”

  夜绾绾有些戒备的瞪了他一眼。

  白山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在一般古籍上看到的。据说借命的人,必须是八字相连的两个人,一般情况下,是很难做到的。”

  夜绾绾颔首“按照通常的情况来说,确实如此。但还有一种情况。”

  “什么?”

  “血缘相连之人。”

  轻声的话语,好似惊雷一般炸在三人头顶,包括夜绾绾自己也怔住了。

  阎烈皱眉“绾绾,你知道你这么说,意味着什么吗?”

  夜绾绾苦笑,整颗心好似被人狠狠揪住一般,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她无声的摇头,想要说什么,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真的不敢再往下想了,真的不敢了。

  阎烈从未见过她如此脆弱的样子,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一下被人抽光一般,好似下一秒,就会闭上眼死过去一般。

  阎烈担心不已,急急伸手,将人揽入怀中,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你不要有一点苗头,就来吓自己。事情肯定不会是你想的那样。你师父既然留下了一个孩子,怎么就不会又留下一个呢?就算有一点苗头,你怎么不想,他为什么要让你发现呢?你是他一手带大的徒弟,肯定也是他的骄傲,他就不怕让你发现以后,会坏了他的计划吗?这不就是得不偿失了吗?”

  此时夜绾绾的脑子乱做一团,根本就听不清阎烈说了些什么。

  她不停的摇头,想要把这一切通通都甩掉。

  她的心痛的几乎不能呼吸。

  她整个脑子绷的死死的,下一秒,好像就会爆炸一般。

  阎烈听着怀中呜咽的哭声,好似小兽最后的挣扎一般。眸中滑过一抹深深的心疼,默叹一声,将人抱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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