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福晋有喜:四爷,宠上天!

第590章 做着哄女人专属动作

  他自个都自身难保,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反正索额图已经死了,没有利用价值,干脆就全推给索额图。

  康熙:“......”

  “所以说啊,像索额图这样的罪臣,您应该将他诛九族。”太子非但没有替索额图感到惋惜。

  或者帮索额图一家求情。

  反而倒打一耙,让康熙诛索额图九族。

  闻言,康熙脸上有一种奇怪的笑,很勉强,紧绷绷的,一看就知道是气得很厉害,在冷笑呢。

  “诛九族?那朕问问你,你和索额图,又是何种关系?”

  听到这番问话,太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

  顿时,那双狡猾的眼里,闪过一抹惊恐。

  对啊,他的皇额娘是赫舍里氏,也是索额图的侄女。

  那么,他不就是索额图的侄孙了么?

  想到这,他诚惶诚恐地继续撇清关系。

  “皇阿玛,索额图这等罪大恶极的罪臣,儿臣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儿臣是皇家的骨肉,是您的儿子!”他铿锵有力地道。

  殊不知,他如此无情无义的行为,才真的是让康熙寒心。

  康熙一反常态,他揉了揉眉心,淡淡开口:“朕知道了,你下去。”

  “皇阿玛,您注意身体啊。”太子想挽回父子情义。

  那宗人府简直就不是人住的,奴才都不听他使唤。

  “退下去!”康熙加大了分贝,浓眉不耐烦地蹙起。

  甚至,懒得再看太子一眼。

  吓得太子连连道:“是是是,儿臣这就退下去。”

  待太子退下后,梁九功让宫女上前,给康熙按摩头部。

  否则这头疼的lǎo máo病,只怕又要犯了。

  康熙闭着眸子,整个人靠在椅背上,由着宫女伺候着。

  他淡淡问:“梁九功,你说朕是不是养了个白眼狼。”

  梁九功哪里真的敢回答,忙诚惶诚恐地跪下,道:“皇上......奴才不懂您说的什么。”

  康熙轻笑一声,倒是没有再追究。

  本来他就是想试探一下,看太子还有没有点良心。

  于公,索额图一直以来,都在替太子卖命。

  于私,索额图是太子娘家的长辈。

  结果太子居然让他诛九族,当真是不仁不义,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这让他似乎能想象到,倘若再纵容下去,大清没有好结局。

  接下来的日子,朝廷虽说硝烟四起,但太子才被废,众人也不敢太过兴风作浪。

  只能偶尔旁敲侧击,试探康熙的口风。

  可康熙的口风,哪里是那么好试探的。

  他什么都没透漏,只是下令:将索额图过于亲近的同党诛杀、圈禁、流放。至于索额图的子孙,全部被革职,两个儿子被处死。

  比起太子所说的诛九族,到底是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赫舍里皇后的份上,留了几分情面。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十一月份,京城下起了第一场雪,朝中众人,都没探出康熙的口风。

  太子被废,八爷只能说是势在必得。

  而最高兴最得意的,莫过于直郡王了。

  他觉得太子没了,他是长子,最有机会。

  所以这阵子,他时常进宫,给惠妃请安。

  两母子总是能聊得唾沫横飞,似乎,在商议着什么大事......

  这一日,若音穿着海棠红的袄裙,坐在堂间的角落插花。

  屋里镂空的香炉里,燃着红旺红旺的炭火。

  边角几个地方,还放了好几个火炉。

  加之四爷的府上,本来就有汤婆子。

  所以,若音倒是觉得暖暖的,一点也不冷。

  只不过,外头太冷,她已经好些日子没出过门了。

  此时,她正握着剪刀,动作娴熟而随意。

  她将那些多余的根茎、枝叶减掉。

  然后,她按照自个喜欢的设计,将雪白的玉兰花,金黄的金盏花,还有白里透黄的水仙花。

  一个品种接一个品种地插在了形似喇叭的卷口瓶里。

  当花全部都摆好后,她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欣赏着成果。

  直到不论远近,都觉得好看时,她才牵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在看什么。”一道低沉而磁性的嗓音,突然在她耳旁响起。

  若音条件反射性地吓了一跳。

  拥有这种磁性声音,又能随意进她的房间,想都不用想,定是四爷。

  四爷的声音,当真是低沉的可怖。

  尤其在这种萧条的冬天,显得格外的不一样些。

  加之她刚刚太过聚精会神,听起来就跟幽灵似得。

  可她不能说四爷像幽灵,只能捂着心口,转头看向四爷,心有余悸地道:“爷,你怎的来了也不让人唱报,我的魂儿都要被你吓出来啦。”

  “都嫁给爷这么些年了,有什么好怕的。”四爷向来是个口嫌体正直的。

  嘴上是这么说,左掌已经做着哄女人专用动作。

  放在女人的背脊上,轻轻拍了拍,安抚着她。

  顿时,若音就觉得后背跟触电似得,鸡皮疙瘩就从脚底往身上蔓延。

  她扭捏地耸了耸肩膀,躲避了男人的魔爪。

  抬脚往一旁的玫瑰椅上坐下。

  这个坏男人,安抚人就安抚人,轻轻拍两下得了。

  非得上下抚动,弄得她背脊痒得不要不要的。

  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四爷面不改色的扫了自个的指腹一眼,就在女人身旁坐下。

  两个人中间,隔着个红木小桌几。

  然后,他的目光,随意扫了扫屋里摆满鲜花的角落。

  随意指了指一瓶花,淡淡问道:“这些花,可都是你插的?”

  “对呀。”她点点头。

  “爷跟你说过多少回了,这种粗活,尽管交给奴才去做。”

  “这哪里是粗活嘛,明明挺陶冶情操的呀。”若音不认同地道。

  四爷:“......”

  见他不回,若音甜美地道:“女人天生就是爱鲜花这些啊,也是一种情趣嘛,而且,冬天太过萧条,屋里放些花花草草才好呢,这就叫做......依花草树木之自然生态,掌握季节之变化。”

  身为直男的四爷,倒是知道女人爱花。

  但他自个不喜欢花,他的院子,基本都是树和草,很少有花。

  所以,他不太能理解女人这种想法。

  四爷斜眼睨了眼女人的手。

  那是一双雪白如玉的纤纤玉手,上面涂着海棠红的丹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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