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托尼这边搜寻的工作还没有完成。那些隐藏在下水道的老鼠就开始抗议了。
毕竟谁都不愿意在下水道里面过日子。
即便是被感染者也同样如此。
他们一直被纽约市的市民称之为老鼠,即便偶尔有一两个轻度感染者回到地表生活,但也很快便被驱逐到了边缘的贫困地区。
为什么?因为他们和普通人不一样。
因为他们长相万一有着疾病有病毒,这是他们和纽约市居民最大的区别。
这导致了他们很难可能会在这座城市当中生存下来。
他们现在所诉求的就是当初黑人诉求的平等权利,黑人当初用了多少年完成了这一诉求,他们可能也同样如此。
他们非常清楚他们的诉求,可能就是如此的漫长,甚至还不可能完成。
因为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困扰着,这些被感染者,被感染者是无法繁衍后代的!
他们的身体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改变,他们现在甚至连正常生育都无法完成。
即便有几个幸运的人生下了后代的后代,长得也如同怪物一般。
被感染的基因在他们身体当中实在是太强了,将绝大多数人类的基因彻底的吞噬殆尽,在幼儿的身体里彻底成长,生育出来的也只有怪物。
就连这些被感染者也无法将这些孩子当作是自己的后代。
相比之下,因为基因诱发而产生变异的变异人就不是如此,他们的体内基因占据主导的还是人类的基因,这些诱发他们产生变异和新能力的基因反而是次要的,很快便被大量的人类基因融合。
两者之间的区别就是主导的问题。
无法生育后代,也就代表着在他们死后就没有人再继续为他们出声。
虽然他们的生命力因为基因的影响延长了许多。
根据马克估计,只要没有什么特定的疾病针对他们,他们正常的寿命能够到达一百二十岁到一百五十岁。
衰弱期也直接推移到了八十岁之后。
所以他们要求的非常简单,就是还趁着活着的时候能够享受更多的人生。
而不是被困在这阴暗的下水道苟延残喘,一辈子都没有活出个人样。毕竟他们的前半生都是以人类的身份和姿态活下来的。
这种巨大的落差感在每一个被感染者心中根深蒂固。
只有同样的生活才能缓解他们心中的这种病态心理。
马克自然不可能给他们开放特权,但是给他们以正常人类生活下去的机会还是有的。新建起来的几片城区,他们可以任意挑选成为他们的新家。
但是就像是现在一样,有些特定城区只有黑人才会居住,极少数白人会住在里面,那也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
这种特色的城区化,在美国可以说是到处可见。
被感染者们也没有过分的要求,他们很清楚。这些新城区绝对会成为纽约市的新焦点,能够堂堂正正生活在里面就已经实属不易,他们的追求也止步于此。
只不过马克并没有答应的那么简单,仅仅只是当一次二五仔,仅仅只是帮助马克做一下眼睛,可没有这么大的福利。
马克对于他们有着硬性的要求,每一个被感染者必须登记注册,必须定时定点前往所在医院进行检查。
对这些被感染者,如果要和普通的人类作为情侣准备结婚的时候,也必须要进行登记注册,并且经过严格检查。
毕竟马克现在也不敢肯定人类和这些被感染者,在交往的过程当中会不会产生感染?从而导致更多的被感染者的出现。
最早一批的感染者就是通过自身身上的病毒传染普通健康的人类,从而扩大感染人群。
当然这些感染的病毒也会在传染的过程当中逐渐削弱,必须要有新的传染源出现,这就是感染虫。
但是马克绝对不会让感染虫再一次出现在纽约市的范围当中,在各处马克都准备好了剿灭的小队。
现在纽约是完全不需要国民警卫队,作为保护马克手下的那些下属,就可以保卫纽约市这座城市。
当然这并不代表着国民警卫队就会撤离纽约市这座城市,他们还是随时待命保卫着这座城市。
不过这些都题外话了。
如果说人类和被感染者之间交往后会产生感染并且感染的相当严重。马克就会将这一点明明白白的告诉人类。
马克绝对不会限制他们的自由,如果想要成为被感染者,马克也绝对不会拦着马尔克,只是会将被感染之后所需要付出的代价清楚的告诉给他们。
即便到那个时候和被感染者彻底闹掰,那马克也无所谓。
毕竟马克只是将事实阐述给了那些人,只是将其中的厉害告诉给了他们,没有做隐瞒而已。
本质上是根本怪不得马克要怪就怪自己成为被感染者,有些事情不是上天注定的,但是也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
这就是世界的残酷。
至于说这些被感染者一直在寻求的治愈,不是马克瞧不起他们,就连当时科技十分发达的星灵,也未曾感断言能够治愈这种被感染的状态。
人类一直到战争最后结束,都没有研发出能够治愈被感染者的方法。
一旦被感染,那么就注定都要死亡。
星灵也只能选择用净化来彻底的消灭这些被感染者,防止更多的被感染者出现。
马克不会选择“用火焰净化一切”,上一个敢喊出这个口号的,现在还被人整天鞭尸,等着出火鸟呢!
而这个世界选择用火焰来净化一切的,追溯的话,还要追溯到中世纪,用火把烧死那些邪恶的女巫。
总而言之,这种糟粕已经被现代社会所抛弃,面对着这些被感染者。
虽然说他们非常的可怕,且具有威胁性,但是要用杀死他们的方法来结束这一切是不可能的。
到时候绝对会有一大堆人道主义者出来跟你说,你这样做是错的,你这样做没有一点点的人道主义。
有时候正常人是不可能跟弱智去讲理的。