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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歹人找到了

农女成凰 九五五 4286 2024-02-10 00:13

  “婳儿,是不是我娘!一定是她对你说了什么威胁的话!是她让你不要再纠缠我,对不对?”

  薛婳嘴角抽了抽,老兄,你怎么就不肯相信我说的话呢,还脑补些有的没的,你以为你是虐恋情深剧里的男主吗?

  你想当男主,我还不想当女主呢。

  她不想再跟他掰扯下去,免得造成更多的误会,“没有,是我对你没感觉了,婚事已经解除,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她转身往家里走去,走了没两步,身后又传来一声不甘的嘶吼:“薛婳!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就是你爹那个徒弟对不对!”

  他想来想去,觉得她不喜欢自己了,也只有移情别恋这一个原因。

  薛婳步子顿了顿,没有反驳。如果他要这么想,那就当如此吧。

  见她根本没有否认,陈庆觉得猜测得到了证实,心彻底凉了。

  恨恨地一拳头砸在一棵树上,结果树没事,他的拳头反倒被砸出了血,痛得他倒吸口凉气。

  两天过去,陈老爷雇的人在山里转了不止一圈,依旧没能找到薛父的下落,只得放弃。

  而另一边,县令给关越的三天时间也已到期,关越终于找到了歹人。

  “传嫌犯钱甲!”县衙公堂上,蔡阔高居中堂,底下数名衙隶手持水火棍,面无表情地立在两侧。

  作为受害者的钱大志,伤势勉强养好了一些,正坐在一旁旁听。

  这当然是不符合规矩的,但在这凤池县,县令蔡阔就是规矩,谁还能对此提出异议不成?

  钱甲乃是钱大志府上的护院之一,也是他的头号狗腿子,先前跟他一起去薛家强逼薛母上花轿的就有他在内。

  钱甲被带上来,早已没有之前那股狐假虎威的威风劲儿,整个人都狼狈落魄了许多。

  “大人,小的冤枉啊!我怎么会害老爷呢!”他不仅是在喊冤,同时也是在对钱大志表清白。

  然而关越既然敢指定他为歹人,自然不是毫无根据,“你说你冤枉,那我且问你,钱老爷遇刺那天晚上,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在……”钱甲眼神闪烁,答不上来。

  他名为护院,但其实没几天正经巡院过,不过是拿着钱家的薪水跟着钱大志胡作非为罢了,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充当打手、狗腿子、小厮等角色。

  晚上钱大志在胡闹鬼混,他和其他的护院也乐得清闲,自然不会辛辛苦苦循规蹈矩真的巡视院子,而是照例和一班护院找了个地方喝酒赌博,反正也没人敢来钱家放肆。

  这个事儿虽然大家都心里有数,甚至钱大志也未必不清楚,但做得说不得,一说出来,那不是公然承认自己白拿钱不干活儿吗?

  关越:“怎么,说不出来?”

  旁边钱大志的眼神也变得危险起来。

  钱家哪里还敢隐瞒,和偷奸耍滑比起来,明显是行刺老爷这个罪名更大更严重啊!

  “不不不,我说我说,那天晚上小的和一班弟兄在前院喝酒,因为无聊,就想着找点乐子。”钱家小心说着,同时注视着钱大志的脸色。

  听得“乐子”二字,关越眼中寒芒一闪而没,谁也没有察觉,“哦?什么乐子?”

  “就,就是玩玩骰子,也压几个钱。”

  关越:“可是我了解到,在赌博中途,你突然肚子疼,跑了一趟茅房,结果半天才回来,与此同时,钱老爷被歹人刺伤。”

  不等钱甲开口,关越转向县令,拱手道:“大人,歹人在刺伤钱老爷的过程中,没有惊动任何人,一击得手就迅速远遁,钱府那么多下人小厮,竟无一看到他的踪影。这显然是不合常理的,除非,歹人就隐藏在那些下人中间。”

  钱甲悚然变色,“关越!你这是污蔑!你凭着这一点就想将罪名扣在我头上吗?我哪里得罪你了!”

  此时,怕被定罪的惶恐已经超过他对关越的忌惮,让他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关越讽笑:“钱甲,我有说过你就是那个歹人吗?我何时污蔑过你了?你这不是不打自招?”

  钱甲睚眦欲裂:“你!”

  他确实没有指正自己就是那个歹人,但他刚才说的那番话,前后联系起来,意思可不就是暗指自己借着上厕所跑去刺杀钱老爷,然后若无其事回到下人之中,好趁机摆脱嫌疑么!

  钱甲心里又气又怒,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这个关越了,竟然要这样整自己。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关越就拿出了一项关键性的证据。

  在他的示意下,一名衙隶端着托盘出列,托盘里赫然放着一把匕首,匕首上还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

  关越向蔡阔禀报:“大人,这是从钱甲房中搜出来的,属下已经找大夫确认过,这把匕首就是刺杀钱老爷的那把凶器!”

  钱甲看着那把匕首,瞳孔就是一缩,面上血色褪去,这把匕首确实是他的没错,但是他压根儿就没用这把匕首行过凶啊!

  这里须得插一点的是,薛婳当时决定要重伤钱大志时,就没想过要用自己的武器,那样不是太傻了么?

  潜入钱府时,她先是在里面转了一圈,顺了一把匕首,用这把匕首对付的钱大志。走的时候太过匆忙没来得及将匕首放回去,不过在关越来找过她后,她便找了个机会将凶器放到了钱家的床底下。

  之后,被关越找了出来。

  钱甲彻底慌了,“大人,小的冤枉啊,这事真不是小的做的,小的哪儿敢啊……”

  蔡阔一拍惊堂木,“这匕首,是不是你的?”

  钱甲:“是小人的,但是在前几天就不见了,小人也不知道它去哪儿了,肯定是歹人把它偷走了,拿去刺伤老爷,又把匕首丢到了小人的床底下,来陷害小人!”

  他越说越觉得是这样。

  可惜除了他之外无一人相信。

  钱大志更是认定他在狡辩,起身照着他心窝一脚踹过去,直将钱甲踹得趴在地上。

  “说!老爷我明明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钱甲爬起来,抱住他的大腿:“老爷,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钱大志想要挣开,奈何钱甲抱得太紧,蔡阔不得不开口:“给本官把他拉开!”

  待钱甲被拉开,蔡阔又是一声令下:“传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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